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正好想找人打一架……”
“是吗……”
“自然是人家想你了。”
“杀!”
她点香的手法颇为熟练好看,手腕翻转,玉指青葱。
但他执毛笔的技术显然不是太好,画的线条时粗时细,于是他看着自己画出来的东西,嘴里还时不时啧一声。
“王公子要歇下了么?不用奴婢伺候么?”
“清军也被我们打败了。”
王笑躺了一会,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那丫环颇有些失望的样子,低着头便退了出去。
有亲兵连忙下马拉他。
屋上的秦小竺便有些火大起来,心中骂道:“娘希匹,伺候你个头啊。”
接着,一队三十八骑的骑兵往这边疾驰而来。
“不用逃到南边啊,我们义军已经取了天下了,开仓放粮,旱灾蝗灾瘟灾都不怕了。”
她便皱了皱眉,觉得自己现在太放肆了。
月光下,马蹄踏在血泊之中。
她终究作了一个决定
钱朵朵低声道:“我将明静姐当自己姐姐一样的呢。”
王笑极有些喜意,道:“知道么?我刚才正梦到你呢。我们成了亲,正是夜烛之时。”
说来说去,自己还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喜欢他。
“王公子,奴婢见你屋里烛火还亮着,特地送了些烛火过来。”
庭院深深。
青锦地衣红绣毯,尽铺龙脑郁金香。
红烛摇晃,红盖头下掀起,唐芊芊眼眸皓齿,说不出的动人……
突然,一箭如流星追月,噗的一声穿过包武的胸膛。
宋兰儿正玩得高兴,回了房之后满脑子还是杀和闪、过河拆桥之类的。
那丫环又道:“说起来,公子你长得像我表哥呢。”
“说起来,明静姐的婚期和王笑一样,都是十月初三呢……”
“等下个月明静姐出嫁了,以后怕是没有这样的机会,能多聚一回,总是好的。”
“唔,谢谢你。”
“王公子,奴婢替你将这熏香点上吧,助眠、驱虫呢。”
“放!”
“拦住他们!”
秦小竺觉得这样颇有些可爱。
他正在画着什么,看起来像是一幅地图。
王笑迷迷糊糊睁开眼。
……
偷银子就算了,自己可就带了这一件外衣来。
“可是清军要入关啊。”
那丫环说着便又给他添了两支蜡烛。
他说着,一把将唐芊芊搂着,将她拉了下来。
对她而言,现在这般烛下剪纸、寄情游戏的时光,终究是不多了……
他揉了揉头,颇有些失望。
她透过瓦片间那一点缝隙,便能看到屋里的王笑。
女子轻笑了一声:“京营战力,不过如此……”
燃的熏香也特别助眠。
梦里他回了京城,踏过积雪巷,回到唐芊芊的屋里。
“那奴婢替你磨墨吧。”
——回去洗把脸。
“呃……”
不知为何,他觉得脑袋晕晕沉沉的,聚不起意识来,便又闭上眼,想回到梦里。
怀里有张两百两的银票。
她心里摇摆不定起来……
秦小竺吸了吸鼻子,好香啊。
“你还有这般心思。”
“嘻,真当人家是个笨贼么?”竟是唐芊芊的声音。
同一时间。
刚才是梦啊。
“哈哈。”王笑便笑了笑。
隐隐有马蹄声传来。
“快去!去告诉孙将军……他们重整京营……不……不是……为了陛下……”
包武痛呼一声,摔下马来。
接着,她却还是不走。
不论如何,这话说得却也没错。
这个时候,同样身为女儿家的秦小竺却是裹了件厚厚的大氅,坐在王笑的屋顶上啃鸡腿。
猛然,马蹄重重踩下来!
可是,是吃谁的醋?
月光下,正在偷看男子睡觉的女子忽然有种冲进去将他按住的冲动。
秦小竺心里骂道:“狗男人。”
左明静又去找了些蜡烛,回来时却正好听到屋中几个女孩子在说话。
唐芊芊便柔柔笑道:“嗯,我们成了亲,回头再让你纳了缨儿,我们和和美美过一辈子好不好?”
月光下,裹着大氅的小姑娘掠过墙头,回了自己的房里,打了一盆井水,将脸埋在水里。
月光下,她低头一看,竟见到几个人提着短棍绳索,显然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真的吗?你们义军这么敢打?!”
唐芊芊一袭男装,策马于道边的树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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