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房里却是还堆了好几袋蚯蚓干,一直到将这些恶心人的东西搬开,他们才找到几大箱银元宝。
酒过三巡。
而家中不走官途的子弟,还经营着文家大大小小的产业。
是静女其‘姝’啊,蠢货——文弘达心中摇了摇头,暗叹白俭正这学问竟也配当户部侍郎的儿子?
那不过是借口,实则是:东厂在查白义章。
王笑道:“就是要打草惊蛇。你没听他说吗?还有八万两在文家手上呢……”
又喝了两杯酒,白俭正在身边人腚上一拍,道:“你们下去,我有话与文公子私言。”
所以,这种时候怕出事,他才赶忙把银子运出去?
“是锁眼诶,快试钥匙……”
“白兄多虑了。”
“今夜就走?”文弘达有些心惊,暗忖白家莫非出了什么事?
“八万两都取走?”文弘达便道,“对了,另还有利钱五千两。”
“现银?”文弘达沉吟起来:“这年头现银可不好运。”
“晕了吗?”王笑问道。
“那不打草惊蛇了吗?”
秦小竺捂着鼻子,向后院看去,忽然道:“那里还没找呢。”
“是不是不在这里?”秦玄策颇有些泄气。
秦玄策骂咧咧道:“这老狗藏得这么紧,算下来才两万多两。”
“读书人做生意,呵。”王笑颇有些嫌弃。
而白俭正心中没说出来的却是:昨天夜里,自己家有两万两银子被人偷了。
两人谈过正事,各自眼中精明褪去。双双恢复了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世祖姿态来。
呵,俭以养德、廉以养正……大概是因为他:五行缺廉。
当上面的板子掀开,果然现出一个地下室来。
“运到天津卫吧,走海路。”白俭正沉吟道:“你也知道家父的身份。若是在票号兑银子,难免留下手尾……”
耿当与庄小运便领着人搬钱。
白俭正点点头,道:“不错,要现银。”
文弘达一愣,户部尚书姚文华都一把年纪了还能高升到哪去?无非是进个光禄大夫……
三人翻遍了整个店铺,竟也没找到能藏银子的地方。
“那文兄稍坐,我去将姑娘们都叫回来,哈哈……”
此时青楼宴请,他便在与白俭正一起喝花酒。
文弘达哂道:“那又如何。真能与官军争锋不成?”
思及至此,文弘达便拱拱手,郑重道:“白兄放心,小弟定必安排妥当。”
文家子辈、孙辈在官事与商事上,也有不少出色的。
白俭正是户部侍郎白义章的四子,长相就透着些奸滑。
意思是,白义章还要更进一步?!
“嘻,两位爷都是大男人,私言能有什么意思?”那两个美妓抛了个媚言,却还是依言退了下去。
王笑捂着鼻子,拿烛光观察了良久,才指了一处地方,让白季和将上面的鱼肉抠开。
文弘达有心劝他,但转念一想也明白此事与西安城破无关。
文家的家主文博简时年七十又六,是在太常寺卿的任上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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