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这般,贺兰氏只能咬牙坐了下来。“谢承王殿下。”
尼玛,这是哪门子科技?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
“母亲,您可是身子不适?”白翰轻看出她的不对劲,关切了问了句。
两刻钟过后——
血影为在座的几人一一斟满酒。
白翰轻蹙了起眉,有些不解的看向贺兰氏。母亲一向健朗,并未听说有此病疾啊!
男人冷眼扫过地上神色还带着痛苦的两女人以及被他劈晕的白翰轻。
这女人何止不怕死人,还准备给别人开膛破肚……她说的‘解剖’应该就是这个意思。
“血影,添两副碗碟,让太夫人和白小姐入座。”不等贺兰氏拒绝的话说完,偃墨予朝一旁候着的血影抬去一眼。
突然的没了声,她这才好奇的跑过来想看看。结果一看,吓了她一跳。
白心碧闷不吭声的跟着贺兰氏入座,实则心里后悔死了来这一趟。果然,只要有那灾祸在,他们白府的人没有安宁的日子过!祖母也是,自个来就行了,偏偏还要拉上她,她怎么舍得让自己来送死?
而且这才几分钟而已,居然显出尸斑来了!
“承王……这……这……”贺兰氏一时结巴,但很快,她恢复常色,态度恭敬的说道,“老身乃一介妇人,且品级卑微,怎敢与承王殿下您同桌而食?承王殿下的好意老身——”
执起酒杯,她佯装难受的喘息道:“老身谢承王的美意。”
她也不躲藏了,直接迈开步子跨入饭堂,朝血影问道:“怎么都死了?”
白心碧见状,心中一喜,赶紧起身说道:“承王殿下,小女的祖母一直都有心病,想必此刻祖母心病犯了……就让小女送祖母回去休息吧?”
贺兰氏暗自朝儿子瞪去一眼。这个不孝子,分明是想毒死她这个老太婆!
布满皱纹的手哆嗦着抬起筷子——
白心碧迟疑了一瞬,也抬手用广袖遮面,饮入口中。
白心染没想那么多,指着贺兰氏突睁的双眼,“你到底给他们吃了什么,怎么会有这样情况?你看,他们瞳孔突凸,黯淡无光,这分明就是死人的症状,为什么他们还有呼吸?”
白翰轻紧随其后,滴酒不剩。
“母亲,既然承王殿下有心,您就请入座吧。”白翰轻好言说道。这种机会可是不多得的,他可不希望母亲因为一时的不知好歹而让承王丢了面子。
白翰轻有些受宠若惊,起身拱手:“下官谢承王殿下美意。”
这男人太特么不要脸了,跑别人家里来做客,居然把自己当主人了。
白心染偷偷的伸出脑袋往饭堂里偷瞄,刚才听到两个女人鬼哭狼嚎的她心里可爽了。就是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那两个女人又哭又叫的。
“不用,让他们自己醒。”
贺兰氏的老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不止是她,连她身旁的白心碧也同样,虽说面上蒙着黑纱,可眼底泄露出来的惶恐却是人人都能见着的。
“爷,何时让他们服下解药?”
“没死?”白心染有些不信,赶紧蹲下伸出手指在祖孙俩脖子上的大动脉上探了探,当真没死。她诧异的抬头看向还坐得四平八稳的男人,“怎么弄的?为何她们会有死状?”
她,到底从哪来的这些胆子?居然还会辨尸?
听到孙女机灵的找到离开的借口,她心中还升起了一丝窃喜,可没想到承王居然说出那样一番话。
说完自己的疑惑,白心染摸着下巴,脸上突然布上了几分犹豫,眼仁儿忽亮忽亮的,一看就是在琢磨某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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