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东西,本该是我的……”
路上,我们谁都没有主动开口。
……
我话音刚落,原本还算安静的彩音,猛地怒视于我:“争吵?我咲良彩音若是真要向你发难,你还有脸反驳我不成?”
“能好。”
虽说可以买周边的高级公寓,但那种地方格外显眼,居民之间进出,很容易被发现身份。
那……你呢?
“和人君,我诅咒你,可我,祝福她们。”
有回见到彩音带着一位十七八岁的女孩儿一块闲聊,听信长说那是事务所刚签的新人,事务所打算好好培养的样子,据说有加入邦邦企划的打算。
一处寂静无人的公园,她直径走去,坐在了秋千上,鞋尖踢着数不清的小石子,生锈的锁链发出难听的嘎吱声。
……
可是和人君,你要明白呐……
我不愿去细想。
叫人感到意外的是,那个满脑子只会玩手游氪金的信长,不知什么时候找到了女朋友,我竟是我们这群男性声优中最后一个知道的。
她这样的女孩儿,绝对不会因为离了谁便活不下去。
她原本蓄长的黑发又剪短了,比我初次见她时还要短上几分,纤长白皙的手指上戴着各式各样的戒指,而曾经那枚象征我们爱情的那枚戒指,如今正躺在我卧室书桌的抽屉里,指不定多么阴暗潮湿。
我刚坐下,彩音便发动了车子,我有些意外地看了她一眼,默默系上安全带。
搬到了新购置的房子内,仍旧是在月岛,面积则是之前的一倍还多,每人都有各自独立的卧室,庭院也大了不少。
即便我们曾经爱得如何热烈,到了不得不分开的境地,她也不会回头看我哪怕一眼。
我久违地与彩音见面了,并不是刻意相约,也没有特地去打听她出现的时机。
目前并没有什么很大的不便,但我不得不考虑换个更大的房子。
“你也知道我的答案的,所以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罢了,我们太了解彼此了。
信长每每找我喝酒,大多时候我只能推脱,我总是放不下心,让梨纱一个人呆在家里,偶尔有纱织陪着她的时候,我才会与信长他们小聚一会儿。
梨纱的病情好转许多,虽然无法工作,但每天都做着自己喜欢的事,哪怕没有人陪在身边也不必担心。
“你当作我是嘴硬也好,倔强也罢,但我这忠告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她们。”
她这或许是谎言,或许是真心话,无论是哪个,都改变不了她已不在我身边的事实。
“你与她应该有联系的。”
她用鼻子“哼”了声,大概是不想在这事上与我细细计较。
而且最近这段时间,纱织喜欢在院子里养些花花草草,想来还是换栋更大的一户建来得更合适。
“彩音!”
令人感到高兴的是,她的状态好多了,至少我是这么感受到的。
……
她从秋千上下来,掠过我的身旁。
“哈?你怎么莫名其妙就代入女友角色了?恶心……”
“你的有事要说,便是要与我争吵?”
忠告……么?
“松开吧,让彼此都体面一些,难道不好么?”
“我想听你说。”
自从梨纱搬进来后,我每周都会陪同她去医院。
正因为我们充分了解彼此,才更深刻的明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可能了。
这是件好事。
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我看向她的眼神,无可奈何地暗淡了下来。
在你为她们披上婚纱,戴上戒指的时候,可曾想过这本该是属于一个女孩儿的权利。
我心知她是刻意煽动我的情绪,轻轻摇了摇头。
我不曾主动关注过内田小姐的事儿,只听说她这些年接了许多主役,在业界打响了名声,在人气方面可算得上是晋升一线声优,业务繁忙,花在生活琐事上的时间减少是理所当然的。
“我曾经刻骨铭心的爱你,是真的,现在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也是真的。
她以极其小声的声音与我搭话,若不是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兴许都难以察觉。
“信长,你要是敢出轨就杀了你。”
当然,这些事儿都与我无关就是了。
“我相信你口中的爱我,也相信你真的想过要与我白头偕老。
月岛住得很舒适,因此我们优先考虑这附近的房子,看了不少这附近的一户建。
有多少声优就是毁在这种私事上的,我就是最好的例子,所以我才不希望信长变得像我一样。
“言尽于此……照顾好种酱。”
或许是因为我至今为止,并没有与梨纱发生那种事,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照顾她的情绪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某个一直被搁浅的事件,被提上了日程。
她还是那么光鲜亮丽,无时无刻都散发着蓬勃的光。
他想方设法安慰我,反而叫我感到愧疚,若是他知道我正与四位女性声优同居,会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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