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王笑拿起笔,在一张纸上划了一横,淡淡道:“你夫人徐氏没了。”
王笑与秦小竺姐弟进到铺里找……
他们便押着白季和去拿了钥匙,然后直奔那间铺子。
“翻什么墙?直接踹进去啊!”
柳娘这一辈子也不知道被摸了多少次了,但此时居然觉得,这真是最有感觉的一次。
夜幕渐渐沉下来。
下一刻,秦小竺抬了抬刀鞘,将她敲晕了过去。
果然。
“有有!小的知道的就两批,有八万两放在文家手里吃利钱,另有一仓库的现银……”
几人一直整理分析到晚上,才将目标锁定下来:一个月前白义章从昆党的资产里过户了一间铺子到他侄儿的名下。
“啊!”
白季和便当作这几个番子听自己一说,于是起了私心,连忙道:“老爷……不,白义章这老狗的银子分了好几份,也不全由小的管,小的只知道前阵子,他送了一船银子到南边。”
“嘻嘻。”秦小竺学着白季和进门时的样子笑了一声,竟是在她身上摸了摸,笑道:“还挺滑的。”
这两人腻声腻气地说了两句,进了院子。
接着,又有一对少男少女走了进来。
“娘希匹,你快让他把裤子提上啊。老子差点都瞄到他的腚了!”
秦玄策骂道:“痛快点说!”
下堂胡同。
接着,院门被人踹开!
白季和的目光看去,却见上面划了个圈,竟是将三年前老爷吞了的那笔粮食标了出来!
王笑又问道:“你是不是收清水坊王家贿赂?”
“你没听到吗?都叫他白白了。”
“咚咚”几声响,撂倒了看店的伙计,耿当与庄小运便带了几个汉子在门外把风。
柳娘极有些慌,连衣裙都顾不上提,喃喃道:“你们……太太太……平司?”
“没没……没有……”
“小的招了……招了……求官爷放过小的一家老小……求官爷呀……小的愿将全部家当献给官爷呐……”
“那是个暗门子,我打听清楚了,白季和这几天每晚都来,他是白义章的心腹管事,我们在这里动手,最是不会打蛇惊蛇。”
王笑道:“白义章的银子藏在哪?”
有人便要翻围墙,却被同伙一把拽下来。
那少女嘴里骂咧咧不停:
“白白,你害奴家等得好心焦哦。”
一瞬间,白季和心如死灰。
目光看去,那家的院子似乎比别人的要雅致些,门口还挂一个粉粉的小灯笼。
王笑对于找到这个仓库很有信心。
“白季和是吧?如今东厂王督公暂辖太平司,我们也只能出来跑一趟了,是为了哪桩案子,你应该清楚。”
……
一来省了买库房的钱;二来,出了事能让人顶包。
她刚才好像看到有个人翻上院墙,才露了个头,又掉了下去。
那位贪墨成性的户部侍郎自然不会将银子藏在家里,依他这种雁过拨毛的性子,这些年必然是用昆党的库房藏自己的银子。
“那上啊。”
“便是那家了。”有人躲在黑暗中轻声道。
她捋着舌头道:“女……女的也能当当当番子?”
白季和眼一翻,差点晕过去,连忙道:“有有有用的,小的知道钥匙在哪!白义章不敢将钥匙放家里,买了个宅子放钥匙……”
东厂正在查老爷。
“小的不知道仓库在哪。”
这些番子越凶,说明越看不上自己,就越有转圜的余地。
态度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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