关灯
护眼
字体:

卷二十四

首页书架加入书签返回目录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使入诸侯之疆界见其土地荒芜而非惟不辟亦且不治高年之老者遗弃而不养有德之贤者放失而不尊诸凡掊克好利之臣皆布列在位而赋敛烦兴如是则有让盖责之以示惩也述职之事如何朝会有常期天下诸侯孰敢不朝其或有不朝者天子各有道以处此矣一不朝则贬抑其爵或上公贬为侯伯或侯伯贬为子男再不朝则削夺其地或百里削为七十里或七十里削为五十里三不朝则举六师之衆诛其人而更立之法制旣定赏罸征讨之权於天子下焉者特奉而行之耳是故天子出令以讨有罪而不至亲伐诸侯承命以伐有罪而不敢擅讨若五覇者搂合诸侯以攻伐诸侯则旣无出令并非承命但以形势驱率羣国名若出於公而实以遂其私败坏三王之法制莫有甚於此者也故曰五覇者三王之罪人也

    五覇桓公为盛葵丘之会诸侯束牲载书而不?血初命曰诛不孝无易树子无以妾为妻再命曰尊贤育才以彰有德三命曰敬老慈幼无忘宾旅四命曰士无世官官事无摄取士必得无专杀大夫五命曰无曲防无遏籴无有封而不告曰凡我同盟之人旣盟之後言归于好今之诸侯皆犯此五禁故曰今之诸侯五覇之罪人也长君之恶其罪小逢君之恶其罪大今之大夫皆逢君之恶故曰今之大夫今之诸侯之罪人也

    此二节书言战国诸侯大夫之罪也孟子曰今之诸侯所以为五覇之罪人者何也五覇之中惟桓公为最盛其在葵丘之地会合诸侯威信足以服人故但束缚其牲载书於牲上而不事杀牲以?血载书之辞有五初命曰孝为伦行之首不孝是子不子罪在必诛世子为统绪所系已立世子而复易是父不父无轻易妻为匹配所自定妾而为妻何以严嫡庶之辨无乱其分再命曰贤而修行者尊之使隆其礼才而擅能者育之使厚其禄皆所以表彰有德也三命曰国人之老者待以敬幼者抚以慈远人之嘉宾覉旅悉优遇之无忽忘四命曰士恐未尽贤但世禄而无世官官事恐有废阙但端任而无兼摄取士必务得其人不容苟取大夫有罪必告天子而後杀无得自专五命曰水泉之利在共资灌漑无曲为堤防凶荒之灾在互相轸恤无严为闭籴普天莫非王土率土莫非王臣无以私恩封国邑而不告天子五命旣终而又丁宁曰凡我同盟之人自今旣盟之後恪遵五命以归於和好若此者无非申明天子之禁而後世诸侯所当永守者也今之诸侯皆犯此五禁向使在五覇之时必为五覇之所不赦故曰今之诸侯五覇之罪人也今之大夫所以为今之诸侯之罪人者何也诸侯之赖有大夫者以其陈善闭邪而使母丧失其德也苟其君有恶不能谏而又承顺之乃长君之恶者也是固有罪矣然恶本在君而彼特承顺而长之其罪犹小至於君之恶未萌而先意迎导之乃逢君之恶者也君本无恶而彼迎导君意引之於邪僻之地以成其恶非罪之大者乎今之大夫皆逢君之恶以贼害其君则诸侯干三王之法犯五覇之禁一自大夫有以逢之也故曰今之大夫今之诸侯之罪人也世道其愈趋而愈下矣夫盖自古奸臣所由得君之心者其始无不自逆探君意以成其恶而其继遂至於君臣相昵而不可解此为君者所不可不察而为臣者所不可不慎也

    鲁欲使慎子为将军孟子曰不教民而用之谓之殃民殃民者不容於尧舜之世一战胜齐遂有南阳然且不可慎子勃然不悦曰此则滑厘所不识也曰吾明告子天子之地方千里不千里不足以待诸侯诸侯之地方百里不百里不足以守宗庙之典籍周公之封於鲁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而俭於百里大公之封於齐也亦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也而俭於百里今鲁方百里者五子以为有王者作则鲁在所损乎在所益乎徒取诸彼以与此然且仁者不为况於杀人以求之乎君子之事君也务引其君以当道志於仁而已

    此一章书见事君者当以正君为要也慎子鲁臣名滑厘鲁君欲使慎子为将军统兵伐齐以取南阳孟子曰势必足以制敌而後取胜故善用民者必先教其民若不教之礼义而遽用之以即戎则民不知以尊君亲上为心将必有败亡之祸是陷民於死地而谓之殃民殃民者在尧舜行仁政之世岂得而容之哉甚矣用兵之不可苟也且兵亦原有难恃者果其负善战之才而一战胜齐遂立取南阳之地揆之於理犹且不可况战之未能必胜乎慎子勃然不悦曰战期於胜旣胜而取南阳犹以为不可此则滑厘所不识也孟子曰其所以不可之故盖以先王固有定制也吾明告子在昔先王设都分国天子之地方千里必千里而地之所出始足待诸侯苟不千里则无以供朝仅聘问之礼而不足以待诸侯诸侯之地方百里必百里而地之所出始足守宗庙之典籍苟不百里则无以充祭祀会同之常数而不足以守宗庙之典籍地制旣定是以当时封建诸侯有以次而啬者无过制而丰者如鲁之祖周公功莫大焉其封於鲁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而不踰於百里至於齐之祖太公功不在周公下其封於齐也亦为方百里也地非不足也而不踰於百里夫以周公太公之功而分封不过百里则其制之一定而无可加明矣今鲁方百里者有五较之始封之地其数已多子以为有王者起而欲兴复旧制则鲁在所损乎在所益乎吾知其必在所损而何更取南阳以益之是即一无伤害但徒手而取南阳以与鲁国然且仁者不忍为况於战鬬杀人以求广土地乎夫亦?原乎事君之义可也大凡君子之事君也务引其君以当道使事事循乎日用之常而於道之中务引其君以志於仁使念念守乎公平之理盖君之志不为嗜慾所诱则其所行自无不悉合乎道事君之大要尽於此矣彼违制而非道残民而不仁岂人臣所可以事其君者耶由此知臣之於君当慎所以引之引之以尧舜则为尧舜引之以桀纣则为桀纣故善事君者在絶其功利之私而导以性情之正也

    孟子曰今之事君者曰我能为君辟土地充府库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於仁而求富之是富桀也我能为君约与国战必克今之所谓良臣古之所谓民贼也君不乡道不志於仁而求为之强战是辅桀也由今之道无变今之俗虽与之天下不能一朝居也

    此一章书见为君者当黜富强之臣也孟子曰臣之効力於君与君之信任其臣皆当以正大为务而不得徒徇乎功利之术今之事君者每自夸其能曰我能为君开辟土地充实府库使国用饶足今之所为良臣者此矣而不知聚敛民财实古之所谓贼害其民者也君方拂民从欲趋乡不在於道而因以不志於仁则与桀何异乃不能引之志仁而更求富之是以贪济暴而富桀也非民贼而何今之事君者又自夸其能曰我能为君要约与国攻战必克使国势壮盛今之所为良臣者此矣而不知丧弃民生实古之所谓贼害其民者也君方好大喜功趋乡不在於道而因以不志於仁则与桀何异乃不能引之志仁而更求为之强战是以威助虐而辅桀也非民贼而何夫君以富强之臣为良臣者今之道今之俗然也然亦思君之期於富强者无非为取天下计耳若使率由乎今之道无变易乎今之俗日相寻於功利而不已虽与之天下而人心离散叛乱立兴不能一朝居也然则富强亦何益哉盖凡臣之务?於君君之属望於臣者忠而已战国之君臣莫不以富强为忠究之臣之所为忠者实非所以爱其君而君之所谓忠者实非所以教其臣是故忠之一言固不可以不辨也

    白圭曰吾欲二十而取一何如孟子曰子之道貉道也万室之国一人陶则可乎曰不可器不足用也曰夫貉五谷不生惟黍生之无城郭宫室宗庙祭祀之礼无诸侯币帛饔飱无百官有司故二十取一而足也今居中国去人伦无君子如之何其可也陶以寡且不可以为国况无君子乎欲轻之於尧舜之道者大貉小貉也欲重之於尧舜之道者大桀小桀也

    此一章书见古圣人取民之制不可以私意为重轻也白圭名丹周人白圭问於孟子曰为君者不取於民则无以足君而刻取於民则又无以足民吾欲更立税法於二十分而取其一分何如孟子曰子所谓二十取一之道乃居貉之地以治貉之道也有如万室之国用器者多而一人为陶以制器则可乎孟子之意盖以君之取资於赋犹国之取资於陶陶不容过少则赋不容过薄故设此问也白圭曰不可室多而陶少器不足用也圭旣明於陶之不可以一人何独闇於赋之不可二十取一乎孟子於是正告之曰知此则知貉道之非所以裕国矣夫貉北方之国高而寒五谷不能生殖惟黍早熟耐寒而生之是本无可为纳贡之物明矣且其俗无城郭宫室则无营筑之费无宗庙祭祀之礼则无牺牲粢盛之费无诸侯币帛饔飱则无朝会馈遗之费无百官有司则无廪禄之费故二十取一而足也今居中国非貉之比若使二十取一无以尽君臣祭祀交际之礼则去人伦无以设百官有司之属则无君子如之何其可以治也彼陶以寡祗不足供万室之用耳且不可以为国况君子系辅治之人无君子而可以为国乎君子必不可无则经费必不可阙而二十取一其何以足用哉盖自古十一而税乃尧舜不易之道而不得更有轻重於其间也较之尧舜之道而轻焉者貉也今欲轻之於尧舜之道者将貉为大貉而我亦为小貉也较之尧舜之道而重焉者桀也今欲重之於尧舜之道者将桀为大桀而我亦为小桀也重固失於贪暴而轻不伤於苟简耶乃知图治者以公平中正为归偏轻偏重总无当於治道之大也

    白圭曰丹之治水也愈於禹孟子曰子过矣禹之治水水之道也是故禹以四海为壑今吾子以邻国为壑水逆行谓之洚水洚水者洪水也仁人之所恶也吾子过矣

    此一章书见治水当以禹为法也当时诸侯有小水白圭为之筑堤壅水而注之它国因对孟子而自夸其功曰从来治水者莫如禹然为力则劳为时则久若丹之治水也非有四乘之劳八年之久而成功烂焉窃自谓愈於禹孟子曰子言愈禹过矣禹之治水顺水之性而得乎水之道者也是故水之道无不就下而就下则至海而止禹之疏瀹排决一以放乎四海为归是以四海为受水之壑也今吾子筑堤壅水但救己之患而不恤邻国之患是以邻国为受水之壑也不大异於禹乎夫水可顺不可逆下流壅塞则逆流而行以至洚洞无涯谓之洚水洚水者即尧时之洪水也洪水为灾下民昏垫此仁人之所恶而急欲拯其沉溺者也今子不知通水之下流以顺其性使邻国共享其安乃徒为一时苟且之计壅水以害人其为不仁莫甚於此吾子过矣而何言愈於禹哉盖治水之事视乎其心禹之心为天下而公故其事足以利天下白圭之心为一国而私故其事遂以病邻国公私之别利害之关也

    孟子曰君子不亮恶乎执

    此一章书是孟子明信为行事之本也孟子曰心能诚一为亮事有持守为执惟执而後事可成惟亮而後事可执君子之所以执而不渝者由其亮而无伪也若使观理未明是非难决因而存心未实意见多淆本无必为之志安得有不易之其於事也必至游移莫定而寡所执持矣诚哉君子非亮无以为执也盖君子自穷理之後於凡事物之故无不变而通之以成其亮自无不变而通之以成其执彼执於一偏之见者先已失其为亮又安足以为执哉

    鲁欲使乐正子为政孟子曰吾闻之喜而不寐公孙丑曰乐正子强乎曰否有知虑乎曰否多闻识乎曰否然则奚为喜而不寐曰其为人也好善好善足乎曰好善优於天下而况鲁国乎夫苟好善则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而来告之以善夫苟不好善则人将曰訑訑予旣已知之矣訑訑之声音顔色距人於千里之外士止於千里之外则谗谄面谀之人至矣与谗谄面谀之人居国欲治可得乎

    此一章书见为政者在集衆善以成其善也当时鲁君知乐正子之贤欲使执国政孟子曰乐正子见用於鲁道其得行矣吾闻之喜而不能成寐公孙丑问曰士必有其才而後可任其事乐正子强毅足以执持国政乎孟子曰否公孙丑又问有知虑足以图谋国政乎孟子曰否公孙丑又问多闻博识足以通逹国政乎孟子曰否公孙丑於是疑三者旣非所长则何以居位而称职乃问曰然则奚为喜而不寐孟子曰为政之道贵虚中以受善其为人也於凡善言善行无不心诚好之此其所以喜也公孙丑曰好善遂足以治鲁国乎孟子曰善取诸己则有尽取诸人则无穷以彼好善之心虽治天下有余裕而况鲁国乎是何也凡言以心受惟心能取者斯言毕予焉夫苟好善则举四海之内皆将轻千里之远而来告之以善由是用天下之言理一国之事其何难之有夫苟不好善则人将曰彼之为人訑訑然自足其智以为予旣已知之矣虽告之以善其安听乎夫此訑訑之声音顔色人皆知其无好善之心将风声所播里足不前而距絶善人於千里之外士止於千里之外则直谅多闻之士远而谗谄面谀之人至矣与谗谄面谀之人居而所见所闻无一善言善行居身日以非行事日以谬国欲治可得乎甚矣好善优於天下而乐正子之得为政为可?喜也凡为政者能舍己以来天下之喜则善不必自已出而政无不举否则自以为智者适所以成愚自以为圣者适所以成狂书曰能自得师者王谓人莫己若者亡好问则裕自用则小君天下与相天下者皆不可不知也

    陈子曰古之君子何如则仕孟子曰所就三所去三迎之?敬以有礼言将行其言也则就之礼貌未衰言弗行也则去之其次虽未行其言也迎之致敬以有礼则就之礼貌衰则去之其下朝不食夕不食饥饿不能出门户君闻之曰吾大者不能行其道又不能从其言也使饥饿於我土地吾耻之周之亦可受也免死而已矣此一章书是明君子去就之义以见仕之不苟也陈臻问於孟子曰君子处世旣不可不仕以明高亦不可苟且以幸进古之君子必何如而後仕乎孟子曰时之遭遇不同君子之自处亦异其就而仕者有三其去而不仕者亦有三盖君子之仕非以干求利禄志在行其道也如为人君者有乐道忘势之心有尊贤图治之意屈己以迎之内?其敬外尽其礼且虚怀信任言我将纳用其言是吾道可行之机也则就之若外之礼貌虽存而中之信任不笃言旣不行君子必不可以虚拘也则去之其次虽未能即行其言而接待之间犹能内?其敬外尽其礼是亦尊贤敬士之君可与有为亦吾道可行之机也则就之若礼貌寖衰则好贤之诚已薄君子当见几而作矣则去之此皆委曲为行道计也其下有所遇困穷君旣不能用又不能礼?使朝夕不食饥饿不能出门户其君始闻而悔之曰贤者处於吾国吾大者不能行其致君泽民之道复不能从其因事纳诲之言使饥饿於我之土地又不能尽养贤之礼吾?以为耻於是供馈以周之夫君之於民亦有周给之义兹更有悔过之言受之而养其身以有待亦所以存吾道也是亦就之之意然所受有节不过免死而已岂滥受而苟留哉是亦去之之意也古君子去就之义大畧如此盖君子之遭遇听言为行道之实礼貌亦行道之机故皆可委曲而就为人君者必谏行言听而後为好贤之诚使人视礼貌为去就则己浅矣

    孟子曰舜发於畎亩之中傅说举於版筑之间胶鬲举於鱼盐之中管夷吾举於士孙叔敖举於海百里奚举於市故天将降大任於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後能改困於心衡於虑而後作徵於色发於声而後喻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然後知生於忧患而死於安乐也此一章书见圣贤皆成於忧患而安乐之不可狃也孟子曰自古圣君贤臣大约兴於艰难困苦者为多如舜圣帝也发於畎亩之中傅说贤相也高宗举於版筑之间胶鬲贤臣也文王举於鱼盐之中管夷吾齐之贤相也囚於士官而桓公举之孙叔敖楚之贤臣也隐於海滨而庄王举之百里奚秦之贤臣也混於市廛而穆公举之是何其初则抑欝顿挫而後乃德业炳赫若此乎是皆有天焉非偶然也天将以君相之大任付於斯人必先苦其心志使意不得舒劳其筋骨使身不得息饿其体肤而饮食不充空乏其身而财用不足凡身之所行与其意之所欲为相为拂乱而逆其志愿凡此者皆所以竦动其理义之心使之惕然自奋坚忍其嗜欲之性使之澹然无求且閲历艰难扩充识见才力之所不能者使增益之所以智?勇沉才全德备一旦可以当大任而无难也此不独圣贤为然凡中人之资每因有过失然後翻然改悔盖不能谨始於平日必待事势穷廹困於心而不得通衡於虑而不得顺然後感奋而兴起不能烛理於几微必待过失显着验於人之色?於人之声然後警醒而通晓此又不独人情为然凡有国家者内无法度之世臣谏诤之贤士则无以闻其过而易至於怠荒外无强大之敌国侵凌之外患则无以惕其心而易至於骄纵国鲜有不亡者由此观之可见忧患者人以为可危而不知为增益德性之具安乐者人以为可恃而不知为渐至危亡之阶也人安可恶忧患而躭安乐也哉盖用人者将投之以宏钜必先择之於艰难汤之所以立贤无方也守国者虑忧患则常安狃安乐则常危益之所以儆戒无虞也孟子此言何其明切而警凛与

    孟子曰教亦多术矣予不屑之教诲也者是亦教诲之而已矣

    此一章书是孟子欲人思教者之心也孟子曰人之材质不同君子之施教亦异故教亦多方矣予於人之有不善者习染旣?拒絶之而不屑教诲者亦有之然我之心无非使之惕然悔悟改恶迁善非忍而絶之实激而进之是亦教诲之而已矣人可不以教者之心为心乎盖圣贤大道为公视天下无弃才曲成而不遗抑扬进退无非教也帝王之黜陟予夺推之以至於刑罚流就无非使天下向善而已矣故曰刑以弼教也

    日讲四书解义卷二十四
上一页目录下一章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