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皱眉,“我会叫我的律师准备的,到适当的时机再说!这次听我的!”
“我……我什么都不要!”她委屈地叫出声,小下巴抽|动不已,他就只会这么想她吗?!“馄饨店给你,什么都给你!我,我怎么来的怎么走!”
“如果你为了补偿我而不肯离婚……那就不必了。”她却无法像他那么若无其事,“你并不亏欠我,嫁给你,要生孩子,都是我一相情愿的。你没错,错的是我。我……”
所以当他毫不费力地把她从床上托下来,她也只能听之任之。
她摇了摇头,曾经,不懂爱的她,把他的细心温柔当成爱情。
心,爱情,是不能被人为控制的,也不能按付出多少收获多少计算。
可他选不了,正如她多么努力也抢不到。
她尴尬地沉默了一下,事出突然,爸妈公婆都心神大乱,并没安排好人照顾她,现在房间里就她和他两个人。
“柯以勋……”她终于看不过他,转开了眼睛,“我们分手吧。”
“先把病养好,剩下的事再说。”他躺在床上云淡风轻地说。
门被敲响,她无心地应了一声。
他寒着脸冷声说:“你当然可以怎么来怎么走,我呢?我是美佳的总经理,未来的大老板,结婚一年就离婚,让人家怎么看我?没责任感,还是性功能不行?”
“怎么了?”她听见柯以勋毫无睡意的询问,人也过来扶起她,“要去洗手间?”
他发现了她的注视,也淡淡地回看她。
她转动目光,看半躺在一边床上的他,他双手垫在脑后靠在床头,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
脑子还有点儿迷糊,她只觉得自己和平常一样是来了月经,快速地起身准备冲到洗手间去处理身上的狼狈。
看着她眼睛里倔强的,不肯掉落的泪,他的心软得发疼,但他必须制住她。
他静静地听她说,终于嗤笑一声打断了她的话。
她原本总以为天下的事都一样,付出——收获。
他不再看她,身子一沉,倒在枕头上,眼睛闭起。
他没有立刻回答,表情也没有变化,她说出这话他毫不意外。
那并不是爱情,而是他的愧疚,她黯下眼,她明白的。
胳膊一软,只微微撑起一点儿的身子又颓然倒在病床上,她一惊,完全清醒了。
她发现,脏了的卫生垫也被他换过了。
她一愣,他是要向她道歉吗?可是,她和他之间靠道歉又能改变什么?
换好了卫生巾,她盯着睡裙上的血污发愁,总不能出去当着他的面换吧?
昏沉的睡眠中,叶染觉得肚子轻微绞痛,腰像被电到似的一麻,意识开始恢复,她觉得腿间湿热,似乎又有大量的经血流出。
他为她盖好被子,问她,“要喝水吗?”
叶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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