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箭射死!
死死抵住群寇的精卒纷纷撤步。失去支撑的流寇尸身,硬挺挺的扑倒在地。仿佛层层撕开的菜叶,露出里层的祸心。
顺阳卫出身的白毦精卒,先已扑出。手起刀落,砍翻数人。宗人附民出身的武卒受此一激,举刀冲上。连斩数人后,胆怯全无。
镶用以推挡和击刺,主起盾的作用。钩则用以钩束对方兵刃,以利己方兵刃击出。
刘备家墙桓深厚,墙上还架有廊道角楼。一时无法翻越。流寇中有人掷出飞钩,沿绳索蹬墙而上,翻入院中。
为何要见士异。
以刀挑颌,却是个未及冠的俊秀少年。正是先前失手打翻粥碗之人。
眼看敌酋已过中门。黄忠反身扑出,脚踩雉堞(垛墙)腾空而起。
乱箭之下,流寇怆惶逃窜。逢巷就钻,遇街便躲。避开大道也是对的。只可惜人生地不熟。钻进了许多断头死巷。被尾随而来的白耳精卒逐一砍翻。
魏袭这便收刀:“我主说,杀!”
见天已发白,女道最后说道:“听闻你与士异交好?”
吕冲正犹豫。魏袭背后一刀,直贯胸腔。反手将俊秀少年生生挑起,又挥刀掷出,洒一地血箭。
骑座在两侧院墙上的廊道内,一时箭发如雨!
头上响起刘备语:“细细查验,切莫走了贼酋。”
院中尸堆猛然拱起。一人披头散发,手提二尸,发疯般向前院冲去。箭雨再发。皆被手中同伴尸身挡下。
“能否请她到楼上一叙。”
杀到兴起的精卒充耳不闻。人群密集,劈砍已然无用。便用手中钩镶顶住敌人,一刀刺入。
侥幸逃离,又遇白毦精卒。
厮杀场面,母亲不见也好。话说,女道买英,全程目睹,全无畏惧。是不是有些非常人也。
家家户户,院中望楼皆埋伏弓手。乱箭如蝗。流民惨死一地。
二楼门窗紧闭。母亲身侧还有公孙剑绝守护,安然无恙。隔门相问,公孙氏言,母亲已睡下,又问刘备如何。答曰,一切都好。
一语惊醒提刀客。吕冲目光如炬,随魏袭杀奔过去。
刀光如练。
“散!”魏吕二人异口同声。
精卒再次冲上,合围群寇后,举刀便刺。
杀他的自然是黄忠!
先前那个翻墙贼,正故技重施,爬向母亲居住的二楼。忽闻一声劲弦。胸口一痛,人已横着飞出。以头触地,脑浆迸裂而亡。
魏袭一队在东,吕冲一队在西。层层劈砍,终是合围。
又想冲进邑民主楼。发现门窗紧闭,皆是钉铁坚木!
“哪里逃!”
迈步挥刀。一步一杀。
少年飞撞街边,脏器尽出,双目圆睁而亡。
“可以。”刘备笑着摆手,走下楼去。
收刀退后。任由尸体扑落。正待转身的吕冲,忽然回头。
当胸扎入,肝胆俱裂又从后背穿出。再入后人胸腹。
“挺!”
利刃破体声,响成一片。流寇身中数刀,站立而亡。
“结阵!”魏袭一声吼。附近武卒顶盾推开群敌,迅速排成直列。
饶命声此起彼伏。
“停!”黄忠一声令下,箭雨骤停。
呛——
只见一人蜷缩在尸堆之下,低声哭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