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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疯子（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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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宋书点头。跟着她开口问道：“Lisa，我手头上的项目遇到了一点小困难，想和你请教一下。”
“多谢秦总，那我先回去了。”
他拿起座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算了，我总是说不过你的。”
“好吧。你那边情况如何？”
“还不确定，但应该是。Jerry说Q市有至少两拨人在调查我的履历真实度。其中一拨，”宋书一顿，有些无奈，“应该是巧巧，她是憋不住的性子。”
“发生什么事了？”
她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嗯。”
“琴姐说，我那个类型的投资项目前年的时候公司接到的比较多，相关的法律文件可以参考，但是我不太清楚要去哪里查呢？”
“开证明？”
“没关系，我们上车再说。”
“醉驾司机？啊，哦，当然了，那可是秦先生您的吩咐。再说了，他家因为白颂破产，他故意杀人罪的动机确凿嘛，秦先生尽管放心，他剩下的几十年照样是会求死不能的。”
“我今天捕捉到多条特殊的查询访问记录，都是与你在学校和公司的个人履历信息相关的，而且这些查询访问记录，分别来自于Q市的两个不同的IP地址。”
“事情解决了？”
“前年那桩案子如果不是你帮忙，那我现在可能已经进到那该死的没有任何网络的铁笼子里了——所以你不需要客气，我们是互相帮助。”
秦楼轻眯起眼。
确定秦楼的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下来，宋书这才松了口气。她起身走过去捡起手机，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
“不必劳烦秦总。”
“……反应不错。”
宋书接得很平稳，“人事部在带我入职时，已经向我介绍过各楼层的部门分布情况。”
“是啊。不过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害怕……一个和当年那件案子里被他们费尽心思要灭口的孩子长得很像的人回来了，像不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鬼影儿？他们亲手想要杀的人，他们怎么会不怕呢……”
“这样啊？”
宋书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后，秦楼面色阴沉地回到卧室。
在宋书理智全面下线的时候，一通非常不合时宜的电话打进了她的手机里。
“确实很巧。”宋书表情淡定。“那天我本来想去天台透气，不过误入了23层。但是我停留的时间很短，秦总查电梯监控应该查得到。”
宋书垂眼，“抱歉，但我不想再等了。”
“没错。”
“Jerry？”
“秦总有调查过我吗？”
宋书：“……”
两人乘电梯到达23层，宋书没有异议地跟着秦楼往里走。
“……”
宋书看向窗上自己的影儿，然后轻笑了下，眼底冰冷。
“你是说有至少两方在调查我？”
反省到一分钟结束时，宋书已经有点绝望了。
“好吧，你还是那么固执，我不劝你了。‘享受’你的劫难吧。”
“对，档案室是分在人事部下辖的，你去人事部找栾部长……”Lisa的话声戛然一顿，她想到什么似的扭过头，果然就见身旁的女人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在把当年那桩案件里的每一个台前幕后的人抓出来前，她死也要以秦情的身份死。
“我会的。”
“不用了，琴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和Lisa都约好了，我看她也挺好说话的，就和她一起去好了。”
宋书轻皱起眉，走向一旁，确定秦楼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后，她接起电话。
“很遗憾，秦，我想恐怕不能。对方经验丰富，应该是专业机构，中间通过肉鸡计算机做了几处障眼法，我能锁定在Q市已经很费力气。”
“有件事很奇怪，前几天，我明明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喝醉了酒，但是醒来以后却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女人的手印——哦，对了，就是你来入职的那天，是不是很巧？”
秦楼向前弯腰，手肘撑在膝盖上，他仰头看着她，笑得恣肆而得意：“怎么样，我现在的蚌壳语翻译技能是不是还是满分？”
宋书低声。
“Jerry”。
“秦总，我要接一下电话。”
“没问题，到时候你来找我。”
宋书装作没听到那个奇奇怪怪的词，“秦总怎么想都可以，我没关系。只是有一件事和一个问题要拜托秦总。”
余起笙冷笑了声，“另一拨就是当年那件事里牵涉到的人。他们未免也太做贼心虚、按捺不住性子了。”
“秦总，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楼下休息。”
“客气什么。”
几秒后他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无论我现在问些什么，你都会矢口否认——包括刚刚天台上发生的事情，对吧？可你就不怕，我一定要拿我自己来逼你承认？”
“我要见他。”
“连这个问题都问了，你还是不肯直接承认。”秦楼皱眉，“你不信任我身边的人？还是你觉得你在做的什么事情会牵连到我？你知道，我不怕除了失去你以外的任何——”
两人在停车场取了车离开。
“还是要谢谢你，Jerry。”
“还好。”
宋书露出真诚的笑，“那就等下午正式上班前吧，好吗？”
秦楼抬眼，“你怎么知道我住在楼下？”
“那对方有查到什么吗？”
“你要怎么做？”
“哈哈，当然没有，你要相信我的技术——更何况你在回国之前不是已经对这件事有所预料和防范了吗？”
这通电话结束后，宋书仍旧抬着手机没有放下——她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反省一下方才上来天台后做出的那些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举动。
“电梯里的监控录像需要我删掉吗？”
“……”
宋书走出电梯，看见对面墙前站着的余起笙时，她才蓦地想起对方还在。
走出茶水间，宋书面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轻晃了晃空荡的杯子，眼底没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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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秦总，那我先回去了。”
他拿起座机拨出了一个电话。
“算了，我总是说不过你的。”
“好吧。你那边情况如何？”
“还不确定，但应该是。Jerry说Q市有至少两拨人在调查我的履历真实度。其中一拨，”宋书一顿，有些无奈，“应该是巧巧，她是憋不住的性子。”
“发生什么事了？”
她已经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
“嗯。”
“琴姐说，我那个类型的投资项目前年的时候公司接到的比较多，相关的法律文件可以参考，但是我不太清楚要去哪里查呢？”
“开证明？”
“没关系，我们上车再说。”
“醉驾司机？啊，哦，当然了，那可是秦先生您的吩咐。再说了，他家因为白颂破产，他故意杀人罪的动机确凿嘛，秦先生尽管放心，他剩下的几十年照样是会求死不能的。”
“我今天捕捉到多条特殊的查询访问记录，都是与你在学校和公司的个人履历信息相关的，而且这些查询访问记录，分别来自于Q市的两个不同的IP地址。”
“事情解决了？”
“前年那桩案子如果不是你帮忙，那我现在可能已经进到那该死的没有任何网络的铁笼子里了——所以你不需要客气，我们是互相帮助。”
秦楼轻眯起眼。
确定秦楼的情绪似乎已经平复下来，宋书这才松了口气。她起身走过去捡起手机，看清上面的来电显示。
“不必劳烦秦总。”
“……反应不错。”
宋书接得很平稳，“人事部在带我入职时，已经向我介绍过各楼层的部门分布情况。”
“是啊。不过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害怕……一个和当年那件案子里被他们费尽心思要灭口的孩子长得很像的人回来了，像不像是从坟墓里爬出来的鬼影儿？他们亲手想要杀的人，他们怎么会不怕呢……”
“这样啊？”
宋书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后，秦楼面色阴沉地回到卧室。
在宋书理智全面下线的时候，一通非常不合时宜的电话打进了她的手机里。
“确实很巧。”宋书表情淡定。“那天我本来想去天台透气，不过误入了23层。但是我停留的时间很短，秦总查电梯监控应该查得到。”
宋书垂眼，“抱歉，但我不想再等了。”
“没错。”
“Jerry？”
“秦总有调查过我吗？”
宋书：“……”
两人乘电梯到达23层，宋书没有异议地跟着秦楼往里走。
“……”
宋书看向窗上自己的影儿，然后轻笑了下，眼底冰冷。
“你是说有至少两方在调查我？”
反省到一分钟结束时，宋书已经有点绝望了。
“好吧，你还是那么固执，我不劝你了。‘享受’你的劫难吧。”
“对，档案室是分在人事部下辖的，你去人事部找栾部长……”Lisa的话声戛然一顿，她想到什么似的扭过头，果然就见身旁的女人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
在把当年那桩案件里的每一个台前幕后的人抓出来前，她死也要以秦情的身份死。
“我会的。”
“不用了，琴姐，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和Lisa都约好了，我看她也挺好说话的，就和她一起去好了。”
宋书轻皱起眉，走向一旁，确定秦楼听不到自己的声音后，她接起电话。
“很遗憾，秦，我想恐怕不能。对方经验丰富，应该是专业机构，中间通过肉鸡计算机做了几处障眼法，我能锁定在Q市已经很费力气。”
“有件事很奇怪，前几天，我明明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喝醉了酒，但是醒来以后却在这里看到了一个很小的女人的手印——哦，对了，就是你来入职的那天，是不是很巧？”
秦楼向前弯腰，手肘撑在膝盖上，他仰头看着她，笑得恣肆而得意：“怎么样，我现在的蚌壳语翻译技能是不是还是满分？”
宋书低声。
“Jerry”。
“秦总，我要接一下电话。”
“没问题，到时候你来找我。”
宋书装作没听到那个奇奇怪怪的词，“秦总怎么想都可以，我没关系。只是有一件事和一个问题要拜托秦总。”
余起笙冷笑了声，“另一拨就是当年那件事里牵涉到的人。他们未免也太做贼心虚、按捺不住性子了。”
“秦总，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楼下休息。”
“客气什么。”
几秒后他笑了起来，“我知道了，无论我现在问些什么，你都会矢口否认——包括刚刚天台上发生的事情，对吧？可你就不怕，我一定要拿我自己来逼你承认？”
“我要见他。”
“连这个问题都问了，你还是不肯直接承认。”秦楼皱眉，“你不信任我身边的人？还是你觉得你在做的什么事情会牵连到我？你知道，我不怕除了失去你以外的任何——”
两人在停车场取了车离开。
“还是要谢谢你，Jerry。”
“还好。”
宋书露出真诚的笑，“那就等下午正式上班前吧，好吗？”
秦楼抬眼，“你怎么知道我住在楼下？”
“那对方有查到什么吗？”
“你要怎么做？”
“哈哈，当然没有，你要相信我的技术——更何况你在回国之前不是已经对这件事有所预料和防范了吗？”
这通电话结束后，宋书仍旧抬着手机没有放下——她需要给自己一点时间，反省一下方才上来天台后做出的那些完全没有经过大脑思考的举动。
“电梯里的监控录像需要我删掉吗？”
“……”
宋书走出电梯，看见对面墙前站着的余起笙时，她才蓦地想起对方还在。
走出茶水间，宋书面上的笑容淡了下去。她轻晃了晃空荡的杯子，眼底没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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