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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图腾信仰(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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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我们解决这些问题。更何况,尽管对我们来说,上述问题是很自然的甚至是必然的,但是土著却很可能从来也没有想到过这些。他们并不像我们那样,迫切地感到需要把他们的信仰协调起来并形成体系。 [64]

    注 释

    [1] 属于部落的图腾是其应有之义:作为一个整体,在各个氏族对其图腾的膜拜中都有它的成分。

    [2] 弗雷泽非常完整地收集了与北美个体图腾制度有关的各种文本(《图腾制度与外婚制》,第3卷,第370——456页)。

    [3] 如在休伦人、易洛魁人、阿尔衮琴人中(夏洛瓦:《新法兰西的历史写照》,第6卷,第67——70页;萨加德:《休伦人之乡的壮丽旅程》,第160页),以及汤普森印第安人中(泰特:《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355页)。

    [4] 发生过这种情况的,包括尤因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33页),库尔奈部落(同上书,第135页),昆士兰的几个部落(罗斯:《迷信,巫术与巫医》,载于《北昆士兰民族学会第5号公报》,第19页;哈登:《猎头者》,第193页),德拉瓦尔部落(海克维尔德:《历史的记录:曾经栖居在宾西法亚的印第安民族的仪典与习俗》,第238页),汤普森印第安部落(泰特:《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355页),萨利什斯塔鲁姆部落(托特:《英属哥伦比亚斯塔鲁姆部落民族学报告》,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1905年,第35卷,第147页及以下诸页)。

    [5] 泰特:《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154页。

    [6] 卡特林:《仪典,习俗及其他》(伦敦1876年版),第1卷,第36页。

    [7] 佚名:《有益而奇异的文学信札》,新版,第6卷,第172页及以下诸页。

    [8] 夏洛瓦:《新法兰西的历史写照》,第6卷,第69页。

    [9] 多尔西:《苏人崇拜研究》,载于《美国民族学会第十一次年度报告》,第443页。

    [10] 博厄斯:《夸扣特尔印第安人的社会组织和秘密会社》,第323页。

    [11] 托特:《英属哥伦比亚斯塔鲁姆部落民族学报告》,第154页。

    [12] 博厄斯:《夸扣特尔印第安人的社会组织和秘密会社》,第323页。

    [13] 弗莱彻小姐:《图腾的含义:来自奥马哈部落的研究》,载于《史密森学会1897年度报告》,第583页。类似的例子也见于泰特:《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354页,第356页;琼斯:《奥杰布韦印第安人的历史》,第87页。

    [14] 如萨利什斯塔鲁姆人中的狗就是这种情况,因为狗生活在被使役的状态中。

    [15] 帕克夫人:《埃瓦拉伊部落》,第21页。

    [16] 帕克夫人说:“人的灵魂在他的‘元拜’(Yuanbeai,其个体图腾)中,而他的‘元拜’就在他之中。”

    [17] 帕克夫人:《埃瓦拉伊部落》,第20页。在某些萨利什人中也是同样情况(托特:《斯奇里斯和斯考里兹部落的民族学报告》,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34卷,第324页)。这种现象在中美洲印第安人中也十分普遍(布林顿:《附兽守护精灵制度:美洲土著民俗与历史研究》,载于《美国哲学协会公报》,第33卷,第32页。)

    [18] 帕克夫人:《埃瓦拉伊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47页;多尔西:《苏人崇拜研究》,载于《美国民族学会第十一次年度报告》,第443页。弗雷泽对美洲的例子进行了收集,并确立了这种禁忌的一般性(《图腾制度与外婚制》,第3卷,第450页)。当然,正如我们已经看到的,在美洲,人们确实要杀死同名动物,用它的皮来做一种民族学家所说的“魔袋”。但是这一习俗只见于五个部落,它可能是这一制度后来发生变化了的形式。

    [19] 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35页,第147页,第187页;《关于澳洲巫医》,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16卷,第34页;泰特:《舒什瓦普人》,第607页。

    [20] 迈耶尔:《因康特湾土著部落的仪典与习俗》,载于伍兹:《澳洲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97页。

    [21] 博厄斯:《不列颠科学进步委员会。加拿大自治领西北部落委员会的第六次报告》,第93页;泰特:《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336页;博厄斯:《夸扣特尔印第安人的社会组织和秘密会社》,第394页。

    [22] 例见托特:《英属哥伦比亚斯塔鲁姆民族学报告》,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1905年,第35卷,第144页,第145页。参见帕克夫人:《埃瓦拉伊部落》,第29页。

    [23] 据霍维特致弗雷泽的一封私人信件所提供的资料(《图腾制度与外婚制》,第1卷,第495页,及注解2)。

    [24] 托特:《斯奇里斯和斯考里兹部落的民族学报告》,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34卷,第324页。

    [25] 霍维特:《关于澳洲巫医》,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16卷,第34页;拉菲杜:《美洲野蛮人的习俗》,第1卷,第370页;夏洛瓦:《新法兰西的历史写照》,第6卷,第68页。在莫塔(Mota)的阿泰人和塔马纽人也是这样(考德林顿:《美拉尼西亚人》,第250——251页)。

    [26] 这样,弗雷泽试图建立的动物保护者与物神之间的分界线就不存在了。弗雷泽认为,物神崇拜开始于保护者是一个单个事物,而不是一组事物之时(《图腾制度与外婚制》,第56页)。但是,在澳洲却经常是一个确定的动物来担任保护者(见霍维特:《关于澳洲巫医》,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16卷,第34页)。其实,物神观念和物神崇拜并不针对任何确定的事物。

    [27] 布林顿:《附兽守护精灵制度:美洲土著民俗与历史研究》,载于《美国哲学协会公报》,第33卷,第32页。

    [28] 夏洛瓦:《新法兰西的历史写照》,第6卷,第67页。

    [29] 托特:《英属哥伦比亚斯塔鲁姆民族学报告》,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1905年,第35卷,第142页。

    [30] 托特:《斯奇里斯和斯考里兹部落的民族学报告》,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34卷,第311——312页。

    [31] 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33页。

    [32] 帕克夫人:《埃瓦拉伊部落》,第20页。

    [33] 鲍威尔:《美洲人对图腾制度的一种看法》,载于《人的科学》,1902年,第84卷;泰勒:《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1卷;兰在《社会的起源》(第133——135页)中也表达了类似的想法。就连弗雷泽本人,也一改以往的立场,转而认为在更好地把握集体图腾与“守护精灵”之间的关系以前,用不同的名字来指称它们会好一些(《图腾制度与外婚制》,第3卷,第456页)。

    [34] 澳洲的尤因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81页)和纳里涅里部落(迈耶尔:《因康特湾土著部落的仪典与习俗》,载于伍兹:《澳洲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97——198页)都是这种情况。

    [35] 泰勒说:“图腾很像是个体的庇护者,与纹章盾很像是天使的形象差不多。”(《原始文化》,第2页)同样,弗雷泽之所以采纳泰勒的理论,是因为他排除了氏族图腾的全部宗教性(《图腾制度与外婚制》,第3卷,第452页)。

    [36] 参见本书,第二卷,第九章。

    [37] 不过,依据马休的一段论述,在沃乔巴卢克部落,个体图腾也是继承而来的。他说:“每个个体都声称,作为他专有的和个人的图腾的某种动物、植物或非生命体传自他的母亲。”(《新南威尔士皇家协会公报期刊》,第38卷,第291页)但是很明显,如果同一家庭中的所有孩子都用他母亲个人的图腾,那么实际上无论是孩子还是母亲也就根本都没有个人的图腾了。马休可能是说,每个个体是从划归其母方氏族的事物中选择他的个体图腾。事实上,我们将会看到,每个氏族对其中的个体图腾都享有专属的所有权,其他氏族的成员不得使用这些图腾。在这一意义上,出生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个人的图腾,但也仅仅是在一定的程度上而已。

    [38] 海克维尔德:《历史的记录:曾经栖居在宾西法亚的印第安民族的仪典与习俗》,载于《美国哲学协会历史与文化委员会会刊》,第1卷,第238页。

    [39] 见多尔西:《苏人崇拜研究》,载于《美国民族学会第十一次年度报告》,第507页;卡特林:《仪典,习俗及其他》,第1卷,第37页;弗莱彻小姐:《图腾的含义:来自奥马哈部落的研究》,载于《史密森学会1897年度报告》,第580页;泰特:《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317——320页;托特:《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35卷,第144页。

    [40] 但还是发现了一些例子。库尔奈巫师的个人图腾是在梦中看到的(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387页;《关于澳洲巫医》,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16卷,第34页)。贝德福德角的土著认为,如果一位老人在夜里梦到了某种东西,那么这种东西就是他次日最先遇到的那个人的个体图腾(罗斯:《迷信,巫术与巫医》,第19页)。不过,可能只有辅助的和附属的图腾才能以这种方式获得,因为正像我们所说过的那样,就在同一个部落中,人们在成年礼上所采用的却是另外一套程序。

    [41] 在罗斯提到的某些部落中(罗斯:《迷信,巫术与巫医》,第19页),以及马里伯勒(Maryborough)附近的一些部落中(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47页)。

    [42] 维拉朱里部落(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406页;《关于澳洲巫医》,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16卷,第50页)。

    [43] 罗斯:《迷信,巫术与巫医》。

    [44] 哈登:《猎头者》,第193页及以下诸页。

    [45] 在维拉朱里部落(哈登:《猎头者》,注解4)。

    [46] 一般来说,好像除非父亲是萨满或者巫师,否则从来都不是由父亲传给儿子的。汤普森印第安人也是这样(泰特:《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320页),此外,还有我们刚刚说到的维拉朱里人。

    [47] 托特:《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35卷,第146——147页。基本的仪式是向皮上吐气,如果这一项做得不正确,图腾的传承就不会发生。我们马上就会看到,吐出来的就是灵魂。在向动物皮上吐气的时候,巫师和他的接受者都呼出了他们灵魂的一部分。他们的灵魂就这样融合在一起,同时还加上了这种动物的性质,因为该动物也以其象征的形式参与了这一仪典。

    [48] 托马斯:《对希尔·托特先生图腾制度观点的进一步评论》,载于《人的科学》,1904年,第85页。

    [49] 帕克夫人:《埃瓦拉伊部落》,第20页,第29页。

    [50] 托特:《英属哥伦比亚斯塔鲁姆民族学报告》,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35卷,第143页;及第34卷,第324页。

    [51] 帕克夫人:《埃瓦拉伊部落》,第30页;泰特:《英属哥伦比亚的汤普森印第安人》,第320页;托特:《英属哥伦比亚斯塔鲁姆民族学报告》,载于《大不列颠及爱尔兰人类学研究所学报》,第35卷,第144页。

    [52] 夏洛瓦:《新法兰西的历史写照》,第6卷,第69页。

    [53] 托特:《英属哥伦比亚斯塔鲁姆民族学报告》,第145页。

    [54] 例如在孩子出生时种下一棵树,并且要恭恭敬敬地照顾它,因为这棵树的命运被认为是和孩子的命运联系在一起的。弗雷泽在《金枝》中举出了一些以不同方式表达这种观念的习俗和信仰(参见哈特兰:《珀尔修斯传奇》,第2卷,第1——55页)。

    [55] 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48——149页;菲松与霍维特:《卡米拉罗伊与库尔奈》,第194页,第201页;道森:《澳洲土著》,第52页。皮特里还提到过昆士兰(《汤姆·皮特里对早期昆士兰的回忆》,第62页和第118页)。

    [56] 《新南威尔士皇家协会公报期刊》,第38卷,第339页。我们非要看看性别图腾制度的遗迹吗?那么在瓦拉蒙加部落有这样的习俗:当死者被埋葬时,他胳膊中的一根骨头要保留下来。死者如果是女人,就在包裹骨头的树皮上插上鸸鹋的羽毛;而如果是男人,就插上猫头鹰的羽毛(《澳洲中部的北部部落》,第169页)。

    [57] 在有些例子中,每个性别群体都有两个性别图腾。例如伍龙杰里的性别图腾就是由库尔奈的性别图腾(鸸鹋——鹪鹩与朱顶雀)和沃乔巴卢克的性别图腾(蝙蝠与欧夜鹰)一起组成的。见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50页。

    [58] 《图腾制度与外婚制》,第51页。

    [59] 《卡米拉罗伊与库尔奈》,第215页。

    [60] 特雷基尔德,转引自马休:《新南威尔士皇家协会公报期刊》,第38卷,第339页。

    [61] 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48页,第151页。

    [62] 《卡米拉罗伊与库尔奈》,第200——203页;霍维特:《澳洲东南部的土著部落》,第149页;皮特里:《汤姆·皮特里对早期昆士兰的回忆》,第62页。在库尔奈部落,血战往往以他们的联姻而告终,就好像这是一种先导性的仪式。有时候他们不过是闹着玩(同上)。

    [63] 在这一点上,请看我们的《乱伦禁忌及其起源》,《社会学年鉴》,第1卷,第44页及以下诸页。

    [64] 不过,就像我们马上将要看到的那样(第9章),在性别图腾和大神之间存在着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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