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看山。”
“大人,火起之处在那边接近山顶的树林里,卑职等正在验看……”
兰珏无奈走到石棺边:“墨闻兄,我对此类老物确实少有涉及……”
兰珏望着前方道路:“看来王侍郎不是带我去观井。”
张屏困惑看着冯邰。
冯邰打断他话尾,向那侍卫喝道:“速取本府印信,调所有暂时能调动的人,接迎玳王!不得有丝毫耽误!快!”
张屏道:“被抓回的那人,一些举止,像是番人。”
兰珏攀下绳梯,瞧着横在眼前的大石棺道:“王大人真是让兰某开眼见了一件宝物。”
兰珏道:“不必了,还是骑马快些,莫耽误正事。”
张屏觉得兰大人肯定能答出这个问题。他刚才已经去找了兰大人,但衙役告诉他,兰大人和王侍郎一道走了。
王砚一摆手:“那地方不忙着看。”带着兰珏径直到了慈寿观。
“姓张的那小子说,从这刻字看,棺材里本来应该是个男的。”
王砚举着灯笼柔声道:“没事,你慢慢看,我不急。”
王砚道:“其实也不大急,我料那出棺材的井口处,一时半刻挖不出什么来。人皆好奇,那里曾出过这么神异的事,怎可能没人再去挖一挖。现在他们正铲着的,还是旁人挖过的土。”
王砚咧嘴:“棺材棺材,升官发财,多好意头,待你回京,一准高升。”
冯邰神色霍然一厉:“为何这般问?”
张屏躬身捧上包袱。冯邰道:“只把证据讲来。若事事都要本府亲自验看,还要你何用?”
“若说是椁,有些地方好像不大对。我再看一看。”
丁威的相貌,的确不像番邦人。
难道番邦也有道士?
番邦小国虽然常师天朝言语学问,可墓葬祭祀之类习俗有别,风水术数更是玄之又玄,他们应是搞不懂,也搞不来。
兰珏弯腰仔细查看棺身的花纹,抬手抚向某处。
他问谢赋:“番邦有道士么?”
王砚策马在他身侧:“佩之,你还成么?可要换马车?”
张屏挟着捕快从客栈搜来的包袱,再去求见冯邰。
谢赋惊诧:“近日这些新案旧案……诸多迷离玄妙,都不应该与番邦有关吧。”
兰珏亦从侍卫手里拿过一盏灯笼,亲自提着,先绕棺查看了一番,王砚又领他去看那棺材盖上刻字。
兰珏与王砚纵马到了寿念山脚下,把守的侍卫衙役让开道路。
兰珏道:“谢王大人美意,愿托吉言。”
谢赋一愣:“这……道法可能弘扬过去过,但他们不是有拜自己的神啊什么的么……张大人,对不住,下官对这方面真没有研究……”
王砚紧跟在又绕向棺尾的兰珏身侧:“佩之,哪里不对你就先说,莫卖关子了,我又不是老冯,逮着什么都要证据。”
丁威即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