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绝不是这样畸形的关系。
“骗子。”
可能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因为是睡在沙发上,脑袋底下虽然垫着枕头,但终归不如在床上睡得舒坦,最上和人正要回卧室,小腿却动弹不得。
看眼下的情况,自己应该是喝醉了,说好的要戒酒,结果根本没坚持几天。
最上和人做不得。
墙上的时钟,时针刚刚摆过三点,最上和人小心翼翼地抽走自己的腿,双眼紧闭的最上沙织,口中“呜呜”了两声,抿了抿嘴,没有醒来。
想必,若是在此时伸手触碰她的脸颊,自己的觉悟便会受到动摇。
不知是后半夜的几点,最上和人缓缓睁开了眼,暖黄色的光晕渗透进他的视线,他疑惑自己是否没有关灯就睡了。
……
使了使劲,发现自己一时半会儿,竟然站不起身,索性就这样坐在地板上,靠着沙发,等待恢复体力。
沉默少顷,最上和人长叹一声,残留在体内的酒精,令他感到一阵头晕目眩。
将最上沙织抱上二楼,放在她卧室内的床上,扯过早已掀开在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
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把那两个家伙喝趴下,等上班了去问问他们。
最上和人无言,转身进了自己的卧室,之后默然地下了楼。
进了家门后,顺手将钥匙扔在鞋柜上,连鞋子也顾不得脱,将最上和人放倒在了客厅的沙发。
出租车停在了最上家门前。
换上干净的睡衣,将脱下来的衣裤,扔进了盥洗室的衣篓。
……
又一次上楼,把最上和人卧室的被子枕头抱了下来,盖在他身上。
不止是最上和人,她也一晚没睡。
等到走廊传来的光线被阻隔,卧室重新陷入黑暗,躺在床上的最上沙织,缓缓睁开双眼。
做完这一切后,她才气喘吁吁地,在地板上坐下,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
等到她弯着腰跪在地板上,用抹布将客厅地板上的鞋印,全部擦干净之后,早已是满头大汗。
妻子正坐倒在地板上,双手的小臂压着他的小腿,脑袋伏在上面,长发显得有些凌乱,却依然很美。
跑上楼,去最上和人的卧室取来一套睡衣,又去浴室打了盆水。
时间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吸入肺部的空气,变得无比粘稠,压抑地让他透不过气来。
直到这一刻,原本还有些迷糊的最上和人,彻底清醒。
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最上和人也不清楚。
汽车行驶在夜晚的东京街道,车窗外,灯红酒绿,到处都是大都市的繁华喧嚣。
站在床边,看着入睡的最上沙织,最上和人神使鬼差地伸出手,悬在半空中,怎么也无法落下。
拧干水盆内的毛巾,替他擦拭身体,不由得有些脸红。
“为什么,要做这种多余的事情呢……”
兜里的手机振动,最上沙织看了一眼,是清水有沙发来的消息,回了几句之后,便塞回兜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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