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爷跟老太太耳语两句,老太太脸色立即变了,拐杖一下子打在于有时的病床上:“这小畜生!害我孙女遭这种罪!”
老太太眯眼盯着吕乘风看了半晌:“怎么有点眼熟?”
原来这老太太是开锁张的母亲,我很好奇张照若的老爹,开锁张怎么不来?
张西复对吕乘风寸步不离。
于振华脸上青一块白一块,脸色非常不好。
我们陪着笑脸,问:“我们到底中的什蛊?”
敲了半天没回信,就在猫爷暴怒准备踹门的时候,里头幽幽传来一个声音:“屋里没人,别敲了。”
猫爷颤抖摸了摸自己的大光头,当场气的拍门大骂:“老病鬼,你大爷的,给爷爷我出来!”
三胖子的事情不能等,我把三胖子的事情给猫爷他们说,他们只是点点头:“交给我了。”神情中却并没有紧张的成分。
大仙点头如捣蒜,严重表示同意这个观点:“这样看起来,好像就只有金平老医生是正常的。”
我听到牛鼻子这三子,不知为何心中一颤。
猫爷一下慌了,拉着我们屁股尿流的跑,他边跑边骂:“去他大爷的,去他大爷的!”
“他们需要吃乌鸡白凤丸补补!”猫爷慌忙打岔。
病老头不开门,咱们也没辙。猫爷恼了,狠狠呸了一口骂:“活该你当年抢媳妇抢不过牛鼻子。”
我和大仙面面相觑,想到三胖子,一咬牙狠声说:“都耽误了这么多天,三胖子生死未知,不过……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否则咱们跟叔、婶没法交代!”
就连已经在贵州死去的张凹、张凸两人,他们的人生称作传奇都不为过。
当天下午,几个老人家组队杀向病老头家,岂料病老头人间蒸发了一样,当夜就把家里搬空,这是死活不愿意见我们。
我煞有其事点点头:“师傅、一野和尚、冯老头、病老头、猫爷、骆驼老爷还有乌蛮的那个苗人老头都古怪的很,现在又多了一个张老太太。”
我和大仙大骂他傻逼:“再做两天准备,我们一起去!”
第二日大早,我和大仙正愁眉苦脸的时候,到病房一看,孙中萧已经不见。
“开锁张怎么没来?”猫爷问。
“你行吗?”
“要不要去找骆驼老爷?”我问。
孙中萧将皮艇停下,脸色苍白说:“职责所在。”
猫爷说:“要是在北京那片儿,我非整死这王八蛋不可。”
陈志成对这一切抱着无所谓的态度。
一想,还真是这样,两次从这里逃跑,那群苗人再蠢,也知道有所防备。
老太太不信,甩开猫爷的手,拉着我们上看看下瞅瞅,我和大仙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猫爷把胡子都捻下来两根。
“别让金平老医生知道了。”我对他说。
扫视了屋里一圈,发现这里的人似乎都有故事。
猫爷也不再理他,于振华守着于有时满面担心,他转头看了看张照若,想了想掏出电话也不知道给谁打了过去。
猫爷一看到这太婆,熟门熟路的上去打招呼:“张老太太!”
开锁张生性风流,婚后硬生生被张老太太逼成了一个顾家的好丈夫。
于振华点头表示知道。
孙中萧愣了一愣,摇摇头,猛的站起来手刀快的跟没影似的朝我们打来。
猫爷暼我们一眼:“没什么大碍,交给那老病鬼就成了,缓两天也没事儿。”
大仙小声说:“我们到底中了什么蛊?”
老太太哼了两声:“老娘没这个儿子!”
还好皮艇刚滑起来速度不快,我和大仙慌张跳了上去。
陈少清躺在床上冷笑:“老子看他有几条命!”
医院的事情暂时有于振华看着,猫爷拉我和大仙直奔病老头家,我们一过去,就看到病老头家门口贴着硕大一张白纸,纸上写着什么。由于已是半夜,四周又没灯,纸上写着什么看不清,猫爷摸出打火机,只见到病老头未卜先知似的在纸上写着一行字——秃头老猫与狗不得入内。
后来一问才知道,是给开锁张打的。
陈志成自不必多说,吕乘风和张西复两人神秘的很,陈少清和孙中萧两人也不简单,再算上于有时和张照若,这群人的故事都够写一本书了。
三个包重的古怪,打开一看,里头有潜水服跟一些医疗用品,我还在角落发现了一大瓶汽油。
我心想,这开锁张到底是何人?能培养出张照若这样一个女儿。
我忙把他按住。
于振华、猫爷点头表示同意。
于振华脸有愧色,忙上去道歉:“您老别生气,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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