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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的苦楚而接受一笔小小的酬金,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是如果这酬金是一种作家稿费,我就不得不将其视作一种过大的报酬。就像《白女士》中那诚实正直的苏格兰农夫决定买地种田并且打算等到以后如果爱维纽尔的伯爵们会回来的话把这土地奉献给他们[23],于是我就决定把这稿费有息地存起来,以便在有一天,如果那些不知名的作者们出来承认,那么我就能够把这全部稿费连本带利再加上利息的利息一起给他们。如果读者还没有因我的整个尴尬处境而得以确认我不是作者、也不是以出版者为职业的文学家,那么,这一推论的天真则无疑能够消除对此的任何怀疑。而且,这一顾虑也可以被以一种更为轻易的方式消除掉;因为一笔作家稿费在丹麦不是什么庄园,那些不知名的作者们必须长久地远离,才可能等到他们的稿费(即使是连带这稿费的利息和利息的利息)成为一笔大财产。

    现在剩下的事情,就是为这些文稿给出一个标题。我可以将它们称作文稿,遗留的文稿,被发现的文稿,丢失的文稿,等等;大家都知道,稍作改动可以有许多不同的标题,但这些标题都无法让我感到满意。因此,在标题命名上,我赋予我自己一定的自由范围,一种我要努力作出解释的欺骗。在对这些文稿持续不断的研究中,我渐渐地明白,通过把它们看成是属于一个人的,我们就能够为它们找到一个新的观察面。我很清楚地知道,这种看法会遭到怎样的反驳:同一个人同时作为两方面文稿的作者,这是不符合史实的,这是不可能的,也是不合理的;即使不考虑这一类反驳,也免不了会让读者情不自禁地去听从那言词游戏:如果你说了A,你也得说B[24]。然而我还是无法放弃这种看法。这在其生命中对两种运动都贯彻履行了的人,或者说对两种运动都进行了考虑的人,其实是一个人。A的文稿包容了许多奔向一种审美的人生观的趋向。一种有着连贯性的审美人生观几乎是无法得以解说的。B的文稿包含了一种伦理的人生观。在我听任这一想法来影响我的灵魂时,我就清楚了:在对这本书的命名上,我可以让这想法来引导我。我所选的标题恰恰表达了这一点。读者不会因这个标题而有什么大的损失;因为在阅读中他完全可以忘却标题。而在他阅读了这本书之后,他也许能够想到这标题。这标题会帮他摆脱所有最终的问题,A是不是真的被说服而悔悟,B是否得胜,或者是不是终结也许就成为B进入了A的想法。这样看来,这些文稿也就是没有终结的。如果人们觉得这样不行,那么人们也就没有理由说,这是一个错误,因为人们得将之称作一种不幸事故。我从我自己的角度出发将之看作是一种幸福的成功。人们时而会发现一些小说,在此之中各种对立的人生观通过各种特定人物而被讲解出来。终结则往往是,一种人生观压倒说服另一种。不同于“人生观应当自圆其说”,读者是用这样一种“另一个人被说服”的历史性的结果来丰富自己。这些文稿没有披露出这历史性的结果方面的信息,我将之看成一种幸福的成功。是不是在接到了B的信函后,A才是那些审美论文的作者,他的灵魂在这一时期后是不是继续雀跃于狂放不羁,抑或它变得沉静了,关于这些问题,我觉得自己没有能力传送出任何信息,既然这些文稿并没有包含任何相关内容。文稿中也没有包含任何相关的暗示来表明B的情况如何、他是否有力量去坚持自己的人生观。在这本书被读完后,这时A和B就被忘却了,只有那些不同的人生观相互面对地站立着,不期待在各种特定的人格中有任何终结性的定论。

    更多的我就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只是我突然想到,那些受尊敬的作者们,如果他们知道我所着手的工作,可能会希望在文稿出现的同时向读者说一些什么。因此我在这里作为代笔加上几句话。无疑A肯定不会反对文稿的出版,而对读者,他也许会有这样的呼唤:“阅读它们或者不阅读它们,两者你都会后悔。[25]”B会说些什么,就比较难定了。他可能会对我有所责备,特别是考虑到对A的文稿的出版;他会让我觉得,他对此丝毫没有参与,他可以洗净自己的双手[26]。在他这样做了之后,他也许会用这些话来谈这本书:“那么走出去吧,进入人间大千世界,尽可能地避开批评界的注意力,在一个合意的时间里去探访一个单个的读者,而如果你遇上一个女读者,那么我想说:我亲切可爱的女读者,在这本书中你会发现一些东西,那也许是你不应当知道的东西,你会发现另一些东西,那是在你知道了之后想来能够对你有好处的东西;那么,以这样的方式去阅读这一些————你作为读过它的人能够如同那没有读过它的人一样[27],而以这样的方式去读那另一些————你作为读过它的人能够如同那不曾忘却了已读内容的人一样。[28]”作为出版者我只想加上一个愿望,愿这书在一个合意的时间里遇到合意的读者,愿那亲切可爱的女读者会成功地准确地按B那善意的忠告去做。

    1842年11月

    出版者

    * * *

    [1] [那著名……内在的]在《逻辑学》中,黑格尔论述“那内在的”(本质)和“那外在的”(现象)间的辩证法,并且把“现实”定性为“那内在的”和“那外在的”间的同一。

    较短的论述在《小逻辑》中也出现过。

    在丹麦黑格尔主义那里,“那内在的”和“那外在的”间的辩证法是由海贝尔(J.L.Heiberg)简短地写在《在皇家军事高校的哲学之哲学或者思辨逻辑讲演大纲》中。其中,关于那被定性为“那内在的”的本质,有这样的阐述:“但在这里也是这样的情形,那被如此地定性的本质是现象,因为那被定性为是‘那内在的’的东西,在这一定性之中恰恰被定性为‘那外在的’,因为就各自而言它们自身都是整体;或者:‘那内在的’,从‘那外在的’的立足点来看,自己就是对于这外在者而言的外在的,并且在与此相反的情况下,‘那外在的’同样也变成了内在的,正如以同样的方式那些局部就是那整体,而那整体就是那些局部。另外,那被仅仅地定性为‘内在的’的东西,以同样唯一的方式被仅仅地定性为‘外在的’,并且反之亦然。”

    另外参看阿德勒尔(A.P.Adler)的《对黑格尔的客观逻辑的普及讲演》。其中阿德勒尔写道:“真相在于,那内在的和那外在的相互地在对方之中。以此两者都是现实的;它们在自身之中自己有着它们的对立面。当‘那内在的’和‘那外在的’相互预设对方为不可分割的条件,分别相互走向对方并且在自身之中有着它们的‘他者’,于是它们的结果恰恰就是,他们在相互之中。相对性达到了自己最高的能力,并且另外因此而被扬弃;它完成了自己并且因此也完成了他者并且被充满。我们获得一种‘那内在的’和‘那外在的’、直接性和中介、思和在的直接的统一和同一。两者都是并且这两者却只是同一个。”

    [2] [没有人知道它从哪里来或者它到什么地方去]参看《约翰福音》(3:8):“风随着意思吹,你听见风的响声,却不晓得从哪里来,往哪里去。凡从圣灵生的,也是如此。”

    [3] [文书写字柜(Secretair)]法国式柜子,有着许多小的、有时是隐秘的抽屉用于保存文件,并且有一块垂直翻板可以拴出来并且当写字台用。

    [4] [薛西斯让人鞭打大海]指波斯王薛西斯(Xerxes ,公元前 465年)在对希腊的战争(公元前480年)中命令要在达达尼尔海峡上建桥。在一边的岸上腓尼基人用白麻建一座,在另一边岸上埃及人用纸草建一座。当这些桥完工时,一场可怕的风暴出现将它们撕烂摧毁。当薛西斯听到了这灾祸之后非常震怒,以至于他命令鞭打达达尼尔海峡三百鞭,并把一些锁链沉到海底。这故事出自希罗多德(Herodot)的史书。

    [5] [经验命题]建立在经验之上的(基本)命题。

    [6] [精致的类皮纸(en Art Post-Velin)]一种非常精致光滑的、牛皮纸般的纸,当作高贵的信纸用,也用于专用印刷。

    [7] [四开(Qvart)]纸张制式。整张的四分之一;通常用作信纸或者稿纸。

    [8] [整张]整张的纸通常用于正式的公文和司法文件。

    [9] [分隔栏目]成两列的栏目。

    [10] [荷兰蜂窝纸上(Bikube-Papiir)]大约38×48厘米的纸张,荷兰制造,以其高质量闻名,并供以一个作为水印的蜂窝。

    [11] [Διαψαλματα]希腊语(diapsálmata),间奏曲;间歇;副歌。单数形式διáψαλμα (diápsalma)在公元前两世纪的希腊语翻译版旧约全书Septuatinga之《诗篇》中出现了92次,作为希伯来语sela的翻译,一个礼拜音乐的用语,被理解为音乐性的间断、一种工具性的间奏插在赞美诗篇的段落之间。克尔凯郭尔也许是把διáψαλμα理解为是表达一种礼拜性的重复文字段落,一种副歌,在ΔΙΑΨΑΛΜΑΤΑ的一个草稿中,将它们称作“副歌”。

    [12] [ad se ipsum]拉丁语“给自身”,是罗马皇帝马可·奥勒留[Marcus Aurelius Antoninus (121——180)]的希腊语著作(常被称作“自我观察”)的拉丁语标题。

    [13] [中国盒子游戏中的盒子]许多同样形状而不同大小的盒子,恰当地重叠放置就可以从小到大把一个放在另一个里。游戏在于把这些分散的盒子最终装到一起。

    [14] [“那令人感兴趣的”的范畴]施莱格尔(Friedrich Schlegel)在《论希腊诗歌的阶段》中提出了“那令人感兴趣的”(Det Interessante)作为一种美学范畴。

    在丹麦,海贝尔(J.L.Heiberg)在他对丹麦诗人欧伦施莱格尔(Oehlenschläger)的戏剧《迪娜》(Dina)的评论中用到“那令人感兴趣的”这个概念。文章发表在海贝尔所出版的Intelligensblade上第16和17期,1842年11月15日,写道:“总之它[那古典的悲剧]不认识‘那令人感兴趣的’,这是一个现代概念,对于这个概念,那些古代语言根本没有什么相应的表达词。这一点同时标示了古典悲剧中那伟大的、那庞大的,还有它的限定;因为,由此得出的结论是,就像那个诗人所要求的人物描述越多,那么那在根本上存在的人物发展就越少;在这里也就是,没有什么可发展了,就像在一尊大理石像中那样没有任何可发展的东西;一切在开始的时候已经在所有它的剪影中被塑像般地定性了,甚至是预先就定性了。”参看 Intelligensblade, udg.af Heiberg, bd.1——4, Kbh.1842——44; bd.2,1843,s.80.

    后来在评论中海贝尔写道:“从引文中我们将看到,这一范畴,特别是在《迪娜》中得到运用的,是‘那令人感兴趣的’,一种特别流行的用词,所有人都理解这个词,甚至那些不懂得任何别的美学概念定性的人们也理解它。在上面我已经借机会指出:‘那令人感兴趣的’是一个属于当代艺术的概念。”海贝尔继续写道:“许多有教养的人们,特别是那些从沃尔特·司各特、布尔沃、斯克里布和维克多·雨果那里获得了最大可能的诗意享受的人们,在人们问他们有没有在剧院的这一场或者那一场出色表演中获得愉快的时候,他们几乎发火。‘感到愉快?’他们带着愤慨回答:‘不,那是一场高度地使我感兴趣的表演’。”bd.2,s.95.

    [15] [墨尔老乡们的鳗鱼]墨尔是奥胡斯以北的一个小半岛,那里的居民是被丹麦人作智力嘲笑的对象。这里所说的是出自关于墨尔老乡的故事之一。墨尔老乡认为鳗鱼偷吃了他们的鱼苗,作为对鳗鱼的惩罚,他们决定要淹死这鳗鱼;于是他们划船出海,到了他们认为这鳗鱼不可能游回岸的海域,他们把它扔下海。鳗鱼在海里扭动着。一个墨尔老乡说,看,死亡是多么艰难的事情,它那么痛苦地扭动!

    [16] [1834年]这一年的四月七日是星期一。

    [17] [100个……恩典而得救]见《马太福音》(18:12——13):“一个人若有一百只羊,一只走迷了路,你们的意思如何。他岂不撇下这九十九只,往山里去找那只迷路的羊吗?若是找着了,我实在告诉你们,他为这一只羊欢喜,比为那没有迷路的九十九只欢喜还大呢。”

    [18] [一个希腊的……七智者中]克奈的缪松(Myson)在特萨利亚被算作是智慧者们中的一个,希伯纳克斯(Hipponax)这样说他:阿波罗宣称他是所有人中最聪明的。根据阿里斯托塞诺斯(Aristoxenos)的说法,他是仇恨人类者,并且,他活着“但不被人留意,因为他不是来自一座城市,而是来自乡村的一个小小的不曾为人所知的地方;因为他的这种隐名埋姓,许多人把许多属于他的东西说成是那暴君皮希斯特拉特(Pisistrat)的”。缪松因为这句话而闻名:“人不应当通过词而去理解物,而是通过物去理解词;因为物不为词而存在,而是词为物而存在。”

    在前言13中第欧根尼·拉尔修算出那七个智慧者:“我们把泰勒斯、梭伦、培利安德尔、克莱布洛斯、齐隆、比阿斯、彼塔库斯看作是有智慧的。”接着,他说:“他们中有斯基特人阿纳卡西斯、克奈人缪松、叙利亚人费瑞希德、科来滕斯人埃比美尼德;部分地暴君皮希斯特拉特。这些人则是那些智慧者。”

    在第一书第一章中第欧根尼·拉尔修继续写那七个智慧者:“我们不仅仅以一种方式来编算他们:利安德利欧斯在他们的编数中用利欧方特、高尔夏斯来代替克雷欧布尔和缪松,一个雷贝迪尔或者埃弗希尔和来自克里特的埃比美尼德。柏拉图在《毕达哥拉斯》中用缪松来代替培利安德尔,欧福尔用阿纳卡西斯代替缪松;有的人把彼塔格尔也算进去了。蒂凯阿克给我们四个人,对此大家都同意:泰尔斯、比阿斯、彼塔克和梭伦;但也提到六个其他人,其中有三个是可以选择的:阿里斯多德姆、潘姆菲尔,拉克戴墨尼人齐隆、克雷欧布尔、阿纳卡西斯、培利安德尔;有的人加上了来自阿尔果斯的阿库西劳斯,卡巴或者斯卡布拉的儿子。但是,赫尔米普在关于智慧者的文字中提及十七个,选了其中七个,但并非全都是以同样的方式。这十七个是: 1) 梭伦、 2)泰勒斯、3)彼塔克、 4)比阿斯、5) 齐隆、6) 克雷欧布尔、 7) 培利安德尔、8) 阿纳卡西斯、9) 阿库西劳斯、10)埃比美尼德、 11) 利欧方特、 12) 费瑞基德、13) 阿里斯多德姆、14) 彼塔格尔、 15) 拉松、 查尔曼提德斯或者西斯姆布林斯,或者就像阿里斯多克森所说查布林的儿子、16) 赫尔米欧尼欧斯、 17) 阿纳克萨哥拉斯。希波伯特在哲学家名单中提及:1) 欧尔弗斯、2) 利诺斯、 3) 梭伦、 4) 培利安德尔、5) 阿纳卡西斯、6) 克雷欧布尔、7) 缪松、8) 泰勒斯、 9) 比阿斯、10) 彼塔克、11) 埃比查尔姆、12) 彼塔格尔。”

    在被柏拉图谈及的对话《毕达哥拉斯》中所列的是以下七个人:“米利都的泰尔斯、米提利尼的彼塔库斯、普里埃尼的比阿斯、我们的梭伦、隆都斯的克雷欧布尔、克奈的缪松,这些人中的第七个应当算拉克戴墨尼人齐隆。”

    根据古希腊传统,他们是公元前七到六世纪的智慧人士,全都说出过著名的智慧陈述、“简短而值得记忆的句子”,如《毕达哥拉斯》中所说。

    [19] [拉尔修的第欧根尼]希腊哲学家,在三世纪写了一部十卷的讲义希腊哲学史从泰勒斯到伊壁鸠鲁,是关于古典希腊哲学的重要资料来源之一。

    [20] [余希尔(Jøcher)]由余希尔出版的《普通博学百科全书》。

    关于缪松,余希尔只介绍了:他是希腊智慧者之一,生在拉克戴墨尼亚,以及第欧根尼·拉尔修和别人写过更多关于他的东西。

    余希尔: Christian Gottlieb Jöher (1694——1758),从1742年到他去世在莱比锡任大学图书管理员。

    [21] [莫惹力]由莫惹力出版的《历史大辞典》。在书中Myson和Sages de la grece的条目中都指向第欧根尼·拉尔修。

    关于缪松,莫惹力介绍说:他生在斯巴达的克奈,生活在公元前587年第48届奥林匹克的时代,被人算作是七智之一。

    莫惹力:Louis Moréri (1643——1680) 法国博学者作家出版家和翻译家。

    [22] [这些文稿……沉默]尚未确定出处。

    [23] [就像《白女士》……他们]《白女士》,斯克里布(A.E.Scribe)的三幕歌唱剧。

    在哥本哈根1826年由欧瓦斯勾(T.Overskou)翻译成丹麦文配博瓦埃迪乌斯(F.Boieldieus)的音乐。其中第一幕第六场讲道,所有当地农民决定凑钱买下爱维纽尔的伯爵们的地,将它救下来以便有一天能够把它交给爱维纽尔家的后代。

    从1826年到1842年《白女士》在皇家剧院上演了53次。

    [24] [如果你说了A,你也得说B]一方面因为笔名作者A和B分别是《非此即彼》的第一部分和第二部分的作者,另一方面是在使用俗语“如果你说了A,你也得说B ”。

    [25] [阅读它们或者不阅读它们,两者你都会后悔]见《间奏曲》中的《非此即彼》。

    [26] [洗净自己的双手]《马太福音》(27:24):“彼拉多见说也无济于事,反要生乱,就拿水在众人面前洗手,说,流这义人的血,罪不在我,你们承当吧。”

    [27] [你作为读过它的人……一样]《哥林多前书》(7:29——31):“弟兄们,我对你们说,时候减少了。从此以后,那有妻子的,要像没有妻子。哀哭的,要像不哀哭。快乐的,要像不快乐。置买的,要像无有所得。用世物的,要像不用世物。因为这世界的样子将要过去了。”

    [28] [我亲切可爱的女读者,……已读内容的人一样。]影射那对当时的长篇小说读法的批判。比如说明斯特(J.P.Mynster)对《加布里埃里斯所遗留的信件》的评论的开始部分:“假如一份文学期刊有女读者,那么我想说:亲切可爱的女读者!这本小书不是为你写的。作者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恰恰把那些你习惯于在你所读的书中跳过的那些东西都印了出来,而把你所想要翻找的东西保留了不发表。如果你想要花一点功夫的话,也许你能够了解到几个故事的开始,相反你根本搞不清楚接下来怎样,是的,甚至在你开始对主人公感兴趣的时候,他就跑掉了,要到了下一个地方才会告诉你他去哪里,而这个地方却没有出现。”这评论在书付梓之前打算交付《丹麦文学期刊》(Dansk Litteratur——Tidende),但作者斯本(F.C.Sibbern)非常喜欢这评论而将其印在了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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