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师父觉得如何?”
张苍摇了摇头,“定然是不能的。”
“他说的很奇怪,我也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说:上党连河内,河东制上郡,云雁眺苍茫,天下晋太平。”
“没事,来,你坐……”
“哈哈哈,仲父!”
卢绾轻轻抚摸着刘长的脸,眼眶通红,“你兄长们都还好吗?你阿母还好吗?”
“唉……罪人,不敢肆意进出皇宫……你不懂……”
“阿父宽恕您的罪行,本来就是因为您与阿父之间的情谊,如今您却要刻意回避,想要疏远阿父,这实在是不该啊!”
看到这无赖模样,刘长也无法再耍无赖了,他改变了策略,笑着上前,轻轻捶打着张苍的肩膀,“师父啊,周胜之有一姑母,虽婚嫁过一次,可还是非常的美艳……”
张苍的眼角跳了跳,“好大的口气啊……这是想要让公子封晋王啊。”
刘长便告别了卢绾,上了车,便朝着皇宫走去。
他急忙叫住了刘长,又让下人们离开,这才低声说道:“我来到长安的时候,在监牢里遇到了淮阴侯。”
“这就更难了……淮阴侯两次谋反,陛下到现在都没杀他,已经是天大的恩德了……”
刘长很是无礼的坐在张苍面前,说道:“我知道师父一定有办法……今天师父你要是不告诉我,我稍后就去找母后,让他封我为晋王,就说是你教的!”
他瞪大了双眼,看着满脸傻笑的刘长,盯了片刻,方才迟疑的问道:“长?”
刘长眯着双眼,没有再纠结这个问题,他问道:“那师父可有办法救出我另一个师父呢?”
“你!”
卢绾喃喃道。
“师父?”卢绾一愣,随即又说道:“淮阴侯……恩,不成人形了,在我走之前,他拉着我的手,非要我将一句话带给你……”
“那也不可能,若是封出晋国,河北全部都是封国,庙堂难道要偏安与南吗?”
“哈哈哈~~”
“没事,是我阿父在唱歌呢!”
“若是以河内,上党,河东,上郡,云中,雁门为晋国,那就是超过淮南的第一大国了……从上郡可以讨伐西域,从云雁可以攻打匈奴……从河内可以守长安之门,从河东可以直取……咳。”
当刘长昂起头走进了府内的时候,卢绾险些认不出面前这竖子来。
卢绾无论是在担任长安侯的时候,还是在担任燕王的时候,都可以随意进出皇宫,甚至可以进椒房殿,完全被刘邦一家子当成自己人,而刘邦的几个儿子,也是将他当作亲仲父一样对待,这个仲父,可跟那些口头上的仲父们是不一样的。
“公子在想什么呢?”
众人尽数赶到,刘邦喝着酒,大声的说着过往,“当初朕前往魏国,想要帮助信陵君,信陵君对朕,那是格外尊重啊,若不是当时朕太思念你们这些家伙,朕就留下来了,朕走的时候,信陵君那是依依不舍啊!”
他们聊了许久,当刘长准备告辞离开的时候,卢绾方才想起了正事。
刘长大笑着,猛地扑进了卢绾的怀里,卢绾险些被他按倒,卢绾发现自己根本抱不动他了,他只好弯下身,抱着刘长,惊讶的叫道:“不过数年,怎么就长得这般高大了?”
张苍瞪大了双眼,有些惊讶的看着远处,“皇宫内也有地杀猪??”
“仲父远在燕国,不知这些事也是正常的……”
卢绾对于刘长这些皇子们而言,只怕比刘交这个亲叔叔还要亲近。
刘长就这样牵着张苍的手,让他坐了下来,然后激动的说道:“今天,燕王派人来找我,说在牢狱内见过我另外一位老师……”
栾布摇了摇头,“如今赵,代,梁都已封国,如何还能封出晋王。”
卢绾听的是目瞪口呆。
“那我要是少要几个郡呢?”
“好啊,好……”
“哎呀,师父,你快坐下来,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唉,无碍,我看到淮阴侯那个样子,心里也是不忍……昔日的楚王……唉……这件事,你可不要对外说啊。”
“我知道的。”
“你觉得我不能当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