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杨氏早仗着巡夜的方便,悄悄配了大花厅那边儿的钥匙,谁知又苦盼了近两月,方才得了这回翻覆。
来顺连忙道:“你将她约出来,我亲自与她分说就是!”
那杨氏有秦显做‘遮羞布’、‘背锅侠’,司棋却是未出阁的少女,若她也显了身子,怕是非要闹出大风波来!
说着,她瞟了来顺一眼,红着脸道:“劝我同你早些把事情定下来。”
“口信就好、口信就好!”
却说来顺听了这话,心下稍安之余,也暗暗提醒自己,日后要多多小心,别搞得还没脱籍成亲,就先儿女满宁荣了。
顿了顿,又道:“不过我终究没将事情说破,她也不知咱们的事儿,故此从未跟我提及这些事——你若担心她也出了岔子,我到可以帮你捎封信进去问问。”
只是走到半路上,他脑中忽然想到一事,却不由的暗叫不妙。
上回从山洞里出来时,她明明还对自己冷言冷语的,这怎么突然就一副少女怀春的架势了?
说白了,是心理滤镜在作祟。
他当初看书时不甚仔细,倒不记得原书里这事儿是谁去办的,可现下即便用屁股想想,也知道这差事必是落到了自家老子头上!
这……
由是相思愈深情愈浓,连换差事的事儿都忘了提,只恣意裹缠着喊些‘心肝’、‘亲达’的,又相拥到天边露白,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玻璃顶暖阁。
这种事怎能留下实证把柄?
她原本就对秦显不满,现如今得了来顺的妙趣,丈夫也便成了瘟生。
但来顺又怎会听不明白?
到了二月十八这日,为了求个心安,来顺几乎把满天神佛都拜托了一遍。
当下惊的心头乱跳,可却明白这时候万不能露出慌张胆怯的模样,反强装出喜不自禁的样子,一把揽住了杨氏。
来顺这一下可是吃惊非小,倒不是惊讶香菱的想法,而是吃惊于司棋的态度。
来顺也记不太清了,但总归是有人因此丢了性命。
虽然不是来顺最担心的状况,可私自苟且的事儿若传出去,怕也一样是会惹来轩然大|波。
金氏到底比不得司棋、杨氏,那娇小玲珑的身子实不堪磋磨。
终归还是太异想天开了。
摸着她的小腹,颤声追问:“我、我莫不是要当爹了?!”
临分别,杨氏却忽然捂着小腹,怯声道:“我近来一直不见月事,也或许……”
若换个真正的懵懂少年,倒未必听的出她言下之意。
事已至此,再想阻拦也已经晚了。
来顺说的斩钉截铁,又定定望着司棋道:“就不知到了那时,你可愿意给我做妾?”
又与杨氏叙了几句熨帖的,他这才忍不住旁敲侧击的探问司棋近况。
因与焦大又斗了几句嘴,就想起了要摆宴席走流程的事儿。
“自是避着人说的,不然我早寻你想法子了!”司棋说着,又替香菱解释道:“她应该是出自好意,话里话外,倒似是劝我、劝我……”
又定下时间、地点,以及意外情况下的示警方式,二人这才在小角门处别过。
此后两日,来顺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唯恐司棋也已经怀上了自己骨肉。
当下问道:“她都说了些什么,是背着人说的,还是当着旁人面说的?”
自那日见识了来顺‘英雄’的一面,司棋下意识的就对他高看了几分,觉得他能人所不能。
却说来顺到了家中,先美美补了一觉,直睡到第二日晌午才起来洗漱。
“约略便是……便是你的。”
这发颤的声音,却不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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