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章 忽左忽右

    小胖子现在力气见长。一石米独自能扛。不劳母亲动手，麻利的倒进米缸。接过母亲递来的清水，小胖子沾唇抿了小口，这便急着去练剑。

    “那个，岚姐姐……”小胖子不知道自己哪里又错了。

    “又不打水。”这次快到小胖子连开口的机会都没。

    “哦！”小胖子忙将木剑交于左手。

    三叔的骑射之术也是要学的，母亲默写的名篇也日日背诵不敢偷懒。还要去牧马……说起来刘武这家伙，有了小马驹就把大黄马甩到脑后去了。好在有了蜂蜜做诱饵，小伙伴们常给他捉虫割草，分担了不少。

    “剑，器也。可为庙堂之器，可为守圉之器。然冰炭不可同器，既习吾剑，为何还要阴学他法？”

    “……”小胖子无语。

    小胖子一眼认出，“正是。”

    打马入城，直奔饮马巷。熟门熟路的从后门入，将马拴在槽头，又添了把精料，这才飞身冲向前堂。

    “我问你谁教你这么使剑。”公孙氏并指点了点小胖子持剑的右腕，又问道。

    小胖子饭量渐长，家中存粮不多。本想从宗亲家购买，小胖子却嫌米中杂石太多，便趁学艺从县里米铺买了带回。

    “不仅是左右手的问题。”小胖子摇了摇头，“前一刻她说出剑要刚、猛、疾。后一刻却换成稳，准，狠……”

    又练了趟左手剑，将几式默记于心，公孙氏这便放他离去。

    不过先前看她以身舞剑，似乎也很有说服力啊。

    各种鞭类排队逆袭，小胖子欲死欲仙，欲哭无泪啊！

    “孺子可教。”公孙氏这才有了几分好脸色：“你先前说要练君子剑，我不求你为君子，但求你无愧本心。剑当以迅猛取胜，天下武艺，无坚不摧，唯快不破。出剑要刚、猛、疾。大巧不工。剑花无用，弃之弃之！”

    关于三叔的食补理论，小胖子很有些保留意见。

    “这个……”小胖子惴惴，有什么不对么？

    小胖子彻底被玩坏了。

    “隐疾难愈。对了，石头我找到了，你看是与不是？”

    说起来，小胖子也可称得上根骨上佳，天资聪颖。

    “哦。”小胖子还能如何，换成右手便是。

    听说小胖子学了剑击，三叔还特意给他做了把木剑。

    “碾成粉末，用纱囊包裹，蘸清水轻拭患处，然后用油膏涂抹，一日或三五次，久必能愈。”

    “路上小心些。”母亲的叮嘱追着钻入耳廓。小胖子高叫一声‘知道了’，便扬尘而去。

    “换左手。”

    “柔能克刚。”公孙氏翩然止步，长裙、长袖、长发，纷落，动如脱兔，静若处|子！

    “我朝以右为尊，剑乃器中君子，所以常人多用右手。然，临阵搏杀讲究出其不意，攻之不备。不鸣则已，鸣必惊人。一击必中，中之即死。若击不中，远遁千里。”

    因为惯用右手，所以对左手的控制要远逊前者。不过小胖子却很有毅力，几天下来硬是将剑式练到烂熟。

    小胖子在对面的蒲垫上盘膝而坐，托着下巴焦急的等着她睁眼。可时间一长，便熬不住了，旋即握剑在手，独自比划起来。

    “谁教你如此使剑？”

    “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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