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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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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 Spencer & Gillen 1899,第147-148页。[实际上,还有些图案表现的是人们围着hakea树跳舞的轨迹,以及为了保证节奏而在跳舞时敲打的小棒子。————英译注]

    [107]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9页。

    [108] Spencer & Gillen 1899,第283、299、403、404页。

    [109]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1页。

    [110] Spencer & Gillen 1899,第150、440页。

    [111] 在蛙氏族,在作为个体标记的储灵珈(据信祖先的灵魂就寄托其中)上面,就表现有桉树;表演氏族神话的仪典中,也有一项就是画出一棵树和它的根(Spencer & Gillen 1899,第145、147、625、626页;参见第325、344页和图72、图74)。

    [112]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8页。

    [113] Spencer & Gillen 1899,第238、321页。

    [114] Spencer & Gillen 1899,第545页。

    [115] Spencer & Gillen 1899,第329页。

    [116] Spencer & Gillen 1899,第546页。

    [117] 斯宾塞和吉兰只提到了鸟类,但事实上这类情况要更加普遍。

    [118]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8、447页。

    [119]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8、188、646页。应该注意,它们的名字和该图腾的伟大祖先的名字“Ilatirpa”很相似。

    [120] Spencer & Gillen 1899,第305页。在某些氏族仪典中,要有两个人表演属于这种类型的两只鸟围着“蜥蜴”跳舞。根据神话传说,早在阿尔彻灵迦时代就已经有这种舞蹈了。

    [121] Spencer & Gillen 1899,第320页。参见第318、319页。

    [122]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7、448页。

    [123]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8页。

    [124]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8页。

    [125]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48、449页。

    [126] 见Mathews 1900。

    [127] [涂尔干和莫斯写的是每个胞族分为八个姻族,但马休讲得很明白:每个胞族“分为四个部分,从而这个共同体总共有八个分支”(第494页)。————英译注]就这一点而言,在津吉利部落和阿兰达部落之间还存在着值得注意的亲属关系。阿兰达也有八个姻族;至少在北阿兰达是这样,在其他部分里,原初的四姻族也正在形成类似的分化。两个社会发生这种分裂的原因是相同的,也就是说,其原因都在于从母系继承向父系继承的转变。我们业已说明,初始的四个姻族如果不再进行划分,母系继承向父系继承的转变就会使婚姻无法继续下去了(《社会学年鉴》,第5卷,1902年,第106页,脚注①)。而在津吉利,这种转变受到了一种非常特殊的因素的影响,即胞族以及姻族,仍然是母系继承的,只有图腾是从父亲那里继承来的。这就解释了,为什么某一胞族中的每个姻族在另一胞族中都会有一个与之具有相同图腾的对应姻族。因为孩子属于母方胞族中的一个姻族,但他的图腾却和他父亲一样,而他的父亲是属于另一胞族的某一姻族的。

    [128] Mathews 1898。

    [129] 这个部落的胞族并没有指定的专名。因此,我们把胞族的两个姻族的名字合在一起为其命名。应该指出的是,这个办法也就是卡米拉罗伊(Kamilaroi)体系所使用的命名法。

    [130] 库欣对祖尼人的研究着实令人称道(1883;1896)。他说祖尼人在普韦布洛(Pueblo)[指普韦布洛印第安人的住房或村落,由梯形多层平顶的城堡式结构组成。————中译注]民族中既是“最古老的”,又是“最发达的”(1896,第325页)。他们制作的陶器让人叹为观止,连西班牙人都进口他们种植的麦子和桃子,他们的珠宝闻名遐迩,他们与墨西哥人的交往也有将近二百年之久了。今天,他们成了基督徒,但这只是外表上的;他们还保留着自己的仪式、习俗和信仰(第335页)。他们全都住在一个普韦布洛里,那是一个独立的镇子,实际上是由六到七个房间而不是六到七套房间组成的。因此,极端的社会集中和非同寻常的保守倾向,以及卓越的适应与进化能力,都是他们的独特之处。不过,虽然库欣和鲍威尔说他们已经不算原始人了(1896,第lvii页;1883,第xxvii页),但就我们将要讨论的思维类型而言,其发展无疑依据的还是非常原始的原则。

    库欣已经概要总结了祖尼人的历史(1896,第327页及以下诸页);但是,他提出的祖尼人具有双重起源的假设,却还有待商榷。

    [131] Powell 1896,第lix页。

    [132] Cushing 1896,第367页,散见各处。

    [133] Cushing 1896,第378页。

    [134] Cushing 1896,第370页。

    [135] Cushing 1883,第9页。库欣说:“其关系即使不是完全由相似的程度决定,大部分也是由相似的程度决定的。”在另一著作中(1896,第368、370页),这位作者相信,可以完全严格地采用他的解释体系。但是,对于祖尼人,我们必须倍加谨慎。实际上,我们会举例说明这种分类的随意之处。

    [136] Cushing 1896,第369-370页。从前种子是被放在南区的。

    [137] Cushing 1896,第371、387、388页。

    [138] 我们转述了这种解释,但我们并没有信以为真。颜色分布的深层原因可能要复杂得多。不过库欣所给出的理由也不是毫无意义的。

    [139] 库欣说是因为“太平洋的蓝色”,但是他没有证实祖尼人曾经见到过海洋。

    [140] Cushing 1896,第367页。

    [141] Cushing 1896,第368页。母系继承;丈夫住在妻子那里。

    [142] Cushing 1896,第368页。

    [143] 对于中心氏族,似乎也可以把它看作是处在分别由三个氏族组成的两大胞族以外的一个独立群体————这也是有可能的。

    [144] 这是一篇诗辞,而且诗体部分要比散文体部分保存得好得多。此外可以肯定,在18世纪他们转而皈依基督教的时候,他们的组织也十分接近于库欣所研究的情况。很多兄弟会的存在形式和氏族的形式完全相同,从传教团的浸礼注册上所记载的名字,就可以推知这一点(Cushing 1896,第383页)。

    [145] Cushing 1896,第418页。

    [146] 也许是年深日久的缘故,这个氏族已经改换了它的方位。

    [147] 当我们在集中探讨这些由六个原初氏族分裂而成的六个三氏族群体的时候,对第十九氏族的问题暂未涉及,下文中我们会再回过头来讨论这个问题。[参见本书注 。————英译注]

    [148] 例如,神父们认定,“夏天的动物或事物以及南方均属于夏族,冬天的动物或事物以及北方均属于冬族”,诸如此类。

    [149] 我们这里所说的“区域”都是方位区域的简称。

    [150] Cushing 1896,第371、387-388页。

    [151] 在美洲各处,热,尤其是太阳的热量,都跟农业和医疗相关。————至于包括在上方和下方中的那些兄弟会,其功能是生育和维持生命。

    [152] 我们知道,“中心”的观念相当晚近才发展出来,中心“是在一个特定时期建立起来的”(Cushing 1896,第388、390、398、399、403、424-430页)。

    [153] Cushing 1896,第369页。下面这几句话清楚地表明了这一点:“他们拿着藏有东西的管子……像人类的区域一样,其数为四。其中的启示球……像人类的区域一样,其数亦为四。”

    [154] Cushing 1883,第18、24、25页,插图第Ⅲ-Ⅳ页。

    [155] 祖尼人用来证明獾的归类时所进行的推理表明,决定这种观念联想的原因与相关事物的固有本性是毫不相干的。南方的颜色是红色,据说獾属于南方,但却又说獾是黑白相间的,而红色既不是黑色,也不是白色(Cushing 1883,第17页)。从中我们可以看到一种与我们的逻辑迥然相异的观念。[文献中实际上是这样说的:“汝之皮毛红润间有黑白,正是夏日之地的色彩,是为红色,处在白天与黑夜之间,故此,你的家乡也在山岭的阳面。”————英译注]

    [156] Cushing 1883,第15页。

    [157] 猎物在六大猎兽之间的分布在一些神话中得到了说明(Cushing 1883,第16页),这些神话在细节上并不全都一致,但基本上所依据的都是相同的原则。至于它们的歧异之处,用氏族在定向中所发生的变动很容易就能解释得通。

    [158] 六种动物物神除了两种以外,其余都与神话中的六种“猎兽”恰好相符。而两个例外不过是因为这两种动物被它们所属的另外两种动物代替了。

    [159] 以下事实可以证明这一点:黄色郊狼物神虽然被指定为北方的一个次级物种,但它的地位却要高于属于西方的蓝色郊狼物神(Cushing 1883,第26、31页)。

    [160] 蛇实际上是下方的图腾,而且,根据现行的观念,它还是一种猎兽。然而,对祖尼人来说却未尽然。在他们看来,猎兽必须有爪。

    [161] Cushing 1883,第18、19页。

    [162] Cushing 1896,第384页及以下诸页。

    [163] Ka'kâkwe一词似乎就是渡鸦人的旧称。如果这一点得到认可,那就解决了该词词源以及Ka'kâ-kwe节日的起源所引发的所有问题。见Fewkes 1897,第265页,脚注②。

    [164] 金刚鹦鹉氏族是目前唯一一个属于中心区域的氏族,看来它就是原初的第一氏族,即起源于夏胞族的那个氏族。[但请参见本书注 。————英译注]

    [165] Cushing 1896,第386页,参见第405、425页。

    [166] 我们之所以讨论祖尼体系,是因为在普韦布洛印第安人的分类体系中,它得到了最为精到和最为完整的观察。我们不能断言,其他普韦布洛印第安人的体系完全都是这个样式的;但我们确信,目前,就福沃克斯、伯克、斯蒂文森和多尔西所进行的研究而言,是会得出这一结果的。可以肯定的是,瓦尔皮的霍皮人(Hopi)和图萨扬人(Tusayan)和我们在祖尼人那里看到的情况一样,也有九个氏族群体;在每个氏族群体中,第一氏族的名字也就是该群体的名字,这证明该群体就是这个初始氏族分裂的产物(Mindeleff 1891,第12页)。这九个群体包括了不计其数的次图腾,看上去确实涵盖了自然中的万事万物。而且,有些说法明确指出,这些氏族在神话中有确切的定向。例如,响尾蛇氏族来自西方和北方,而它所包纳的那些事物,如各种仙人掌、鸽子、旱獭等等,也因此有了这种定向。来自东方的氏族群体以犄角为图腾,它包括了羚羊、鹿和山野羊等等。每个群体都起源于一个明确定向的区域。另外,它们的色彩符号体系与我们在祖尼人中所观察到的情况也完全对应(Fewkes 1897,第276页及以下诸页;参见Mallery 1886,第56页)。最后,和祖尼人一样,猎兽和猎物也分布在各个区域之中。不过还有一点区别,那就是这些区域并不对应于方位点。

    锡亚人(Sia)的普韦布洛遗迹似乎已经把这种状态的集体思想非常清楚地保留了下来(Stevenson 1894,第28、29、32、38、41页)。在那里,每个区域中都有一个神圣动物作为代表,这一事实恰恰说明,事物首先是根据氏族来划分的,然后才是区域。不过,时至今日,那些氏族除了少数还幸存以外,其余的都已经不复存在了。

    我们相信,在纳瓦霍人中也能找到同样的分类方法(Mathews 1887,第448-449页,参见Buckland 1893,第349页)。我们还认为,虽然我们在此未能予以证实,但惠乔尔人的符号体系(见吕莫茨的评论,Lumholtz 1900,载于《社会学年鉴》,第6卷,1903年,第247-253页)和摩尔根(Morgen 1877,第199页)所写的“另一些普韦布洛人”,即阿兹特克人(Aztec)的符号体系中的许多事实,都可以依据这种思路得出确切的解释。另外,鲍威尔、马莱里和塞勒斯·托马斯也曾表达过同样的见解。

    [167] Dorsey 1884,第211页及以下诸页;1894;1896。参见特顿人(Teton)、奥马哈人和奥塞奇人(Osage)的文献,刊载于《北美洲民族学》,第3卷第2部分和第4卷第1部分;Kohler 1897。

    [168] 一般说来,举凡在父系继承的地方,图腾膜拜都日薄西山、趋于消亡(Durkheim 1898,第23页)。而且多尔西也确实提到了图腾膜拜的衰落(1894,第371页)。

    [169] Dorsey 1896,第226页。我们觉得这个氏族很像是熊氏族;这个名字实际上就是第一次氏族的名字。另外,在苏人的其他部落中,相应的氏族也是熊氏族。

    [170] Dorsey 1884,第236页及以下诸页。多尔西用“宗族”(gen)和“次宗族”(sub-gen)来指称这种分群。我们认为似乎还没有一个新术语可以用来指称父系继承的氏族。它们也还只是属下面的一个种。

    [171] [实际上是“猫头鹰和鹊族”,包括大猫头鹰、小猫头鹰和喜鹊。————英译注]

    [172] 雾肯定是被表现为龟的形式的。我们还知道,雾和风暴在易洛魁人那里属于野兔氏族(参见Frazer 1899,第847页)。

    [173] Fletcher 1898,第438页。————只有在部落的全体行动中才采用这种布局(Dorsey 1884,第219页及以下诸页,第286页,第133节;参见1896,第225页)。

    [174] 要想知道氏族的定向为何不取决于和方位点的关系,只要注意这一点就足够了:其定向完全是根据部落行进路线的变化而变化的,而不管部落是从北往南、从西向东,还是走的其他什么路线。因此,当多尔西和麦吉讲到氏族与事物完全是按照区域进行分类的时候,他们未免轻率了些(Dorsey 1894,第522页及以下诸页;MacGee 1894,第204页)。

    [175] Dorsey 1896,第233页;参见第214页。

    [176] 在围绕各个方位点而举行的巡行仪典上,出发点是随各个氏族而变的(Dorsey 1896,第380页)。

    [177] Dorsey 1896,第220页;1894,第523页。这个部落还有一些同样重要的次图腾。

    [178] 在奥马哈,也能够发现氏族和事物有类似的分布,但入口并不是朝西的(Dorsey 1894,第523页)。[涂尔干和莫斯指的是温内贝戈人(Winnebago),说入口朝“西”。但是,他们的论断所依据的那个示意图实际上却是关于“奥马哈、衣阿华(Iowa)及其同宗部落”的。多尔西并没有说入口是位于哪一个罗盘方位上,但从后几页来看,显然是朝向西北的。对佛斯特著作的最初引用就带有错误。————英译注]不过,这种入口定向的差别并没有改变营地的一般面貌。那里,部落大体上的集合排列方式不仅与之相同,而且各个氏族的集合排列方式也与之相同,至少某些氏族是这样的。尤其值得一提的是Chatada氏族,当他们聚集起来形成一个圈子的时候,土、火、风、水也都以完全相同的方式定位于圈子的四个不同部分(Dorsey 1894,第523页)。

    [179] 不过,我们发现有一个苏人部落,其中的事物像祖尼人那样依据方位来分类,这就是达科他(Dakota)部落。然而,在达科他人中,氏族已经消亡了,因而依据氏族的分类也就不复存在了(Dorsey 1894,第522、529、530、532、537页;参见Riggs 1885,第61页)。所以我们在举例论述中就没讲到他们。达科他人的分类和中国人的分类完全相似,对后者我们将作简要的考察。

    [180] Howitt 1887,第31页;1889a,第62页。

    [181] Wartwut这个词同时兼有北方、北风和热风的意思(Howitt 1889a,第62页,脚注②)。[涂尔干和莫斯写的是来自“北-西-北方向的风”,而霍维特实际上说的是“北方=Wartwut,这也是热风的名字”。————英译注]

    [182] Howitt 1887,第31页。

    [183] Howitt 1889a,第62页及以下诸页。接下来是霍维特原文的概要。

    [184] 在可能确定的范围内,这些氏族的土著语名称可以意译如下:1和2(Ngaui)意为“太阳”;3(Barewun),“洞穴”(?);4和11(Batchangal),“鹈鹕”;5(Wartwut-Batchangal),“热风——鹈鹕”;6(Wartwut),“热风”;7(Moiwiluk),“花斑蟒蛇”;8和9(Munya),“袋鼠”(?);10(Wurant),“黑色凤头鹦鹉”;12(Ngungul),“海”;13(Jallan),“死亡——蝰蛇”。

    [185] 实际上,霍维特自己也提到,他的信息提供者在这一点上是有些犹豫的。而且,这个氏族事实上与第8氏族完全一样,只是它的阴间图腾有所不同罢了。

    [186] [这是霍维特所指出的情况(1889a,第62-63页)。涂尔干和莫斯看错了霍维特的原文,以为是氏族1和氏族2的空间属于太阳,而氏族2到氏族4的空间又属于白色凤头鹦鹉。————英译注]

    [187] Morgen 1877,第88页,第94-95页;1851,第294页及以下诸页;Smith 1883,第114页。

    [188] Powell 1883,第44页。

    [189] MacCauley 1887,第507-509页。

    [190] Petitot 1887,第15页和第20页,在卢乔人中有一个右胞族,一个左胞族,还有一个中胞族。

    [191] Pfeil 1899,第28页。

    [192] Spencer & Gillen 1899,第32、70、277、287、324、501页。

    [193] Spencer & Gillen 1899,第189页。

    [194] Spencer & Gillen 1899,第496页。这明显是氏族早期的或者是已经过时的定位。我们认为,我们看到的更像是已经过时的定位的痕迹。如果氏族是在胞族中划分出来的这一点能够得到认可————对此我们已有论证(涂尔干:《论图腾制度》,载于《社会学年鉴》第5卷,1902年,第82-121页),那么,由于胞族曾有这样的定位,所以氏族过去必定也有这样的定位。

    [195] Howitt 1884c,第441、442页。卡米拉罗伊人的情况也与之相似(Mathews 1895,第414页;1896,第322、326页)。

    [196] 在罗马人那里也还找得到这种观念的痕迹:“人类”(mundus)既有世界的意思,也有国民会议(comitia)的集合场地的意思。所以,部落(或城邦)就等同于人类的观念,这绝不单纯是民族自豪感的膨胀,而应该归结为那种把部落当作是宇宙之小宇宙(microcosm of the universe)的观念体系。

    [197] 在这种情况下,地方群体所赋有的特定力量就是先前分类体系的遗存。例如在库尔奈人中,每个地方群体都是某种风的主人,这种风被认为是从它那边吹来的。

    [198] de Groot 1892-1910,第319页;参见第982页及以下诸页。

    [199] de Groot 1892-1910,第989页。

    [200] de Groot 1892-1910,第989页。

    [201] 实际情况要比这复杂得多。四个区域又各分有七个星座,共包括28个星群。(众所周知,很多学者认为,在整个东方,星宿之说都是源于中国的。)[指二十八宿。中国的二十八宿分为四组,每组七宿,配四方四物。以北斗斗柄所指的角宿为起点,由西向东,它们排列如下:东方苍龙:角、亢、氐、房、心、尾、箕;北方玄武:斗、牛、女、虚、危、室、壁;西方白虎:奎、娄、胃、昴、毕、觜、参;南方朱鸟:井、鬼、柳、星、张、翼、轸。古印度、波斯、阿拉伯亦有类似之说。————中译注]星象、地形乃至气氛的影响都融会贯通在这种称为“风水”(fung-shui),即风与水的体系中。有关这一体系,参见高延的书(de Groot 1892-1910,第3卷,第1篇,第7章以及前引文所涉及的部分)。

    [202] de Groot 1892-1910,第960页。

    [203] 按照涂尔干和莫斯所列的顺序,其相应卦名和卦象应该是:坤,地;乾,天;兑,泽;离,火;震,雷;巽,风;坎,水;艮,山。————中译注

    [204] 见《易经》(Yî-King )第15章,理雅各之译本(1882)。我们所依据的是高延的罗列(第964页)。自然,这种分类丝毫没有希腊人或欧洲人的那种逻辑。矛盾、偏离以及重叠充斥其中。因此,它在我们眼中也就更加有趣了。[此处所列的分类出自《易传·说卦传》,内容与中文原典基本一致。————中译注]

    [205] 涂尔干和莫斯说是“壮马”(un gros cheval),接着又说“剑”(un bancale),但这是高延原书所没有的,原书在此处是“杂色马”。————英译注[高延原文是正确的。依《易传》,“瘠马”和“木果”之间为“驳马”。————中译注]

    [206] 对于“百分之三百”,涂尔干写作“百分之三”。此处以及本段中的其他多处的事物排列顺序都和高延原本中的顺序有很大不同。————英译注[应为“百分之三百”,《易传》原文是“近利市三倍”。本文中的排列顺序也确实与《易传》略有出入。————中译注]

    [207] 即“诺斯”,诺斯替教(Gnosticism)用语。诺斯替教是一种融合多种信仰,把神学和哲学结合在一起的秘传宗教,强调只有领悟了神秘的“诺斯”,即真知,才能使灵魂得救,公元1至3世纪流行于地中海东部各地。————中译注

    [208] 原义指犹太教神秘哲学,即由中世纪一些犹太教士发展而成的对《圣经》作神秘解释的学说。————中译注

    [209] de Groot 1892-1910,第956页。

    [210] 通常,五行与五方的对应如下:东南中西北————木火土金水。————中译注

    [211] de Groot 1892-1910,第968页。

    [212] 见de Groot 1892-1910,第960、973页。在最古老的经典中它们被称为十位母亲和十二个孩子。

    [213] 十二和六十的划分既是中国人测算天体循环的基础,也是他们划分堪舆罗盘的基础。

    [214] de Groot 1892-1910,第967页。

    [215] de Groot 1892-1910,第968-988页。

    [216] de Groot 1892-1910,第44、987页。

    [217] 我们不禁想到,这十二项的循环和由动物代表的十二年,原本可能都是同一种时间的划分方式,只是一个是隐秘的说法,一种是通俗的说法。有一个中国文本说“这两个十二彼此相属”,这似乎表明它们只是一个十二,但用来表示它的符号不同。

    [218] 高延的原文是这样的:“子同于水,其兽为鼠;午合于火,其兽为马。”关于方向的说法是涂尔干和莫斯插进去的。————英译注[尽管如此,但涂尔干和莫斯的说法也是正确的。十二辰与四方的关系如下:辰、卯、寅属东,丑、子、亥属北,戌、酉、申属西,未、午、巳属南。————中译注]

    [219] 这里要素也只有四个,因为土在这儿已不是一个要素,而是首要的原则了。这种安排,肯定是想要在要素和十二个动物之间确立一种算术关系。中国体系中矛盾无数。

    [220] Williams 1899,第2卷,第69页及以下诸页。威廉斯把十项的那个循环还原成了五大要素,这十项中每一对相应于一个要素。另外,十项的划分也很可能是五区域定向的一部分,而十二项的划分很可能是四方定向的一部分。

    [221] Young 1898,第92页。[扬实际上只是说:“生于某些年的两人不应结婚,因为他们的结合将只能得到无休无止的不和。例如生在‘狗年’的人根本不可能和生在‘鼠年’的人和和美美地生活。”这里没有提到同年同属相的人之间的婚姻禁忌,不管他们是生于哪一轮中的。————英译注]其他作者只提到了对占卜者的咨询和对生辰的考察。见Pallegoix 1854,第1卷,第253页;1896,第ii页;Chevillard 1889,第252页,参见第154页;La Loubère 1714,第1卷,第156页,第2卷,第62页。

    这种循环似乎具有相当复杂的历史。柬埔寨也使用和中国一样的循环周期(Moura 1878,第15页),但无论是著作,还是法典,都没有讲到过与这种循环有关的婚姻禁忌的任何东西(Leclère 1898)。因此,或许这是一种十分简单的信仰,惟独来自占卜,而在这些社会中,属中国人的占卜格外流行。

    [222] Dolittle 1876,第1卷,第66页和第69页。

    [223] Dolittle 1876,第2卷,第341页。

    [224] Dolittle 1876,第2卷,第342页。参见de Groot 1892-1910,第1卷,第1篇,第1部分,第106页,他以不同的方式表述了相同的事实。[其实这不是杜利特尔所说的意思。算命的人在发生了某件事情的时候,要提防或避开“某种属象”。“这只是说,在那年出生而属这种动物的人,在所提到的诸如建房、入殓、婚礼等场合中不应在场。”他并没有说不能参加同一属相的人的葬礼。而且,涂尔干和莫斯在高延的著作中所引证的地方,也不支持他们的推断。原文如下:“如果根据[占卜用的]周期,举行重要事务的那一天或那个时辰的日期特性与某人的星象所具有的特性相克,那么不论这个人是参加者还是主要角色,这件事无论怎样都不会给他带来好运……如果推算中再考虑到年和月,那就更完整了。然而……选择是极其简明的,以至于几乎没有任何余地留给算命先生自行裁度。”(第104页)显而易见,从这些记述来看,即使与死者同属一种动物的人不能参加他的葬礼的说法不是没有一点儿可能,那也不能简单地就得出这种结论。————英译注]

    [225] 甚至可以怀疑这两个民族有没有相互借用的情况发生。

    [226] Bouché-Leclercq 1899,第311页及以下诸页,第316页。

    [227] Epicurus通过仔细探讨,认为以(天体的?)动物为基础的预测所基于的假设,就是时间、方向和神创事件的耦合(Usener 1887,第55页,第13行)。

    [228] Bouché-Leclercq 1899,第319、76页及以下诸页。参见Ebers 1901。

    [229] 据Pan-ku,一位2世纪的作者,他的说法基于更为古老的典籍(de Groot 1892-1910,第4卷,第13页及以下诸页)。[高延在第12-25页的解说复杂而有体系,这里所给出的此类隐秘说法的例子,不但是细枝末节,而且支离破碎,让人莫名其妙。————英译注][“Pan-ku”似指班固(32-92),但年代不符,且在《汉书》、《白虎通》中亦难核检出与引文十分贴切之处。————中译注]

    [230] Usener 1898,第357页。

    [231] 波塞冬是古希腊的海神,关于他的神话有很多,他与马、地下水、丰收等等都有关系。这里列出的诸神都是与波塞冬密切相关的,如阿罗欧斯是他的儿子,菲塔尔弥俄斯是他的别名,义即“丰产者”,等等。————中译注

    [232] 这是马克斯·缪勒造的词,但他却错误地用在了原始形式的婆罗门教上。

    [233] Barth 1891,第29页,第160页及以下诸页。

    [234] Usener 1898,第346页及以下诸页。

    [235] [涂尔干和莫斯这里写的是“多神崇拜”,但乌泽那第347页的原文是:“于是……多神论……逐渐演化成为一神论的观念。”————英译注]

    [236] 潘,希腊神话中的畜牧神。原本是地方性的神,后来逐渐被当成了体现宇宙的普遍性和完整性的主要的神,并出现了一些从属于他的潘和小潘。————中译注

    [237] 印度教的创造之神。————中译注

    [238] 印度哲学中充斥着对事物、要素、方向和本质的对应式分类。多伊森已将其中主要的一些列了出来,并且有所评论(1894,第1卷,第2部分,第85、89、95页,等等)。《奥义书》(Upanishads )[印度教古代吠陀教义的思辨作品,为后世各派印度哲学所依据。————中译注]的大部分都是对系谱和对应关系的思索。

    [239] 所以,这种分类可以与技术分类非常清楚地区别开来。对于人们赖以为生的东西,人们总是可以依据他们使用或取得这些事物的方式,或明确或不那么明确地予以分类。例如,划分出生活在水中的动物和生活在天上、地上的动物。然而,首先,这样的分组彼此既不相关,也没有成为体系。它们是观念的划分和区别,但不是分类图式。其次,很明显,这种区别与实用的目的紧密相连,它们只表达出了事物的特定方面。由于这个原因,我们在本书中没有讲到技术分类。我们努力的宗旨,是要对作为科学分类之基础的逻辑程序的起源能够有所洞彻。

    [240] Wartwut是氏族图腾,Moiwiluk是次级图腾。————中译注

    [241] 对很多种膜拜的信奉者来说,甚至直到现在,食物首先还是分为两大类:肥的和瘦的。由此我们就可以知道分类是多么的主观!

    [242] 拉格拉塞里也曾提出过与我们相当接近的想法,不过比较含糊,而且全无证据(De la Grasserie 1899,第3章)。

    [243] 对“政治或宗教的首都”的说法,罗马人甚至祖尼人都很容易理解,但复活节岛(Easter Island)上的居民就不太容易明白,他们称之为“Te Pito-te Henua”(大地的中心);不过一般来说,这完全是一个很自然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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