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哎呦,刚想叫你刘主任,但是话都到了嘴边才想起来,以后可得改口了。是吧刘县长?刘县长,这改口有没有改口红包啊?”
瞧那阵势,怕不是得有一百来号人!
市里的公示已经下来十来天了,刘伟汉那边儿要是组织上的程序走得快的话,估计再没几天就上任了。
一听这,老朱懵了。
看着心腹爱将颇有斗志,伍正思手上紧紧一握,将其送上了车。
现在烧酒越卖越好,邦业县城几十家的小卖部基本上隔两天就来进一批酒。
“之前你托执法处办的事儿,我知道了。过来没别的意思,送你一句话。识相的,就把厂子收拾收拾等着我接收。到时候给你留个位置,再用什么手段跟老朱小烧作对,准备好下岗。”
听到司机兴致勃勃的说着,刘伟汉一愣。
随即,他就意识到这可能是李宪那小子搞的鬼。
其中很多人的执照到被扣了,不论老朱怎么说,酒,都是必须进的。
供销社,副食店以及县城里的小卖部多多少少都会进一点。
这都什么情况啊!
说完,这人也不墨迹,直接走人。
厂长冯习锋看着已经完全停下来的生产线,嘴上起了一溜大泡。
“就是!还他娘的强让我们去乡里大墙上刷顺口溜,这他娘的太霸道啦!”
封条撤了,邢文龙也没走,而是臊眉耷眼的跟在李宪身边儿套近乎。
现在,看到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儿,众人心里的疙瘩倒是没那么大了。
虽然刚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李宪一个电话让执法处怂了,可是老朱将执法队杠懵了的神侃,也让街坊们津津乐道。街坊们笑闹着,听着老朱光着膀子在酒坊里抬杠吹牛逼,顺便将一锅锅喷着清香的熟高粱倒在土房里堆满了的大缸之中拌上酒曲。
李宪自然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当已经忙昏了头的老朱闲暇下来,看着那记录着今天业务信息的账本,愣了。
“明白!明白!”
老朱小烧……不就是李宪搞的那个?
与此同时。
看到邢文龙被这个不过吸引了全部注意力,李宪指了指身后的小酒坊:“这个老朱小烧刘主任之前非常重视,上任之后肯定会过来看看的。到时候经营的好了,他肯定能挺高兴。我也能挺高兴。”
这人看起来约莫二十左右岁,长得白白净净,精神的不像话。但是脸上的笑容,却让冯习锋很不舒服。
看着那账本,老朱的手哆嗦了。
便当着众人的让被迫过来的回去,自己回头亲自去执法队解释。
刘伟汉的任命在公示了二十天后,正式敲定。
老朱一脸同情的替大伙儿考虑,让满心以为遇见了恶霸的众人一愣。虽然来的时候不情不愿,但是执法处他们可惹不起,所以都已经准备好了钱做好了挨宰的准备。
名气这么大?!
偌大的酒厂,一天销出去五十斤的白酒,这厂子还干个几把啊?黄了得啦!
这话听得刘伟汉一愣,“咋个不一样法?”
“扯!我都有媳妇的人了,咋能瞎看姑娘。我那是舍不得那的老朱小烧啊!啧啧,喝了这么多年酒,还真就没喝过那么够味儿的。上次回来想多买点儿,可是没货。这次送你过去,你这大县长可得给我多整点儿……嘿,以前我感觉北林白挺好,可是自打喝了你们邦业的小烧之后,这北林一左一右,没有能下得去口的酒啦……”
门前的都是跟自己一样的买卖人,自己刚刚受了执法处的难,将心比心,看着这些人被手段强逼着过来进酒,老朱心里怪不落忍。
就在刘伟汉感怀的看着工作了七年的环境,随着汽车的行驶被抛在身后时,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看他。
司机之前和刘伟汉就认识,颇为健谈的一个人。
在走完了所有的手续之后,刚刚将办公室从区委搬到了市政府顶层的伍思田,亲自将这个心腹爱将送出了政府大楼。
刘伟汉重重的点了点头,“请领导放心,我肯定不会给您丢脸。这一次去邦业,我肯定替你把这个国家级贫困县的帽子摘下来!”
“昨天执法处的突击检查,把俺营业执照都没收了,话里话外让俺进你家的酒,不进不还执照。他娘的你们就算有人也不能这么干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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