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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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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病症并非致死”(《约翰福音》11∶4)[2]。拉撒路的确是死了;门徒们误解了基督在后面所接着说的话,“拉撒路,我们的朋友,已经睡去;但是我去把他从睡中唤醒”(11∶11)[3],这时,他明白地说出“拉撒路死了”(11∶14)[4]。这样,拉撒路是死了,但那时[5]这病症却并非是致死的;那时拉撒路是死了,但是这病症却并非是致死的。我们现在都清楚地知道,当时基督是想着这样一个奇迹:因为这奇迹,同时代的人,“只要他们能够信,那么就看见上帝的荣耀”(11∶40)[6],他要用这奇迹来将拉撒路从死亡中唤醒,这样,“这病症”不仅仅不是致死的,而且也是如同基督所预言的“为上帝的荣耀,上帝的儿子将由此而得到荣耀”(11∶4):啊,但是,如果基督没有将拉撒路唤醒的话,难道这一切就不再是完全同样地如此吗:“这种病症,也就是这死亡本身,并非是致死的”?在基督走向坟墓并且高声喊道“拉撒路,出来”(11∶40)[7]的时候,这就已经够明确了:“这种”病症不是致死的。但是,即使基督不曾这样说,而只须他,作为“复活与生命”(11∶25)[8]的他,走向那坟墓,难道这不已经是意味了“这种病症不是致死的”;“基督存在”这个事实难道这不已经是意味了“这种病症不是致死的”吗?如果这一切最终还是要终结于“拉撒路将死去”,那么“被从死亡之中唤醒”对拉撒路有什么用处?如果他不是那个“对于每一个信仰他的人来说都是‘复活和生命’”的他,那么这一切对拉撒路有什么用处?不,不是因为“拉撒路被从死亡中唤醒”,我们之所以能够说“这种病症不是致死的”,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他存在,所以这种病症不是致死的。因为,从人的角度说,“死亡”在一切之中是“那最终的”;并且,从人的角度说,只有当生命存在时才有希望[9]。但是从基督教的角度理解,则死亡绝不是一切之中的“那最终的”,并且在一种永恒的生命(这才是“一切”)之中,它也只是一个小小的事件;并且,从基督教的角度理解,与仅仅是“从人的角度说”相比,在死亡中有着无限的更多的希望,因为在之中不仅仅是有着生命,而且这生命还是一种处在完完全全的健康和活力中的生命。

    于是,从基督教的角度理解,甚至死亡都不是“致死的病症”,更不用说所有别的各种被称作是“尘俗的和现世的痛苦”的东西:灾难、疾病、悲惨、困境、逆运、折磨、心灵痛苦、悲伤和沮丧。甚至,即使这些痛苦是如此沉重和剧痛,以至于我们人类,或者至少痛苦的承受者,说“这比死亡更无法忍受”;————所有这些“不是病症却能够和病症相比”的东西,从基督教的角度理解,仍不是致死的病症。

    基督教就是如此高尚地教会了基督徒去考虑一切尘俗的和现世的东西,也包括死亡。这看起来几乎就是如此:基督徒可以因为这种骄傲的高尚感而目中无人地藐视一切通常被人称为是“不幸”的东西,藐视通常被人称为是“恶中之首”的东西。然而,之后基督教又发现了一种悲惨,这“悲惨”的存在是“人”就其本身而言所不知道的;这种悲惨就是那致死的病症。如果一种东西被“自然的人”看作是“毛骨悚然的东西”(在他考虑了一切而无法找出别的东西来比拟时就这样说),那么这种东西对于基督徒来说只是一种笑料。“自然的人”与基督徒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正如孩子与成年人之间的关系:那让小孩子觉得毛骨悚然的东西,在成年人看起来就什么也不是。小孩子不知道“那可怕的”是什么;但是成年人就知道,并且他为之而毛骨悚然。那孩子的不完美首先是这:不认识“那可怕的”;并且,在这种不完美里又蕴涵了另一种不完美:为“并不可怕的东西”感到毛骨悚然。“自然的人”的情形也是如此,对“什么才真正是‘那可怕的’”,他是无知的,然而他却又没有因此而得免于毛骨悚然,没有,他为某种东西而毛骨悚然————而这东西不是“那可怕的”[10]。这就类似于异教徒的“上帝关系”:他不认识真正的上帝,但这还不够,他把偶像当成上帝来崇拜。

    只有基督徒知道,“致死的病症”意味着什么。作为基督徒他得到一种勇气,而这勇气是“自然的人”所不认识的;通过去学会对“那更可怕的”的畏惧,他得到了这种勇气。以这种方式,一个人总是得到勇气;如果我们畏惧一种更大的危险,那么就总是有勇气去进入一种较小的危险;如果我们无限地畏惧一种危险,那么,这情形就仿佛是其他的危险根本不存在。而基督徒所认识的“那可怕的”,它就是“致死的病症”。

    * * *

    [1] [序言] 克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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