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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谁设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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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影,你跟殷杜今天比一比,看谁打的猎物多,赢了的晚上回去有吃,输了的今晚就啃骨头。知道不?”背上背着一把打猎用的杈杆,白心染骑着一匹小马驹挑眉的对着后方两人说道。

    接下来,是两道身影纠缠在一起,不过不是什么暧昧的场面,而是打斗的场面。

    她抬头看了一眼四周,发现不远处也有一团类似的草丛。

    偃墨予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不等白心染开口,他主动的说道:“染儿,你这几日都留在我身边,把血影派去皇上那里,可好?”

    听到白心染的反问,她努了努嘴:“他是没什么好的,高傲成性,脾气又坏,可是我就是喜欢他。”

    不过要问是谁弄的?

    这古代最讲究的就是门当户对,一般人家都是如此,更何况还是皇子出生的奉德王。

    若真是如此,他也不会放过他!

    她敢保证那小妞是故意刺|激奉德王的。

    方才大家都是分散狩猎,根本就没看到事情经过。大家赶来的时候就见奉德王已经受了伤,见皇上神色不悦,大家也没敢多问。

    闻言,不仅四周的人傻眼,就连夏高和夏礼珣都有些愣了。

    夫妻俩简单的商量了一下,偃墨予让人送了吃的东西进来。两人填饱肚子,白心染提议过去看一看奉德王,偃墨予也没反对,带着他去了夏礼珣的帐篷。

    偃墨予紧紧的抿着薄唇,见军医暂且替夏礼珣包扎好了伤势,突然蹲下身子,朝身旁的人低声道:“将奉德王扶上来。”

    肿么感觉身边就没有一个是正常的人呢?

    “王妃,你且休息,小的这就去给你准备热水去。”血影淡声说完,走了出去。

    白心染扬了扬嘴角,试探的出声:“别不是奉德王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落下什么证据,所以让你来给他扫尾巴的吧?”

    俩女人骑着一匹马追赶前方的人。

    只是,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想要皇上的命?

    来人也没下马,有些慌促的回道:“启禀承王,皇上在前方五里地遇到陷阱,幸得奉德王以身护驾。”

    “噗!”白心染忍不住的笑出声,再看看面无表情的血影。

    土坑下面还有嫩草,是被人从上面经过,将其踩下去的。

    两人到了山脚下,白心染正准备让他放自己下来,突然一道黑影从他们面前闪过,而且是很醒目的闪过。

    可是两人见面也就那么两次,第一次是大姨妈来的时候,她人晕迷着,没能跟他见着面,不过那样的情况下,她觉得幸好没见面,若是见面,那还不得尴尬死。她不是替自己尴尬,而是替对方尴尬,毕竟人家一男的,跑来给她医治妇科病。

    远远的就听到有人在说话,虽然声音是被故意压得很低,可对于耳朵敏锐的人来说,只要风声不大,依旧能将对话听的清楚。而且说话的人是一男一女,也不像是半夜偷着跑出来幽会的。

    抬脚,他走向了玉棺。

    不就是怕引起别人的非议嘛,要让人知道承王出个门都还把女人带上,人家不知道会怎么想他。

    半蹲着身子的白心染因为她这突然来的一句话险些栽到在偃墨予脚下。

    起身,去了拴马的地方将打猎用的杈杆拿在手上,朝那一团草丛走了过去。远远的,她将长长的杈杆伸了出去,并使了几分力,果然,那草丛连着上面一层土壤陷进了一个土坑里。

    噗!白心染没好气的睨她一眼:“你的名字不也是像个女人?”

    良久,偃墨予亲手将玉棺盖好,掀起袍角在玉棺前双膝跪在地上,神色哀痛而肃然起敬。

    “喂,我同你说话呢?你怎么不回答啊?”‘小太监’伸手将白心染拦了下来。

    偃墨予眯了眼,目光深沉的看向了那道身影消失的地方,等收回视线时,他突然对白心染低声说道:“她不是小太监。”

    他们作为下人被带出来,有专门的帐篷,不过不是独住,而是和其他几人一起住。

    闻言,柳雪岚盯着白心染的脸,突然愣了,反应过来之后,她突然‘呵呵’笑了起来。

    这丫估计也是个二缺的人,否则不会瞎了眼去喜欢那只土豪孔雀男。

    为了不惊动其他人,他们暂时不能离去,且下一次出来还要认真筹备,毕竟他离开京城一次,就有不少人都盯着的。若是被别人发现这个地方,或者是被那个害死他母亲的凶手发现这个地方,那后果……

    偃墨予抿笑不语。

    “墨予,刚刚那女的,你认识吗?她是谁啊?”

    这一个土坑,看其土壤被动过的痕迹,应该是才挖不久。

    她很想上前问问,妞啊,打架时身体碰触那是必不可少的好不好?

    白心染还在乐。主要是一想到奉德王那张像是吃了大便的脸,她心里解气啊!

    闻言,白心染暗地里抽了抽嘴角。她可以说是奉德王的报应吗?

    更让白心染看的目瞪口呆的是那打架的两人不似玩闹,也不似切磋武艺,而是真正的在交战。

    没想到事情居然是这样,有人竟想在此谋杀君王!

    懒得理她,白心染转身就准备回去牵马。

    昨夜他们莫名的出现在这里,搞不好都是一伙的!

    而殷杜虽然背了弓箭,可身手不一定胜过血影。

    “皇上无碍,只是有些动怒。”

    随着两人消失在前方,白心染‘呵呵’的直笑。这就是自觉与不自觉的区别……

    见白心染走过来,那‘小太监’突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白心染反问道:“你又来做什么?”

    闻言,小太监也不纠结了。毕竟她的事在京城早就不是秘密,人家知道也很正常。

    突然一匹快马从远处驶来,偃墨予眼快的将其唤住。那马背上的人眼力见还算好,见是承王相拦,立即勒马停下。

    她可不希望他忧郁成疾,否则她还得花时间去给他心里辅导。他若是自己能看开这些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她走过去,用杈杆将草和土刨开,发现坑底放着放着一块木头,木头上满满的都是又尖锐又长的铁刺。

    夏高在后面看着,一句话都没有说。在看向前方两个儿子的时候,神色显出一抹复杂。

    好在两人胆子都不小,否则被那黑影这么近距离的一吓,指不定就翻白眼晕过去了。

    偃墨予刚开始陷入自己的思绪中,等回过神才发现女人正搓着自己的手臂,他眼底溢出一丝懊恼和心疼,随即展臂将她抱到自己怀中,用他的身体替她挡着夜风,让她靠着自己汲取温暖。

    “姓夏的,你太卑鄙了!”

    看着女人颇有些无赖的举动,偃墨予也是觉得好笑,停下马儿等到白心染的马靠近时,突然倾身伸长手臂,单手将她拽到了自己所骑的马背上。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停了手远远的看着叫嚷的女人。

    偃墨予好笑的反问她:“你觉得呢?”

    “行了,你别贫嘴了,赶紧给我打野味去!”在殷杜的马儿路过她身边的时候,她突然一脚踹向了那马儿的肚子。

    “墨予,那人我认识。”反应过来之后,她指着黑影消失的方向,有些诧异的说道,“他好像是那个和我同马车的小太监。”

    重新在榻上趟好,白心染抚额叹了口气。

    看着这种东西,她忍不住在心里暗骂:特么的太缺德了!若是被这些东西刺穿腹部,估计喝水都要漏水!

    血影什么武器都没带,不知道她会怎么打猎。

    白心染心里冷笑。那厮连兵器都敢走私,还说不做缺德的事?

    将白心染的手握在手中之中,只听偃墨予低沉而沙哑的对着玉棺说道:“母亲大人请安息,我同染儿第一次来看您,若有打扰到您休息,请您莫怪。您若在天有灵,就告诉我们这一切的真相。若是有人害你们致此,哪怕倾尽我所有,我也要为你们报仇雪恨。”

    白心染看着偃墨予的神色,见他肯定的点头,她心里也更为好奇。看来这圣医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能让自家男人信任的人,还真是不多。

    那个人明知道母亲是中毒生亡,却什么都不说,还将母亲与另一个男人藏在这里。他甚至怀疑,是不是他当初害死了他们两人。

    看着他肃然且伤痛的盯着玉棺久久的移不开视线,白心染叹了一口气,也没去打扰。

    “你别这样,我现在是小太监,要是让人发现我在你这里留宿,你说别人会怎么想你。”

    “我可以自己走。”推了推她的胸膛,白心染抗议。貌似她还没娇气到这种地步。

    “怎么了?”看见他突然沉闷起来,且气息又开始带上一丝悲凉,白心染下意识的问道。看着他拧皱的浓眉,她心疼的抬手抚上。“开心也是这么过,不开心同样也这样过,没必要给自己施加压力让自己难受。”

    偃墨予将她放了下来,拉着她的手闪进了丛里之中——

    她早就发现那小太监不对劲了,现在听自家男人这么一说,还真有几分好奇。不过她也不纠结别人为何要乔装打扮,毕竟她自己都是装成小太监的摸样混进来的。她好奇的是这样的人到底本尊是什么样的?

    “嗯。”赞同她的话,偃墨予也没再留恋,抱着她起身就往下山的路走去。

    “给本王滚出去,再来招惹本王,本王立马叫人将你拖出去斩了!”

    偃墨予抱着她不撒手:“无妨,天亮之后你以真容示人就可。”

    白心染嘴角扬了扬,“你倒贴得这么明显,还不许别人看出来?他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么帮他说话”

    而且这个女人暗恋奉德王,自然会站在奉德王那一边替他说话。

    对于她的去向,血影也没多问。见白心染在另一边榻上躺下,她随即起身整理起自己,就准备要出去。

    白心染无语的回过头,这才正眼看她。在马车上的那几日,这丫都是盯着外面犯花痴,她根本没正眼瞧过她的样子,这会儿挨得近了,她才发现原来对方长这样。

    回到营地,见血影和殷杜还没回来,白心染找了个借口避开柳雪岚,去了偃墨予的帐篷内,见人还没有回来,就在帐篷里等了起来。

    “滚!”

    可是左一句奉德王、右一句奉德王,从开始到她们到达营地,‘奉德王’仨字,她至少听了不下百遍……。

    她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的想法。离开了墓穴,所面对的就是那个人——皇上。

    白心染低着头,牵着马跟在众人身后,见大家都随着自家男人走了,她没有跟上去,而是将马儿栓在了一棵树边,然后去了不远处的案发地点。

    这些坑里又没有写着作案人的姓名。她若是知道她还用在这里吗?

    所以他不能冒险。

    这等痴迷,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出来的。那货八成是心里扭曲……

    “喂,你发现什么了?”

    若这个人在他们之中,那皇上?

    不是她要虐待下人,而是她很好奇到底谁更厉害。

    离他近的几人这才回过神,赶紧将两只脚都受伤的夏礼珣给抬到了偃墨予背上。

    白心染叹了一口气:“你与其在这里与我说话,不如回去看看他,看他有事没。”

    白心染看了看血影,嘴角勾着笑。

    他现在一定很纠结吧?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留在这里也无济于事,等这次狩猎完后我们就赶紧回去,然后带圣医过来。”她简单的说起计划来。

    而且选在这种地方动手。显然,这人是很了解皇上的,甚至知道他会去什么地方。

    白心染摇了摇头。那奉德王一看就不是怜香惜玉的主,方才的打斗,他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那柳小姐身手好,估计会被奉德王真打死了。

    有血影和殷杜在前方狩猎,他们根本不用操心晚上没东西吃。白心染索性跟他骑着慢马在林中晃悠着。

    “哼!明天我就去皇上面前告御状,说你占我便宜,完了还不想负责任!”女人愤怒的指控着。

    抬脚,她往马儿走去,小太监这次没拦她,而是跟在了她后面。

    两人躺在一张榻上,偃墨予单臂穿过她的脖子将她搂在身前,见她没有睡意,而他也正好没睡意,索性就陪她说起话来。

    “王妃。”

    没错,她就是怀疑这次事故是奉德王故意搞出来的苦肉计!

    看着那黑影从他们面前快速的闪过窜入了丛林之中,白心染眨巴了一下眼睛。

    女人跟个话唠似地,她忍了。

    偃墨予目光沉了沉,叹气道:“人无大碍,不过怕是要养好一阵子,军医说伤到一处筋骨,暂时不能行走。”

    “心情好些了吗?”白心染也没责怪他冷落自己。见他神色平和,还是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白心染顿了顿,看了她一眼:“白心染。”

    早闻过这柳家的小姐极其无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这种事还是少看为妙,免得自家女人跟着学坏。

    凭着她对奉德王的印象,那男人孤傲不说,且一身穿着打扮就知道其很看重名利。这么个高调的土豪,加上身份的尊贵,要是说他看上一个没有多少地位的养女,她压根不信。

    弱小女子?

    其实在白心染看来,偃墨予这般不紧不慢的样子,分明就是不想与某个皇帝碰面。耐不住她吵着要吃野味,才索性带她出来。否则以他现在的心情,怕是会在帐篷里闷几天都不会出来的。

    “杵着做何?想等着奉德王出事吗?”见众人呆愣不动,偃墨予沉着俊脸冷声斥道。

    将她的手从眉间拉下紧紧的握在手中,偃墨予沉闷的点了点头。

    偃墨予浑身一震,瞪大眼眸:“那皇上可有受伤?”

    “嗯。”偃墨予淡淡的应了一声,低头,他望着她关心的小脸,抬手抚上了她的脸颊,替她除去脸上的冷凉。

    白心染接着问道:“那奉德王呢?他对那柳小姐有意思吗?”

    闻言,四周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敢出声半句,眼底皆是骇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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