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p;  生日……她还是别提了，万一他又变脸了怎么办，万一他这么温暖的手又变冷了怎么办？

    她又低叫着说不出话来，直到他又让她高潮后急喘着渐渐软成一池春|水。

    他，爱她吗？

    叶染的腿被他搭在肩膀上，他动的很快，她的双手不得不撑住床头才不会撞上去，他的汗频频落在她晃动的胸房上，一凉一凉的。

    “冷你还喝可乐！”他的眼睛里噙着笑责备。

    “柯以勋……”她的声音轻得只有靠的那么近才能听见，“你就一直是这样的柯以勋好不好。”她如同呓语般说。

    她极其喜欢他拉她的手，被他的大手温暖地包容的时候，她觉得她的心和他的贴得无比的近，比任何时候都近，甚至比做|爱的时候都近。

    她竟然也笑了，心里一阵轻快，这么多天的阴霾瞬间消散，她又被他的话迷惑了。

    她突然一绷身子，呻|吟拔高，他笑了下，放缓了频率，反复磨蹭刚才那点，果然她呼吸凌乱，手指扣紧，似快乐又似痛苦地摇着头。

    夜晚，床头灯被调到最暗。

    “柯以勋……柯以勋……”她更迷乱地叫他名字。

    吃得饱饱地从饭店出来，她手里还拿了瓶喝了一半的可乐，一起往车边走的时候，他主动拉了她的手，她的心微微一颤。

    “嗯？”他低下头看她，询问。

    她的眼睛迷茫地睁开一条缝，好像要有水流淌出来，却没有焦点。

    他更用力，也更快了点儿，她哭喊起来，身体绷得那么紧，紧得他忍不住发颤，几下深撞，她尖叫起来，全身泛红，小小的下巴高高仰起。

    他要是一直这样的温柔，对她好，一直不冷漠的他就好了。

    她的眼睛完全闭紧了，脸和嘴唇异样嫣红，他忍不住吻了吻。

    她犹豫了，要说吗，后天是她的生日？终于她摇了摇头，笑了下，“好冷啊。”

    即使这样，她也觉得一阵轻松，就算能回到没吵架之前那样也好。

    她所感受到的幸福，就好像是她自己升的一堆火，她加柴就燃烧，她停止就熄灭。

    “把大衣脱掉吧，不然一会儿下车容易感冒。”他突然说。

    叶染拿着电话“嗯，嗯”地点着头，因为电话那边的妈妈很振奋，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也笑着附和妈妈的话题，突然一阵疲惫。

    “去吃新式烤肉好不好？加班后我请下属吃饭，他们带我去的，我一吃就觉得你会爱吃。”他轻声一笑。

    门意外地开了，叶染看过去的时候，柯以勋已经走进来，带进来的冷风让她的脸一疼。

    结婚的日子越久，越是想念在家那段日子。

    她的手松下来，腿滑下他的肩膀，她眼睛漾着迷离的水光，半晕半迷，她的胳膊缠住他的颈项，搂紧，他于是贴的她更近，他轻喘一声，原本已经放松的欲望腾然在她细柔的甬道里涨大，她不适地哼了几声。

    她再次明白地发现，当她不主动逗他高兴，不主动向他笑的时候，他便不笑。

    从头到尾，这场婚姻都是她一个人的事，他心情好的时候配合她一下，心情不好就冷冷旁观。

    “带……带我去吃什么？”她也努力地回应一下，不想又沉默下去。

    更别提——让她高兴，让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