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忽左忽右

sp;“啊？”小胖子以为自己听错了。

    “好，我记下了。”女刺客这便告辞离开。

    那就练呗。

    路上越想越不对，朝令夕改这种状况，怎会发生在号称剑绝的……剑击大师身上。

    公孙氏踏柱而上，又后翻落地，双脚为轴，长袖绕身疾舞，地板上的漆面竟被劲风割出无数道龙卷风般的螺旋线！

    熟门熟路的拴马进屋，公孙氏又在打坐养气。等都懒得等了。这便取剑在手，独自耍了起来。

    不想，不想了，再练左手便是。

    “当如何用？”

    “啊？”小胖子目瞪口呆。记得上次不是这么说的啊。

    小胖子如遭雷击，幡然醒悟：“双股剑！”是了，历史上的自己，不就是用双股剑的吗！

    这次连树枝都省了，公孙氏以左臂为剑，辗转腾挪，上下挥击。衣袖飘张，青丝乱舞，当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是夜，后院厕所，略有微光透出。

    小胖子越看越糊涂。

    “我……”小胖子当真无语！

    女刺客笑着摇了摇头，“右手剑刚、猛、疾，左手剑稳、准、狠。这分明是雌雄鸳鸯剑的路数啊！”

    于是，小胖子的作息再一次改变。隔几天就要去一趟县城，演练学会的剑式，再学几招新的回来。

    “剑当以灵动制胜，其式无非缠，磕、崩、撩、截、搅、挂、扫、弹、牵……”

    果然，公孙岚正在闭目打坐。听说这叫养气。

    在廊前像模像样的将剑式演练数遍，连母亲都拍手叫好。小胖子拭去额前汗珠，便心急火燎的牵马进城，片刻都耽误不得。

    “谁教你这么使剑？”声音忽从背后响起，小胖子急忙收起木剑，转身行礼。

    束袖、绑腿、黑巾蒙面，着夜行衣的女刺客，正端坐马桶，小胖子挑灯立在一旁，滔滔不绝的将学剑诸事说与她听。

    “换右手。”

    “眉心、咽喉、心、肝、胆、肾、肺……皆称要害。出剑要稳，准，狠。剑花亦可挽，只做虚招……”

    胡乱甩掉麻鞋，刚跳上木板，忽然想起一事，这便轻手轻脚的向堂中走去。

    “把我上次跟你说的要诀，都置于脑后了吗？”公孙氏冷言质问。

    言毕，女刺客不禁笑道：“这有何奇。左右手而已。”

    粱米一石四百钱，黍米一石三百钱。这是通价，各地略有差异，却也大差不差。小胖子各买了一石，伙计帮着搬上马背，这便打马回家。

    吃哪长哪，如果成立的话，世界上还会有最萌身高差吗？信不信先两说，可为何最近给我吃的都是柱状物？

    好在小胖子记性不错，这便将右手剑式舞了起来。

    “没错。”女刺客取麻布拭臀，眉头又是一皱。见她倒抽凉气，小胖子便问道：“还没好？”

    “交给你的几式，舞给我看看。”

    金饼倒是其次，那日将拜姐学剑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诉母亲，小胖子才免了那顿打。艺多不压身，这个时代，君子都是佩剑的。

    “……”我可以吐槽吗？两次说的完全不一样哇！

    小胖子渐渐心无旁骛，练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