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是不讲究格局的,自然更不会是棋盘,虽有险境,也是前途美好的坎路。
蓝宁想要努力找寻当年烈士牺牲的遗迹,她向身边的大学生们讲述了这样的一个故事。她在十年前听了之后热泪盈眶的故事。
蓝宁问梅绍望和岳平川:“你们怎么也来了?”
蓝宁看他那个神气,漫不经心,甚至还悠然自得,往那里一站,好像是看着她,又好像是在看风景。
蓝宁听了直乐,她从大学生们中间穿过去,对那位和事老讲一句:“你真是吃饱了太空。”
蓝宁抚掌:“原来你们早从第三产业跨越到第一产业了。”
岳平川见到蓝宁突然出现,不免是惊讶的,似乎原本并没有预见会有这个偶然相逢,望一眼自然就把手搭到蓝宁肩头的关止,打趣说:“你小子,浪漫起来真要命,原来是来找老婆的。”
蓝宁说:“是啊,大项目。”
这是大家都认得的路,他们有了追求的目标,个个精神十足,勇于攀登。蓝宁又被踊跃的大学生们甩在了身后。
非非:“你是找莫律师啊?”
先前的大汉只讲:“先生,您开玩笑吧!这还不是等于没出?咱门票就是四十,这不换汤不换药嘛!”
关止一本正经对他说:“我们早想到坝上二度蜜月,这回老罗和老梅肯出差旅费,不来白不来。”
非非也拿起了客厅里的电话:“爸爸,你忙你的,我听叔叔讲什么叫人民币升值,石油涨价,世博会怎么赚钱,G20开了以后世界会不会多极化。”
梅绍望答:“我们饭店在这里有个养殖基地,坝上牛羊质量好,不比内蒙的差,价格还便宜,我们的那招牌菜孜然羊骨和牛柳粒就靠这原料好。”
梅绍望和岳平川齐齐说他们是“一对活宝”。
蓝宁眨眨眼睛:“我是文艺女青年。”
再放眼,连绵之处,山石之间的康庄似曾相识,或者这也是从不改变的。
道人讲:“我潜心修行,你们赶我作甚,作甚?我礼佛进香、洒扫庭除、还对游客香客释疑解惑,哪里做的不好了?”
倒是掏了钱的梅绍望慷慨,说:“等一会儿就请你们吃好吃的。”
蓝宁笑说:“是是是,我们是粗放型经济家庭,还是要勤俭节约的,有老板们赞助,再好不过。”
关止礼拜六早晨打电话到莫北家,非非接的电话,过程如下:
梅绍望看蓝宁拽着关止的胳膊走得很疾,脸上还带笑意,不禁问:“是不是又拿了大项目了?”
对面的关止笑嘻嘻地,精神很好,一身的运动装,完完全全为了登山而准备。他背着手,瞅瞅蓝宁,说:“气色不错,很好很好。”
梅绍望也看着关止:“我老早叫他再来看看,也是当年一起为之奋斗的事业,他就是不肯。”他讲完,眼神颇暧昧,瞅完蓝宁又瞅关止。
她同大学生们道一个别,跟着关止他们乐滋乐滋走下山的路了。
年轻的人们都说:“看出来了。”
蓝宁趁机讲:“我去洗个手。”
道人为难了,喃喃:“这——”
关止:“大好礼拜六的,莫律师忙什么去了?”
她可不想迎风流泪,便快快转移角度,才发现关止身后要为道长掏电费的倒霉人正是梅绍望,他身边还站着那位一直在出差的岳平川。
手里小花一朵,看一看,阳光洒落此间,就像有了笑意,在她手里摇曳。
关止干脆就揽住了蓝宁的肩,口里却应岳平川的诗:“还筝筝焉呢!你以为这里有聂小倩弹古筝?”
非非:“什么事情啊?”
他身后的人嗤笑:“你也用不着坑我吧?”
关止存心逗非非:“关于人民币升值啊,石油涨价啊,世博会会不会赚钱,G20开了以后世界是不是会多极化啊!”
大家都说:“切,就在上面。”
这山岳便在眼前,有了结伴带来的鼓舞的力量,蓝宁将那半丝不够明朗的怯懦也扫落,心便如平原上的跑马,放缰奔腾。
大学生摇头叹气:“大姐姐,你说的我们听不懂,你是念哲学的吧!”
那人变作一个无奈状:“你们双方都有理,这可难办了。道长是个负责的道长,镇上也有电费的难处,要不——”他转个头,对他身后某个人说,“你在这儿的牧场可是开了不少源,支持一下宗教事业吧!”
带头的举旗帜的讲:“还记得不记得当初那块石头?”
关止:“你爸爸在家啊?”
讲完脚下一个趔趄,被关止扶牢。
关止指了指白旗子,蓝宁点了点头。
那间小饭店真是小的不得了,里头只有几张老方桌,关止等人选了靠窗看得见竹海的位子。
蓝宁“蹭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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