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钦定执中成宪卷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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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

    范纯仁曰:「博览群策,通达下情,使四方利病必闻,群下之能否皆见,然后可以布顺民之政,恢太平之风。」又曰:「道远者理当驯,政事大者不可速成,人才不可以急求,积弊不可以顿革。道不驯致,则有揠苖之患;事欲速成,则有不达之忧。人急求,则才佞进而巧伪生;弊顿革,则人情扰而怨愤作。」

    程子曰:「养民者,以爱其力为本。民力足,则生养遂,然后教化可行,风俗可美。是故善为政者,必重民力。」又曰:「圣人为戒,必于方盛之时。方盛虑衰,则可以防其满极,而图其永久。至于既衰而后戒,则无及矣。」又曰:「王者奉若天道,动无非天者,命则天命也,讨则天讨也。尽天道者,王道也。」

    又曰:「任人之道,以慎择为本。择之慎,故信之笃;信之笃,故任之专。择之慎,则必得其贤;信之笃,则人致其诚;任之专,则得尽其才。」

    又曰:「虽公天下事,若用私意为之,便是私。」

    又曰:「天地之生,万物之成,合而后遂。天下国家,至于事为之末,所以不遂者,由不合也。所以不合者,由有间也。故间隔者,天下之大害,圣王之必去也。」

    又曰:「以含容之量,施刚果之用,乃圣贤之为也。」又曰:「朝廷之上,推贤援能者,登进之;蔽贤自任者,疏远之。自然天下向风,以荐达为急务。搜拔既广,则士益贵而守益坚,廉耻格而风俗厚矣。」

    又曰:「王道如砥,本乎人情,出乎礼义,若履大路而行,无复回曲。」

    又曰:「凡避嫌者,皆内有不足处,所为诚公矣,何嫌之足避乎?」

    又曰:「事以急而败者,十常七八。」

    又曰:「事君者知人主不当自圣,则不为谄谀之言;知人臣义无私交,则不为阿党之计。」

    又曰:「人臣之义,位愈高而思所以报国者当愈勤。」张子曰:「以责人之心责己则尽道;以爱己之心爱人,则尽仁。」

    又曰:「心既虚则公平,公平则是非较然易见,当为不当为之事自知。」

    又曰:「当为而为之,虽杀人皆义也;有心为之,虽善皆私也。」刘挚曰:「小人之才非不足用,特心之所向不在乎义,故希赏之志每在事先,奉公之心每在私后。」

    范祖禹曰:「当食则思天下有饥而不得食者,当衣则思天下有寒而不得衣者,于凡事莫不皆然,推至诚以召和气,庶几皇天报应,降丰年之祥,使百姓皆家给人足矣。」

    又曰:「古之贤君闻有灾害,惟责人之不言,其救灾惟恐不及于事,不徒专信守臣奏报,恐言者之小其事以缓君心之忧也。」

    又曰:「凡事言于未然则诚为过,及其已然则又无所及。人君宁受未然之言,勿遗无及之悔。」

    彭汝砺曰:「凡国之政教刑禁之要,宜以时布于州县乡保,使有司读谕而教之。其言如是则其法如是,其罪如是则其刑如是,使天下之民知天子所以教爱之如此,而得有所避也,刑可得而省矣。」

    王居正曰:「论节损者,当知随时以省事,不在随事以省费。虽一切减半,计其实未尝不重费也。惟计百事之实而论定之,苟非御寇备敌、赈恤百姓,皆从姑置,则费省而国裕矣。」

    吕中曰:「任用大臣必择德望与才智兼备者。有才智而无德望以镇之,则未足以服天下之心;有德望而无才智以充之,则未足以济天下之事。」

    李新曰:「天下之事莫尚于密,圣人之功无易于勤。尚密则无败事,贵勤则无弃功。」李纲曰:「人臣之言不激切,不足以动主听,而激切则有过当之患。人主之听不广大,不足以尽人言,而广大则有纷扰之患。故辞顺理直而匪讦者,言之善也;博询精考而不惑者,听之公也。」

    又曰:「孝子之于亲,岂必待其爱而后孝?忠臣之于君,岂必待其信而后忠哉?亦自尽其诚而已。」

    又曰:「凡所施为,勿太遽以致骚扰,勿太缓以失机会,则事得其序,不扰而办。天下无不可为之事,亦无不可为之时。惟失其时,则患之小者日益大,事之易者日益难。」又曰:「兴衰拨乱之主,非英哲不足以当之。英则用心刚,足以莅大事,而不为小故之所摇;哲则见善明,足以任君子,而不为小人之所间。」

    杨时曰:「天下重任,非狷忿褊迫者所能胜也。狷忿褊迫,临大事不能无轻动,轻动则失事机,难与成功。」又曰:「君臣相与之际,当以诚意为主。」

    胡安国曰:「圣人心无偏系,如镜之无妍丑也。因事物善恶而施褒贬赏罚焉,不期公而自公尔。」

    岳飞曰:「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范成大曰:「克知灼见,知人之明也。其次莫若公,公非即明而可以生明,盖去胸中之私喜怒,用天下之公是非,以进退天下之才,斯十得八九矣。」

    罗从彦曰:「立朝之士,当爱君如爱父,爱国如爱家,爱民如爱子,然三者未尝不相因也。凡人爱君则必爱国,爱国则必爱民,未有以君为心而不以民为心者。」又曰:「教化者,朝廷之先务。」「廉耻者,士人之美节。风俗者,天下之大事。朝廷有教化,则士人有廉耻,士人有廉耻,则天下有风俗。」

    又曰:「朝廷之法不可不严,有司行法不可不恕。不严则不足以禁天下之恶,不恕则不足以通天下之情。」王十朋曰:「财有限而用无穷,生财不如节财,省用斯能足用。」

    朱子曰:「天生一世人才,自足一世之用。但有圣贤之君在上,熏蒸陶冶,中材以下自能改变,以其平日为己之心为公家办事,自然修举。」

    又曰:「今人说轻刑者,只见所犯之人为可悯,如劫盗杀人,人多为之求生,殊不念死者无辜,是知为盗贼计而不为良民计也。」

    又曰:「为政必有规矩,使奸胥猾吏不得行其私,然后刑罚可省,赋敛可薄。」

    又曰:「天下之事有缓急之势,朝廷之政有缓急之宜。当缓而急,则繁细苛察,无以存大体,而朝廷之气为之不舒;当急而缓,则怠慢废弛,无以赴事机,而天下之事日入于坏。」

    又曰:「爱人必先节用,盖国家财用皆出于民,如有不节而用度或阙,则横赋暴敛,必将有及于下者。」又曰:「凡人胸次烦扰,则愈见昏昧,中有定止,则自然光明。」

    又曰:「圣人之心,涵育发生,真与天地同德。」而物或自逆于理,以干天诛,则夫轻重取舍之间,自有决然不易之理。其宥过非私恩,其刑故非私怒,罪疑而轻非姑息,功疑而重非过子。如天地四时之运,寒凉肃杀常居其半,而涵养发生之心,未始不流行乎其间。又曰:「修德之实,在乎去人欲,存天理。人欲不必声色货利之娱,宫室观游之侈也。但存诸心者,小失其正,便是人欲。必也存祗惧之心以畏天,扩宽弘之度以尽下,不敢自是而欲人必己同,不徇偏见而谓众无足取。出入起居,发号施令,念兹在兹,不敢忘怠。而又择端人正士、刚明忠直、能尽言极谏者,与居左右,务使此心虚明广大,平正中和,表里洞然,无一毫私意之累,然后为德之修,而上可以格天,下可以感人,凡所欲为,无不如志。」

    又曰:「集众思者易为力,专己智者难为功。」

    又曰:「圣人之心虽曰好赏而不能赏无功之士;虽曰恶刑而不敢纵有罪之人。苟功罪之实晓然而无疑,则虽欲轻之重之而不可得,是乃所以为平也。」又曰:「当官勿避事,亦勿侵事。」

    又曰:「天下非艰难多事之可忧,而宴安酖毒之可畏。政使功成治定,无一事可为,尚当朝兢夕惕,居安虑危,而不可以少怠。」

    又曰:「朝廷设官求贤,故在上者不当以请托而荐人;士人当有礼义廉耻,故在下者不当自衒鬻而求荐。」又曰:「狱事人命所系,尤当尽心。近世流俗惑于阴德之论,多以纵出有罪为能,而不思善良之无告,此最弊事,不可不戒。然哀矜勿喜之心,则不可无也。」张栻曰:「人君事天,宜求诸视听言动之间。一念才是,便是上帝鉴观;一念才不是,便是上帝震怒。」

    又曰:「胸中着一宽字,宽必有弊;着一猛字,猛必有弊。处事当如持衡,高者抑之,低者扬之,则常平矣。」又曰:「壅蔽者,天下之大患也。去之之道,莫先于虚己,莫要于任贤。虚己则壅蔽消于内,任贤则壅蔽撤于外。内外无蔽,而下情毕通矣。」

    又曰:「治狱所以不得其平者,盖由矜智巧以为聪明,持姑息以惠奸慝,上则视大官之趋向而重轻在手,下则惑胥吏之浮言而二三其心,不尽其情而一以威怵之,不原其初而一以法绳之,如是而能得其平者寡矣。」

    吕祖谦曰:「宴安者,众恶之门也。贤者入之而愚,明者入之而昏,刚者入之而懦,洁者入之而污,岂不甚可畏耶?」

    又曰:「百种巧伪,不如一实。反复变诈,不如慎始。防人猜疑,不如自慎。」智数周密,不如省事。不易之道也。胡寅曰:「难强莫如怠心,难制莫如欲心,难降莫如骄心,难平莫如怒心,难解莫如疑心,难正莫如偏心。」魏了翁曰:「古之人君以天位为至艰至危,如履虎尾,如蹈春冰,如恫瘝乃身,故无一时可纵弛,无一事不戒慎,无一刻可暇逸,无一息敢肆欲也。自朝至昃,兢兢业业,居内之日常少,居外之时常多,不独劳于民事,盖亦所以养寿命之原,保身以保民耳。」

    陈傅良曰:「太虚清明,天之体也。将以润物,则为雨露,将以动物,则为风雷,将以成物,则为霜雪。俄而开霁,天体湛然,纤翳不留,三光如故。人主喜则为赏,怒则为刑,刑赏既行,更无凝滞,心宇泰定,即天德也。」真德秀曰:「公事在官,是非有理,轻重有法,不可任己私而咈公理,亦不可屈公法以徇人情。诸葛亮有言:我心如秤,不能为人作轻重。此有位之士所当法也。然人之情每以私胜公者,盖徇货贿则不能公,任喜怒则不能公,党亲昵、畏豪雄,顾祸福,计利害,则皆不能公。殊不思是非之不可易者,天理也。轻重之不可逾者,国法也。以是为非,以非为是,则逆乎天理矣。」以轻为重,以重为轻,则违乎国法矣。

    又曰:「为大臣者,必以群下有言为救己之过,而不以为形己之短;以为爱己,而不以为轻己;以为助己,而不以为异己。然后能尽事物之理。」

    又曰:「委任臣工,君之大体。躬亲听断,君之大权。二义并行,初不相悖。」

    赵方曰:「催科不扰,是催科中抚字。刑罚不差,是刑罚中教化。」

    崔与之曰:「天生人才,自足以供一代之用,惟辨其君子小人而已。」金高琪曰:「圣主以宗庙社稷为心,法上天行健之义,忧勤庶政,夙夜不遑,乃太平之阶也。」

    石琚曰:「天子之富,藏于天下,正如泉源欲其流通耳。」图克坦镒曰:「为政之要,在正臣下之心。凡行义无取者,抑而下之,则趋向自正。苟群臣不明礼义,难以责小民之从化。」

    唐括安礼曰:「世无全才,当广取士之路,而区别器使之。」元好问曰:「人习于恶劳,事艰于虑始。惟强也,故能立天下之懦;惟坚也,故能易天下之难。」元

    廉希宪曰:「丈夫见义勇为,祸福无预于己。谓皋、夔、稷、契、伊、傅、周、召为不可及,是自弃也。」

    喀喇托克托曰:「敬天莫先勤民,民安其业,则灾沴自弭。」奕赫抵雅尔丁曰:「读律不能变通以适事宜,譬之医者,虽善方论,而不能切脉用药,于疾痛奚益?」许衡曰:「治人者,法也。守法者,人也。人法相维,上安下顺,则不劳而治。」

    又曰:「古人举贤,不敢自名,欲恩泽出于君也。刑人亦然,不可使人知出于己。如月星皆借日以为光,与日相远则光盛。犹臣远于君,则声名大,威权重,及近日却失其光。臣道阴道,理当如此。」

    又曰:「人心犹印板然,板本不差,虽摹千万本皆不差。本既差矣,摹之于纸,无不差者。」又曰:「地力之生物有数,人力之成物有限。取之有度,用之有节,则常足;取之无度,用之无节,则常不足。生物之丰歉由天,用物之多少由人。」

    又曰:「推勘公事,已得其情,适当其法,不旁求深入,是即利人也。俗吏不达此理,专以出罪为心,谓之阴德。夫履正奉公,嫉恶举善,人臣之道也。有违于此,则恶者当害之而反利之,善者当利之而反害之。显不能逃其刑责,幽不能欺于神明,阴德何有焉?」王鹗曰:「应天者惟以至诚,拯民者莫如实惠。」

    吴澄曰:「居官以廉为本,然不明则为吏所蔽,虽廉何补?」明矣而其心不仁,则深刻严酷,纵其下渔猎躏跞,略无恻隐之意。或其心虽仁,而短于裁决,徒有仁心而民不被其泽,仁而不能故也。或其才虽能,而意之所向不无少偏,终亦不免于疵,能而未公故也。全此五善,乃可为官。

    又曰:「士大夫治官如治家,则何事不可办。」又曰:「学以明义理,仕以行政事。所明者本,所行者用也。本之所培者深,则用之所达者优。」

    陈祐曰:「大臣贵和不贵同。和于义则公道昭明,同于利则私怨萌生。」

    揭徯斯曰:「为政以储才为要,养之于位望未隆之先,而用之于经历庶务之后,则无失材废事之患。」余阙曰:知祖宗得天下之难,则必能求其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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