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爱情值多少

sp;  她的声音在我头上响起，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感觉到李华成摇了摇我的手，我才鹊乜口：“十六。”

    兰姊又是一笑，语气却是深重，“年轻真好。”

    我还是定在原地，我不习惯接近他以外的陌生人，尤其是这些一眼就可以把我看穿的人。

    我没办法，只好咬着下唇，满腹委屈地跟着兰姊走往另一间包厢。

    “明天陪我去五厘寮。”他淡淡地说着。

    “是吗？”小雏菊的声音总是那么远，那么不带感情。她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在这年纪，爱情是命。”

    “你这孩子，脾气硬得跟牛一样，我是问你女朋友不是问你，干嘛一副我会把她吃了的样子？”兰姊笑了。

    欧景易他们全部都在门口外，没有进来。为什么？我不懂。

    “和华成怎么认识的啊？”兰姊拉着我到另一间包厢，里面有三四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女孩。她们一看见兰姊，就连忙问好。

    兰姊的笑，让我不安起来。

    “不是自己人？”龙哥开口了。

    “华成，你们坐！”男人说话了。

    “去那做什么？”我闭着眼睛，已经不想说话了。他有体力，我可没那么多精力。

    “见龙哥。”

    什么是黑暗？我现在知道了，李华成的世界就是黑暗。

    我只是缩到一边，望着李华成，他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开口柔声说：“跟兰姊去，我和龙哥有事，等等找。”

    “洛心，说，爱情值多少？”小雏菊看着桌面，问着。

    李华成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意识已经模糊，我不知道他又说了些什么，只想睡。挪了挪身子，在他的胸膛找到温暖的来源，我呼了一口气，让自己被睡意吞噬，不想再抗拒。

    我不懂那句话的意思。什么带头？李华成不是一年前就休学了？学校已经不是他在带了啊？

    “小雏菊。”我没有说话，是李华成替我回答的。

    “妹妹，叫我兰姊就好，叫什么名字？”兰姊又问。

    龙哥眼里露出不悦，李华成又推推我，耐心地说：“我很快就过去。”

    “李华成不会。”他是我的幸福，我也是他的幸福，他没有必要跑。

    忽然间，有点喘不过气。我觉得，我似乎已经踏进某个漩涡，那么深，那么黑，那么地无法回头……

    兰姊看我一副不解的模样，又笑了，“没关系，我喜欢。就跟着我，我慢慢教。”

    “不是不喜欢，”兰姊叹了一口气，“只是太纯，太容易受人欺负。”

    “喔，难怪那小子会喜欢。”兰姊看了我一眼，“真的很可爱耶！”说完，她笑着捏了捏我的脸。

    我不安地靠向李华成，除了他，我谁也不认识。

    我可以感觉到龙哥上上下下地打量我一阵子，“这么嫩，你不怕在床上把她折断？”

    “小雏菊，来，他们男人说话，我们去别的地方。”兰姊站起身，伸出手来，要带我走。

    李华成坐下，拉着我坐到他身边。我只觉得十几双眼睛都看着我，彷佛我是异类，不属于他们般。

    “李华成会保护我。”为什么他们都说我弱？弱又如何？有李华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