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进房内,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房子?就是林启正这个大富翁大公子哥儿的寓所?
我作泄气状:“总是忘了要先和你谈好条件!”
“那当有钱人还有什么意思啊?”我怪叫道:“难不成你已经破产了,而我还不知道?”
坐在车上,他突然感叹道:“想不到郑主任精明一世,居然也过不了美人关!”
酒席散场,把部分客人送走,把另一部分客人安排到麻将房和卡拉OK包厢,再把烂醉如泥的郑主任架回家。我和高展旗已是疲惫不堪。我本打算打出租回家,但他坚持送我。
他弯腰下去打开一个保险柜,从里面拿出大大小小十几个盒子,我打开盒子一看,全都是极漂亮的名表。他如数家珍,一只只向我介绍,大部分说的都是英文名,我完全摸不着头脑,只知一味地赞叹不已。忽然我看见他手上所带的腕表,黑色的皮表带,白色的表面,黑色的指针,我说:“这款表漂亮!”
“是吗?”我偏着头望上去,然后问:“顶楼?”
“有钱人不都住顶楼吗?”我答。我总把有钱人挂在嘴边,他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他哪知道我心里的迷茫,越说越令我不悦。
“不要想以后,你也不要想,我也不要想,只要我们现在在一起。”我缓缓地回答。
他笑而不言。
“好啊!倒看你住的房子有多豪华?”我爽快地答应了。
“为什么?这都是我真心想做的。”
高展旗可能发觉自己话说得太狠,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找情人终归是不对的。你看现在左辉不就后悔了吗?说明凡是找情人的男人没一个有好下场!我是有前车之鉴,绝对不会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女人如果嫁给我最安全。”
我快跑过去,他坐在车中,向我微笑。
我一回头,只见一台黑色的宝马正停在路边,车身在路灯的映照下光亮可鉴。
“那时候和他们一起混了个驾照,但从来没上过路。”我答。
“对啊,不然我应该住哪里?”他坦然地回答。
我坐上车,他边将车向前开去,边问: “送你回来的是谁?”
到了目的地,我说话的劲头都没了,只向他挥挥手,就下了车。
他想了一下说:“足够你我下半生衣食无忧。”
我不想面对这个问题,站起来向外走,佯做无事地说:“我要喝水了。”
“往后看。”他又说。
他用钥匙打开门,对我说:“请进。”
“那我们就带着这些表逃吧?”我开玩笑地接了一句。
他无奈地笑,将我带进卧室,神秘地说:“为了证明我还没有破产,让你看看这房子里最值钱的东西。”
“我买台车给你吧?奥迪A4还不错。”他轻描淡写地问。
“那是他的车?”
他点头:“是,我也最喜欢这一块,杜佛的表,极简单,但非常精美。下次有女版的话,我一定买来送你。”
他说这话,让我想起了刚才在我身边哭泣的小孟,仿佛每一个故事都循着相同的轨迹在运行着。
“唉,这些女人,不知自重,做第三者迟早会被甩,想扶正,哪有那么容易的事!把情人变成老婆,那不是还得找个情人,多麻烦啊!”高展旗用轻蔑的口气说。
“怎么回得这么早?”他在电话里说。
“你和郑主任说说,还是尽管处理好,不管怎么样,小孟毕竟跟了他五年,一个人,有几个五年啊?”我认真地拜托。
我望向他,他目视前方,眼睛里荡漾着笑意。他并不像别的男人那样,满嘴的甜言蜜语,但是总能在不经意间,说出直击我内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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