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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谁当了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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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她是猪,那他又是什么?见过人和猪睡的?

    他怕自己一转身,什么都没有了。

    许是太久没同她过招了,夏礼珣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致,一时兴起,突然就跟猫捉老鼠一样的玩起来。是的,他的确是在玩,的确左躲右闪的兴致高昂。

    现在的皇宫,自从那次他中毒之后,就已经整顿过一次,且如今还加强了防备,怎么会有刺客闯入宫中?

    怕自己一时忍受不住心中的恨意从而露出马脚,随意得知他们几人前来,他就直接找借口拒绝了。

    看着越来越多的大内侍卫出现,黑衣人也不再做停留,运足了轻功快速的消失在夜空之中——

    在宫里用过午膳,夏高让宫人带着几个孩子去了他寝宫,而白心染和柳雪岚则是抽空去了御花园聊天。

    泗水宫

    趁着他发愣的瞬间,柳雪岚猛的朝他扑去,但夏礼珣却突然回深,眼看着女人身子矫健的扑来,且当真还想对他下手的样子,他在柳雪岚扑过来拽住他手腕之际,巧劲一使,一个转身,快速的将女人反手扣在自己怀中——

    “来人啊——有刺客——抓刺客啊——”突然间,寝宫外传来宫女的惊呼声。

    豪华的房间,两人低吼的声音逐渐的变成了暧昧的声音——

    柳雪岚笑着摇头:“还好,就刚第一天哭闹一会儿,后来就没怎么闹过了。”

    听到自家女人说的话,夏礼珣突然一怔,随即黑眸一亮。

    “……”当一双细长柔软的手主动的环上他的腰时,殷杜猛的全身僵硬起来,几乎是不敢相信似地,他瞪大眼,眼底充满了诧异,甚至还有掩饰不住的惊喜,可是他却没有回头,与其说他不敢转身,倒不如说他害怕转身。

    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自尊已经被伤到谷底,所以他才想要逃离这些个是非之地,不愿受他人异样的眼光。可是每每看着他消沉颓靡的样子,她就为他心疼,她几乎可以想象他心中所承受的痛。好端端的太子之位被罢黜了,曾经支持他的那些官员都争先恐后的避开他,最后连容貌都被毁了……

    走在他们后面,白心染被偃墨予牵着手,两人并肩走着,谁也没开口说话。在他们身后,是提着宫灯的宫人。

    “行了,别摆出一张怨夫脸,就好似我把你家血影卖了似地。”白心染白了他一眼。

    半天不见她回应,殷杜叹了一口气,最后忍不住的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转身看着她的低垂的脑袋,突然凑近了自己的头:“血影,你在外面会不会想我?”

    柳雪岚都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了,满面羞红的瞪着他:“谁害羞了?你别说的这么无耻好不好?”

    她还记得那一日她前去探望他,问他是否想要离开,没想到他在短暂的沉默之后对自己点头。

    从仇恨的思绪中回过神,女子将眸中阴森的戾气收敛起来,继续温柔的对着男人说道:“王爷,这几日委屈您了,如今那些人还未探出你中毒的虚实,想必不会就此罢休。今日您避而不见,他们定是不会甘心。”

    大家玩才是真的好玩,顺便把柳雪岚那丫给叫上,你盯着我我防着你,看谁最先沉不住气……

    没有血影在身边,白心染只得让龚嬷嬷给她挽发。美娇和美玉端上早饭,她吃过之后就去了花园散步,思索着该如何将自己的三个宝贝疙瘩给接回来。

    可是承王搞出如此大事到底意欲何为?

    夏高再一次看向他:“那你告诉朕,承王有野心吗?”

    “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他眸底带着一丝激动,垂眸看着身下的血影。

    翌日

    白心染看着那宫女离开的方向,眸色闪过一丝冷意。

    不!如今的福德王已是废人,连吃穿住行都不能自理,就算他想对其他的兄弟不利,他得到了皇位又有何用?

    蹬掉自己的靴子,他病秧子似地翻身躺在床上,背朝着身后的女人。自己一定是想多了,所以才会出现幻觉了,还是赶紧睡吧,明日还得送她进宫呢。

    “站住。”

    闻言,夏高为止一震,脑中浑浊的某些事顷刻间犹如醍醐灌顶一般让他的思绪顿时清晰起来。

    “皇上,恕奴才直言,奴才是看着承王长大的,承王的为人品行,在奴才看来,那都是值得褒赞的。若说起承王有何心思,奴才觉得,但凡是人,都会有自己的心思,奴才也相信承王有自己的心思,但奴才更相信承王不会有伤害皇上的心思,更不会有其他不该有的心思。”

    到现在为止,承王都还不愿真正的接受他这个父皇。一嘴一个‘皇上’的叫,这哪像是他儿子,就巴不得跟他越疏离越好。

    “雪岚,这几日可真是多谢你了,谢谢你帮我照顾这几个小家伙。”走在路上,白心染感激对她笑道,“对了,你家奉德王没说什么吧?”

    夏礼珣早就有所准备,闪得比风还快。但柳雪岚明显在气头上,压根就不想放过他,见他躲了过去,更是不甘心,赤手空拳的追着他身影跑。

    的确是很像一个熟人,这个熟人她可是一辈子都忘不的。毕竟同一个妈肚子里出来的,她怎么可能轻易的就将自己的孪生妹妹给忘了呢?

    他几步走上前,一把将柳雪岚从凳子上捞起来,薄唇一张突然朝柳雪岚的嘴咬了下去——

    夏礼珣微阖的双目突然睁开,扭头看向了她,冷冷的问道:“她可有将你认出?”

    他再问下去也是白问,明知道她不是那种情长的人,他压根就不该对她要求过高。

    明明女人都气得快冒烟了,偏偏某个男人还不知死活的火上浇油。

    夜深人静,夏高依旧守在书房,德全在一旁看了半天,见他连一份奏折都没批示完,忍不住的上前说道:“皇上,您要是乏了就回寝宫歇息吧。”

    不管她是否开窍了,也不管她是不是敷衍自己,至少她说了会想他。

    宫女低着头摇了摇,哀求道:“两位主子饶命,奴婢是刚入宫的宫女,在汜水宫当差,不知道两位主子是?”

    夏高突然收回了视线,面色有些沉冷。“朕知道你一向偏袒承王,算了,就算问你你也不会告诉朕实话。”

    白心染看着他:“墨予,要不我夜探吧?”明着去不好,那夜探总可以吧。

    这些年来,但凡承王私下所做的事,都不会刻意的避讳他,外人不知道,他却是清清楚楚的。

    可如此想来的话,那福德王又是何意?

    他怎么就这么糊涂,轻易的去怀疑他的动机呢?

    白心染正准备问她怎么哄孩子的,突然间一抹穿着宫装的身影从她们身旁走过。她半眯起眸子看向那宫女的背影。

    白心染转头,看向了身旁的男人,突然说道:“墨予,要不我们也在宫里住下吧?”

    “也不知道那福德王是真睡还是假睡,早不睡晚不睡,偏偏我们去的时候就睡了。”怨言一出,她接着叹了口气。

    看来他得好好的调息自己的心态,让这些人早日的对他放下戒备之心,这样他才能早日的出手将这些人一个个除掉!

    “来啊,追到本王,本王今晚随你处置。”男人狭长的眼眸一勾,眸光闪烁出一丝邪意。

    今日两对夫妻都约好暂时在宫里住一晚。

    他口中口口声声指认圣医有图谋不轨心思,想对他蜀夏国不利。而承王和圣医又私下交好,他这矛头摆明了是指向承王。

    瞧瞧面前这个大傻子,她都觉得无语。

    门都没有!

    轻咬了一口她的耳朵,他突然放软了声音,有些嘶哑的说道:“岚儿,你从来没叫过我。”

    华丽的寝宫内,宫人早已被人谴退,床榻边,一女子正在给床上的男人擦拭着身子。

    他只不过是真的担心血影而已。还记得那一次她血洗宫中的事,现在想起来他就忍不住的想替血影捏把汗。那女人从来不会去考虑后果的,也不知道这次让她出任务又会遇到什么事。

    不得已,两对夫妻只能返回。

    偃墨予却摇了摇头:“他知道我们都在宫中,今晚必定会多加防备,夜探也未必会有结果。就算圣医在他手中,也不出现在宫中。”

    “其实你也不用对我说什么谢,就照看了他们几日而已,哪需要你如此客气的,想当初,我还在你家白吃白喝白住呢。而且你家那仨宝乖巧又可爱,我喜欢都来不及呢。”柳雪岚收起拳头,笑着说道。

    她停下动作,美目一瞬不瞬的看着他那留着疤痕的脸。曾经的他美得让女人都嫉妒三分,她依旧能记起他早前的样子。可如今的他却因为那个男人变成了这般不敢见人的摸样。

    与柳雪岚他们道别之后,夫妻俩回到长平殿,谴退了宫人,白心染这才忍不住开口。

    难道是?

    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他相信总有一天她会一点点的脱变,变成他想要的那个样子……

    只是背影像,可是声音和容貌明显不是。

    原本她走的就是幽僻的地方,哪知道在那种隐蔽的地方居然也有人把守,这不,才造成了出师不利的局面。

    “心染,你这是做何?”对于她突然来的行为,柳雪岚很是不解,于是在宫女退下之后忍不住的问道。

    一黑衣人身姿灵敏的躲避着大内侍卫。

    孩子今日在夏高寝宫待了一天,晚上还被留在了那边,此刻一回来,她还真找不到事做的样子。

    柳雪岚见她发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但瞅了半天,却什么都没看出来。

    怕她会扑上来似的,夏礼珣突然间放开她往后退了两步,许是心情大好,所以有些不怕死的说道:“还说你不笨,笨得就跟猪似的,认识你这么多年,就今天才聪明了一回,怎么,还恼羞成怒了?”

    但几人到了汜水宫以后,有宫人告知福德王刚服了药睡下了。

    白心染和柳雪岚约好,一同带着自家的宝贝进了宫给这位皇爷爷请安。

    柳雪岚和夏礼珣走在前面,离着白心染他们有一段距离,夏礼珣的手揽着柳雪岚的肩,两人极少这般秀恩爱,靠在一起,也不知道在嘀咕什么,一直都没有回头。

    夏高将手中奏折放在一旁,突然朝德全看了过去。

    提到某些人,夏允浩狭长而潋滟的凤眸中瞬间迸出一道森冷的寒光。

    一时间,他真的不知道该听谁的。他想质疑福德王的话,可是看着福德王如今的惨样,他又狠不下心去质疑。

    可那两对夫妻昨夜都在宫中住下,到底是谁呢?去泗水宫又想做何?

    白心染都懒得搭理他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是傻子,其实恋爱中的男人又何尝不是?

    偃墨予一早进宫,顺便将血影带走了。

    “嗯,知道。”血影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突然垂下眼帘又加了三个字,“勾引你。”

    以前是没成亲,她不让他碰,后来又是因为她怀着孩子,他也只是偶尔沾点油水,都没吃饱过,现在好不容易亲也成了,孩子也生了,还要让他当苦行曾,这怎么能行?

    闻言,德全立马朝他跪下:“皇上息怒,奴才敢对天发誓,奴才对皇上绝无二心,奴才不是偏袒承王,而是奴才不觉得承王有何问题。”

    德全一脸的严肃,恭敬道:“皇上,承王的为人,您应该是看在眼中的。他若是有何不该有的心思,今日就不会仅仅只是‘承王’了。”

    殷杜站着未动,尽管他知道白心染是诚心让他坐下,可他也知道不可越礼。

    自白心染决定让血影进宫后,殷杜的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同血影在一起的时候,那双眼几乎都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血影的脸看,因自个儿心里的委屈没法诉说,他拉长着脸就犹如一个快被妻子抛弃的怨夫。

    长平殿

    白心染挑眉:“我家小漓没给你们添麻烦吧?”三个宝贝之中,就最小的那只最吵人了,稍微不注意,就张着嘴干嚎,就跟个野蛮妞似地,也不知道那性子到底像谁。

    这一次回来,他们定要将那些人欠他们的通通讨要回来!

    这个仇,他们若是不报,哪怕是死,也会死得不甘心、不瞑目!

    夏礼珣原本只是扬着浅笑,听到她那似娇嗔般的声音,顿时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被揭穿心思,殷杜有些不好意思的摸起了自己的后脑勺,朝白心染嘿嘿一笑:“让王妃见笑了。我不过就是担心血影而已。”

    一看那眼神,挑衅中还带着轻浮,柳雪岚差点吐血,不知道是因为追得太辛苦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面色绯红绯红的。这死男人,太不要脸了!就他那不要脸的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以为她不知道?

    柳雪岚怎么可能听不懂他的话?眼下两人姿势亲密,且她对他身体早就熟悉,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个男人想做什么。当即整张小脸爆红起来:“姓夏的,你就不能节制点吗?”

    这到底是哪来的刺客?

    闻言,白心染皱着的眉头,并未回答宫女的话,而是抬了抬下颚,对那宫女说命令道:“你且抬起头来。”

    怀疑什么他不需要说的太过清楚,他相信自己是不会理解错误的。

    早朝过后,他回到御书房,越想越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明明她是想吼他的,结果一出声,她才发现自己说出来的话居然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那软软的声音就像在跟他撒娇一样,反应自己的变化之后,柳雪岚都险些咬舌自尽了。

    “姓夏的!有种你别躲!”肯定是她这近一年来没有练武的缘故,导致武功都退步了,以前的话,她绝对能和这男人打个平手,而现在,怎么感觉追上他还挺吃力的?

    “岚儿,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如此……要不咱们试试?”其实每次弄得她脸红心跳的时候都是他最想的时候,他就喜欢看她手足无措的小样子。尽管这女人太凶悍,可归根到底是个女人,在情事上,依旧有着女人才会有的羞赧,所以每每这个时候,他都是最为动情的时候。

    “姓夏的,你卑鄙!”柳雪岚挣了挣,可哪知道男人把她扣得死死的。

    “王爷、王妃,属下从泗水宫得到消息,皇上今早已经下令,加派了大内侍卫对泗水宫的保护,如今想要探明泗水宫内的情况,怕是更加不容易。”

    柳雪岚握起拳头比了比:“他敢说什么我就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我要是想你了怎么办?”

    殷杜低着头抽了抽嘴角:“……”他表现得有这么明显?

    想到被人寻到的‘死而复生’的儿子,夏高连着好几日都安睡不稳。

    柳雪岚低着头咬起了唇。这条件貌似可以,只不过这男人貌似没什么可信度……

    回过神来,她朝柳雪岚笑道:“没事,刚才看那宫女的背影,我还以为是遇到了熟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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