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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红军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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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宋的旗子,我们的祖先都是宋朝的老百姓,只要提出复宋的旗号,说得切实些,念书的、做官的不会不支持。韩山童很赞成,就按着这个意思做了部署。有一天,挑河夫挖到黄陵冈的一段,果然在一棵树下挖出一只眼的石人,一嚷嚷,看的人越来越多,几万挑河夫挤得水泄不通,骇得目瞪口呆,再加上韩山童派的教徒的鼓动,一霎时闹翻了天,人人口中念佛,三个一堆,五个一群,纷纷议论,大家心里明白,这是一个信号,要出头了,翻身的日子到了,是动手的时候了。

    韩山童聚集了三千人在白鹿庄,斩白马乌牛,祭告天地,宣称韩山童是宋徽宗的第八代孙子,当为中国主。刘福通是宋朝大将刘光世的后人,该辅佐旧主起义,恢复天下。大家齐心推奉韩山童为明王,克定日子起兵。[136]四处派人通知,同时发动,以头裹红巾为记号。正在歃血立誓,分配任务,举杯庆祝,兴高采烈的时候,不料消息走漏了,永年县的县官带领马快弓手,冷不防团团围住白鹿庄,韩山童脱身不及,被擒去杀了。山童妻杨氏带着儿子林儿趁着慌乱,逃出重围,躲入武安山中,隐姓埋名,等候外边消息。刘福通苦战逃出,事已如此,等不得预定的起义日子,整顿了队伍,出敌人不意,攻占颍州、罗山、上蔡、正阳、霍山,分兵取舞阳、叶县等处。黄陵冈的挑河夫得到信号,呐喊一声,杀了监工的河官,头上包了红巾,漫山遍野一片红,一股红流和主力部队会合在一起,不上十天,红军已经是五六万人的大部队了。两淮、江东西的贫困农民、工匠、小商小贩、城市游民,已经等待了多少年月,这时昼夜不停地赶来入伍,到了队伍就像到了自己家里一样。红军声势一天比一天浩大,占领了汝宁、光、息,得到大量粮食,部队发展到几十万人。[137]各地红军闻风响应,半个中国照耀着红光。[138]各别攻城占地,开仓库,救穷人,建立政权,严守教规,不杀平民,不奸淫,不抢劫,越发得到广大人民拥护。[139]当时民间流传着一阕醉太平小令,也不知道是谁写的,从大都一直到江南,到处唱着,词道:

    堂堂大元,奸佞当权,开河变钞祸根源,惹红巾万千。官法滥,刑法重,黎民怨。人吃人,钞买钞,何曾见?贼做官,官做贼,混贤愚,哀哉可怜![140]

    另一首流传的歌谣:

    天遣魔军杀不平(不公平的人),不平人(被不公平对待的人)杀不平人(不公平的人),不平人(被不公平对待的人)杀不平者(不公平的人),杀尽不平(不公平的人)方太平。[141]

    魔军指的是红军,红军信奉明教,明教在教外被称为魔教,他的军队当然是魔军了。

    朱元璋在寺里接连不断得到外边的消息,前些日子红军占了襄阳,元兵死了多少;另一支占了南康,元兵不战而逃;芝麻李、赵社长八个人打扮成挑河夫,一晚上占了徐州。[142]说的人津津有味,听的人心花怒放。红军檄文指斥元朝罪状,最精彩、最打进人心坎里的话是“贫极江南,富夸塞北”。想着可不是种庄稼的一年到头劳碌辛苦,收了粮食,却吃草根树皮!什么好东西,粮食布帛,珍宝财富,都给括空了运到北边!种庄稼的为什么穷?为什么苦?一辈辈受熬煎呢?从他记得事情起,祖父是怎么过日子的,父母和哥哥是怎样死的,以前只怪穷人命苦,这两句话却明确指出穷、苦,辈辈子受熬煎的原因,敌人是谁,现在明白了。如要活命,就得改变这个局面,把吃人的朝廷推翻。隔几日,又听说徐寿辉已在蕲水建都,做了皇帝,国号天完,年号治平,拜邹普胜做太师,彭和尚、项奴儿带的一支军队已进了江西。元兵到处打败仗,好容易调了六千回回阿速军和几支汉军来进攻颍上红军,阿速军素号精悍,擅长骑射,只是纪律不好,到处抢劫。几个将军喝酒玩女人,昏头昏脑,刚和红军对阵,望见红军阵势大,吓得直发抖,主将急急扬鞭勒马往后跑,嘴里连叫“阿卜!阿卜!”“阿卜”是“走”的意思,全军立刻退却,红军往前直冲,元兵一败涂地。淮东西人把这一仗当作笑话,无人不晓。[143]又听说脱脱调其弟御史大夫也先帖木儿为知枢密院事,统三十万大军收复汝宁,一支前锋部队几万人屯在汝宁沙河岸边,将军们白天黑夜沉溺酒色,都醉倒了,红军黑夜偷营,元军大败,大将也不见了,第二天在死人堆里找到尸首。元兵一溃退就是几百里。[144]也先帖木儿亲自统军,才到汝宁城下,尚未交锋,见红军势盛,便跃马后退。地方官急了,挽住马缰不放,也先帖木儿更急,拔刀便斫,叫道:“我的不是性命!”飞马先逃,三十万大军跟着溃散,军资器械,扫数丢光。也先帖木儿只剩下万把人,踉踉跄跄溜回大都,仗着哥哥是丞相,不但没有罪责,还依旧做御史大夫。[145]蒙古、色目、汉军都不能打仗了,上阵就垮,真正和红军拼你死我活的是各地方官和大地主们募集的“义兵”和“民兵”,地方官怕被红军杀害,大地主要保家产,又怕农民报仇,出大价钱雇了城乡游民和盐丁,拼死顽抗,到底力量少,兵力又分散,面对着声势浩大的到处蜂起的红军,怎么也抗不住。“义兵”“民兵”为了和红军作对,穿戴着朝廷规定的服装,一色的青衣青帽,也叫青军。[146]到十二年二月底,又听说濠州也给红军占了,头目是郭子兴、孙德崖,和姓俞、姓曾、姓潘的一伙人。

    郭子兴是定远县(今安徽定远)有名的土豪,原是曹州(今山东曹县)人。他父亲到定远卖卦相命,有一家地主的瞎女儿,嫁不出去,他父亲娶了,得了一份财产,生下三个儿子,子兴是老二。兄弟几个都会盘算生理,贱时买进,贵时卖出,买田地,开店铺,一二十年间居然盘剥成地方上数一数二的地主了。只是有一件懊恼事,门户低微,靠不上大官府,三天两头受地方官作践,地方上派捐款,出民兵钱,供应粮秣,总是头一户,连马快弓手也成天上门要这要那,稍不遂意,就瞪眼睛,拍桌子,好歹得花些钱打发。实在气愤不过,便入了弥勒教,索性使钱交结宾客,接纳江湖好汉,焚香密会,盘算有朝一日,要出这口气。红军大起义以后,钟离、定远的农民,背上锄头镐钯,一哄就会合起万数来人,地方官平时只会要钱,这时却一点办法也没有了,装不知道,惹不起,也犯不着多事。二月二十七日,郭子兴带了几千人,趁黑夜,里应外合,偷入濠州,半夜里一声号炮,闯入州官衙门,杀了州官,在先有过杜遵道的号令,五个头目都称濠州节制元帅。[147]元朝将军彻里不花远远隔濠州城南三十里扎营,怕红军厉害,不敢攻城。却派兵到各村庄骚扰,捉了壮丁,给包上红布,算是俘虏,向上官报功请赏。老百姓给元兵害苦了,村子里再也存不住身,呼亲唤旧,鱼贯入城,濠州声势越发壮大。

    朱元璋盘算了又盘算,虽然相信彭莹玉的话,吃人的元朝政府一定可以推翻,穷苦人一定可以翻身,眼下就是出头的时候了,只有一条路,投奔濠州。但是,又听人说起,城里五个元帅各作主张,谁也不服谁,甚不和睦,跟着他们走,怕有风险,去不得。留在寺里呢,迟早给官军捆去请赏号,脑袋保不住,留不得。想了又想,委实决断不下。[148]

    一天,有人从濠州捎来一封信,是汤和写的,他带了十几个壮士投奔红军,已经积功做到千户,催他快来入伍。背着人读了,越发一肚皮心事。在大殿上踱过来,踱过去,以口问心,以心问口,反复计较。猛然省悟,把信就着长明灯烧了,还是下不了决心。又过了几天,同房的师兄偷偷告诉他,前日那信有人知道了,要向官军告发,催他赶紧逃走。元璋急得无法,到村子里找着刚从外乡回来的周德兴,讨一个主意。周德兴寻思了好些时候,说只有投奔红军才能活命,劝他向菩萨讨一个卦,是吉是凶,决定去留。元璋心头忐忑不定,慢慢踱回寺里,还不到山门,就嗅到一股烟焰气味,大吃一惊,飞奔进去,只见东一堆瓦石,西一堆冒烟的梁柱,大殿只剩下半边,僧房斋堂全烧光了,只剩下伽蓝殿,隔着一片空地还完整。满院子堆着马粪,破衲衣,烂家具,僧众星散,不知去向。冷清清只剩下几尊搬不动烧不烂的铜菩萨。原来元朝军队以为僧寺里供着弥勒佛,红军念弥勒佛号,怕和尚给红军做间谍,把附近的寺庙都抢光烧光了,这一天轮到皇觉寺。元璋待了一阵,知道寺里再也停留不得了,下定决心到红军队伍里去,向伽蓝神磕了头,讨了卦。[149]二十六年后他写《皇陵碑》回忆这时候的心情道:

    住(皇觉寺)方三载,而又雄者跳梁。初起汝、颍,次及凤阳之南厢。未几陷城,深高城隍,拒守不去,号令彰彰。友人寄书,云及趋降,既忧且惧,无可筹详。旁有觉者,将欲声扬。当此之际,遥迫而无已,试与知者相商,乃告之曰,果束手以待罪,亦奋臂而相戕?知者为我画计,且默祷以阴相,如其言往卜去守之何祥,神乃阴阴乎有警,其气郁郁乎洋洋,卜逃卜守则不吉,将就凶而不妨。

    友人寄信催他参加红军,可见他和红军是早有联系的,既忧且惧的心情也是真实的,决心是下定了,卜卦只是加强了决心。但是他在《皇陵碑》中却把自己的决心完全归功于神佛的启示,表明他的行动是受命于天的,弄神弄鬼,故作玄虚,这一段狡狯骗人的叙述和他一生利用佛道两教的政治作用是一致的。

    第二天,他离开皇觉寺,参加红军去了。

    这一年,朱元璋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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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明太祖实录》卷三十九:“洪武二年三月丙申,上以旱灾相仍,因念微时艰苦,乃祭告淳祖、淳后曰:因念微时皇考皇妣凶年艰食,取草之可茹者杂米以炊,艰难困苦,何敢忘也。”

    [2]《明太祖实录》卷一,《明太祖文集》卷十四《御制皇陵碑》,光绪《凤阳县志》卷十刘继祖,三书都作孤庄村。沈节甫《纪录汇编》本《天潢玉牒》作太平乡县庄村是错误的。

    [3]宋元以来的封建社会,平民百姓没有职名的一般不起名字,只用行辈和父母年龄合算一个数目作为称呼。例如俞樾《春在堂随笔》卷五:“徐诚庵见德清《蔡氏家谱》有前辈书小字一行云:元制庶人无职者不许取名,止以行第及父母年齿合计为名,此于《元史》无征。然证以明高皇所称其兄之名,正是如此,其为元时令甲无疑矣。见在绍兴乡间颇有以数目字为名者,如夫年二十四,妇年二十二,合为四十六,生子即名四六。夫年二十三,妇年二十二,合为四十五,生子或为五九,五九四十五也。以上并徐君说。余考明勋臣开平王常遇春曾祖四三,祖重五,父六六。东瓯王汤和曾祖五一,祖六一,父七一,亦以数目字为名,又考洪文敏《夷坚志》所载宋时杂事,如云兴国军民熊二,又云刘十二鄱阳城民也,又云南城田夫周三,又云鄱阳小民隗六,又云符离人从四,又云楚州山阳县渔者尹二,又云解州安邑池西乡民梁小二,又云董小七临川人,又云徽州婺源民张四,又云黄州市民李十六,其仆崔三,又云鄱阳乡民郑小五,又云金华孝顺镇农民陈二,诸如此类,不可胜举。又载阳武四将军事云,访渔之家,无有知之者,亦不曾询其经第,识者疑为神云。按言姓第,不言姓名。疑宋时里巷细民,固无名也。”  晗按:宋代平民姓第见于《清明集》户婚门的很多,如沈亿六秀,徐宗五秀,金百二秀,黎六九秀之类。《明太祖文集》卷五赐署令汪文、刘英勅:“今汪姓刘姓者见勤农于乡里,其人尚未立名,特赐之以名,曰文,曰英。”汪文、刘英的年龄假定和朱元璋相去不远,公元1344年约年十七八岁,到洪武初年已经四十多岁了,尚未立名。和俞樾所疑印证,可见宋元以来平民无职不起名字的情况。  据潘柽章《国史考异》卷一引承休端惠王《统宗绳贽录》,元璋的父亲五四名世珍,大哥重四名兴隆,二哥重六名兴盛,元璋重八,原名兴宗,这些名字大概都是后来追起的。

    [4]《明太祖实录》卷一,卷十八。

    [5]《明太祖文集》卷十四《御制皇陵碑》。晗按《皇陵碑》有二本,一危素撰,《明太祖实录》卷三十七:“洪武二年二月乙亥,诏立皇陵碑,先命翰林侍讲学士危素撰文,至是文成,命左丞相宜国公李善长诣陵文碑。”一为朱元璋自己写的:“洪武十一年四月,以皇陵碑记皆儒臣粉饰之文,特述艰难,明昌运,俾世代见之。”一为散文,一为韵文。二文并见郎瑛《七修类稿》卷七,后文也收入沈节甫《纪录汇编》卷一。

    [6]徐祯卿《翦胜野闻》作刘大秀,《天潢玉牒》及高岱《鸿猷录》作刘继祖。沈德符《野获编补遗》义惠侯条,刘继祖字大秀。  晗按:秀也是宋元以来的民间称谓,注三引《清明集》户婚门之外,如洪迈《夷坚甲志》十一:“……问之曰:五秀何为至此?原注:何第五秀者其人呼秀才云。”明初南京有沈万三秀。秀和郎有区别。王应奎《柳南随笔》卷五:“江阴汤廷尉《公余日录》云:明初闾里称呼有二等,一曰秀,一曰郎。秀则故家右族,颖出之人,郎则微裔末流,群小之辈。称秀则曰某几秀,称郎则曰某几郎,人自分定,不相逾越。”光绪《凤阳府志》卷十:“继祖父学老,仕元为总管。“是故家右族,行一,故称大秀。

    [7]《明太祖文集》卷一《追封义惠侯刘继祖诰》:“朕昔寒微,生者为衣食之苦,死者念无阴宅之难。吁,艰哉!尔刘继祖发仁惠之心,以己之沃壤慨然惠朕。朕得斯地,乐葬皇考妣于是,至今难忘。”光绪《凤阳县志》卷十《刘继祖》。

    [8]徐祯卿《翦胜野闻》,王文禄《龙兴慈记》,王鸿绪《明史稿·太祖纪》。

    [9]王文禄《龙兴慈记》。

    [10]《明太祖实录》卷一《天潢玉牒》。

    [11]《明太祖实录》卷五十三,潘柽章《国史考异》引《朱氏世德碑》,郎瑛《七修类稿》卷七。

    [12]《朱氏世德碑》,《国史考异》引《统宗绳贽录》。

    [13]《朱氏世德碑》,《国史考异》引《统宗绳贽录》。

    [14]《明史》卷三百《外戚陈公传》。

    [15]《御制皇陵碑》。

    [16]高岱《鸿猷录》《龙飞淮甸》。

    [17]《皇朝本纪》。

    [18]光绪《凤阳县志》卷十四明太祖《御制龙兴寺碑》:“彼时朕年十有七岁,方为行童五十日,于教茫然。”行童是僧侣的仆人,《睽车志》:“朱三有子,年十三四,佣于应天寺僧为行童。”

    [19]《御制皇陵碑》,《天潢玉牒》,高岱《鸿猷录》《龙飞淮甸》。

    [20]《御侧龙兴寺碑》,袁文新《凤阳新书》卷八。

    [21]《元史》卷三十八《顺帝本纪》:“至元元年,凡有妻室之僧令还俗为民,既而复听为僧。”叶子奇《草木子杂姐篇》:“中原河北僧皆有妻,公然居佛殿两庑,赴斋称师娘,病则于佛前首鞠,许披袈裟三日,殆与常人无异,特无发耳。”《皇朝本纪》:“时师且有室家,所用弗济。”谈迁《枣林杂俎》《僧娶妻室》条:“凤阳大龙兴寺,即皇觉寺,一曰于皇寺。太祖《敕僧律》:‘有妻室僧人,除前辈老僧,盖因元末兵乱,流移他方,彼时皆有妻室,今已年老无论外,其后进僧人有妻室者,虽在长上辈、比肩及在下诸人,皆得凌辱,亦无罪责。’今僧俱婚娶,亦无差累。”

    [22]《龙兴慈记》。

    [23]《明太祖实录》卷一,危素撰《皇陵碑》。

    [24]《御制皇陵碑》。

    [25]《天潢玉牒》,《皇朝本纪》。

    [26]《明史》卷一百二十二《韩林儿传》:“时皆谓之红军,亦称香军。”参看《元史顺帝本纪》,陆深《平胡录》,何乔远《名山藏天因记》,高岱《鸿猷录》卷七《宋事始末》,钱谦益《国初群雄事略》卷一宋小明王。

    [27]《摩尼教残经》《出家仪》第六。

    [28]李文田《和林金石录九姓回鹘可汗碑》。

    [29]志磐《佛祖统纪》卷四十一,《册府元龟》卷九十九。

    [30]《唐会要》卷十九。

    [31]《新唐书》卷二一七下。

    [32]《旧五代史》《梁书》《末帝纪》,《佛祖统纪》卷四十一。

    [33]徐铉《稽神录》,洪迈《夷坚志》,何乔远《闽书》卷七《方域志》。

    [34]《宋会要稿·刑法》。

    [35]陆游《渭南文集》卷五。

    [36]庄季裕《鸡肋编》中,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七十六。

    [37]《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卷三十二、三十六、六十三、一百三十八、一百五十一、一百七十六。

    [38]《净名疏》。

    [39]《法住记》,《弥勒下生经》。

    [40]《隋书》《炀帝本纪》,卷二十三《五行志》。

    [41]《佛祖统纪》卷四十七。重松俊章《初期之白莲教》。

    [42]《元史》《泰定帝纪》。

    [43]《元史》《顺帝本纪》。

    [44]彭莹玉的籍贯。  一、籍贯资料:  (甲)袁州说  (一)权衡《庚申外史》卷上:“袁州妖僧彭莹玉徒弟周子旺以寅年寅月寅日寅时反。……莹玉本南泉山慈化寺东邨庄民家子。”  (二)《明太祖实录》卷八:“袁州慈化寺僧彭莹玉以妖术惑众,其徒周子旺因聚众为乱。”  (三)《明史》卷一百二十三《陈友谅传》:“元末盗起,袁州僧彭莹玉以妖术与麻城邹普胜聚众为乱。”  (乙)浏阳说  (一)叶子奇《草木子》:“先是浏阳有彭和尚能为偈颂,劝人念弥勒佛。”  (二)陆深《平胡录》:“先是浏阳人彭和尚名翼,号妖彭,能为偈颂,劝人念弥勒佛。”  二、史源之比较:  权衡,吉安人。元末兵乱(至正十二年闰三月,徐寿辉红军陷吉安),避居彰德。明初归江西。  叶子奇,龙泉人。明初曾上书处州总制孙炎。  陆深,上海人。弘治乙丑(公元1505年)进士。  权衡为江西吉安人,和彭莹玉同时。《明实录》《明史》都据权衡说,今从之。(叶子奇也和彭同时,但他是浙江人。陆深则约后于彭莹玉一百五十年。)

    [45]吴晗《读史札记·明教与明朝》。

    [46]权衡《庚申外史》上。

    [47]《元史》卷一百三十四《和尚传》,卷一百三十五《塔里赤传》,卷一百五十四《郑制宜传》。

    [48]《元史》卷二十七《英宗本纪》。

    [49]《元史》卷三十二《文宗本纪》。

    [50]《元史》卷三十九《顺帝本纪》。

    [51]赵翼《二十二史札记》卷三十《元以江南田赐臣》下。

    [52]《元史》卷三十四《文宗本纪》。

    [53]《元史》卷三十九《顺帝本纪》。

    [54]《元史》卷一百三十八《伯颜传》,卷三十九《顺帝本纪》。

    [55]《元史》卷三十八《顺帝本纪》。

    [56]《元史》卷四十一《顺帝本纪》。

    [57]《元典章》新集《户部差发》,《元史》卷一百二十六《廉希宪传》,卷一百四十六《耶律楚材传》。

    [58]《元史》卷四十一《顺帝本纪》:“至正七年十一月拨山东地土十六万二千余顷属大承天护圣寺。”赵翼《陔余丛考》卷十八《元时崇奉释教之滥》。

    [59]程钜夫《雪楼文集》卷九《大护国仁王寺恒产之碑》。

    [60]《元史》卷二十六《仁宗本纪》。

    [61]《通制条格》卷三《寺院佃户》。

    [62]《元史》卷二《太宗本纪》,屠寄《蒙兀儿史记》卷五十六《阿里不哥传》。

    [63]《元史》卷二十二《成宗本纪》。

    [64]清华大学《社会科学》一卷三期吴晗《元代之社会》。

    [65]《元典章》卷十九《户部》五《种佃》。

    [66]《元典章》卷《圣政记》二《减私租》,卷五七《刑部》十九《禁典》,卷四十二《刑部》四。

    [67]《元史》世祖、武宗、仁宗本纪。

    [68]《元史》《世祖本纪》《大元马政记》。

    [69]《元史》卷一百七十三《崔彧传》。

    [70]《元史》卷十四《世祖本纪》,卷一百零三《忙或台传》,《元典章》卷六《台纲》二《体察》。

    [71]《元史》卷三十八《顺帝本纪》。

    [72]《元史》卷十八《成宗本纪》。

    [73]余阙《青阳集》卷八书合鲁易之作颍川老翁歌后,《元史》卷四十一《顺帝本纪》。

    [74]《元史》卷二百零五《卢世宋传》,《元文类》卷四十《经世大典序录》。

    [75]《元史》卷九十六《食货志》。

    [76]陶宗仪《辍耕录》卷十七《奴牌》。

    [77]《二十二史札记》卷三十《元初诸将多掠人为私户》。

    [78]《元史》卷一百六十二《李忽兰古传》,卷十《世祖本纪》,卷十九《成宗本纪》,《元典章》卷三十四《军役》。

    [79]《元史》卷一百六十三《张雄飞传》。

    [80]《元史》卷二十三《武宗本纪》。

    [81]《元史》卷一百三十四《和尚传》,卷二十六《拜住传》,卷二十五《仁宗本纪》,《元典章》卷五十七《刑法》一九《禁典》《卖蒙古子女》。

    [82]有高岩《元代奴隶考》。

    [83]《元史》卷八十五《百官志序》,卷二十五《仁宗本纪》,卷三十九《顺帝本纪》,卷一百八十六《成遵传》,卷一百四十六《太平传》。

    [84]《元史》卷一百九十二《王艮传》。

    [85]《元史》卷一百八十四《王克敬传》,卷九十八《兵志》。

    [86]《元史》卷十九《成宗本纪》,卷三十二《泰定帝纪》。

    [87]《元史》卷六《世祖本纪》。

    [88]《元史》卷一百零六《刑法志》《卫禁》。

    [89]《元史》卷八十一《选举志》《科举》。

    [90]《元史》卷八十一《选举志》《学校》。

    [91]《元史》《成宗本纪》,卷八十二《选举志》。

    [92]《元史》卷十《世祖本纪》。

    [93]《元史》卷三十八《顺帝本纪》,卷一百零二《刑法志》《职制》。

    [94]《元史》卷二百零五《帖木迭儿传》。

    [95]《元史》卷一百零五《邢法志》《杀伤》。

    [96]《元典章》卷四十四《刑部》六。

    [97]《元史》卷七《世祖本纪》。

    [98]《元史》卷三十八《顺帝本纪》。

    [99]《元史》卷一百六十八《陈天祥传》。

    [100]《元史》卷十四《世祖本纪》。

    [101]《元史》卷三十九《顺帝本纪》。

    [102]《元史》卷一百零五《邢法志》《禁令》。

    [103]《元史》卷十《世祖本纪》,卷二十四《仁宗本纪》,卷二十九《泰定帝纪》,卷三十二《文宗本纪》。

    [104]《元史》卷十五《世祖本纪》,卷四十三《顺帝本纪》。

    [105]《元史》卷十四《世祖本纪》。

    [106]《元史》卷十六《世祖本纪》。

    [107]《元史》卷二十七《英宗本纪》。

    [108]《元史》卷一百零五《刑法志》《禁令》。

    [109]《元史》卷五十七《禁聚众》。

    [110]《元史》卷三十九《顺帝本纪》。

    [111]《元史》卷九十九《兵志》《镇戍》,《元文类》卷四十一《经世大典序录》《政典总序》。

    [112]《元典章》卷二十三《户部》九《劝农入社事理》。

    [113]《二十二史札记》卷三十《色目人随便居住》。

    [114]《元典章》卷二十三《户部》九《蒙古军人立社》。

    [115]徐大焯《烬余录》。

    [116]《元史》卷一百零五《刑法志》《禁令》。

    [117]《元史》卷二百零五《帖木迭儿传》,柯绍忞《新元史》卷六十八《食货志序》。

    [118]《二十二史札记》卷二十九《元代叛王》,《元史纪事本末》卷二《北边诸王之乱》,箭内互《蒙古库利尔台之研究》。

    [119]《二十二史札记》卷二十九《元诸帝多由大臣拥立》,《元史纪事本末》卷十九至二十二。

    [120]《元史》卷二百零五《奸臣传》,《元史纪事本末》卷七《阿合马桑卢之奸》,《二十二史札记》卷三十《元世祖嗜利黩武》。

    [121]《新元史》卷七十八《食货志》《赐赉》下,《元史》卷二十四《仁宗本纪》。

    [122]陶宗仪《辍耕录》二《受佛戒》:“累朝皇帝先受佛戒九次,方受大宝,而近世陪位者九人或七人,译语谓之‘煖答世’,此国俗然也。”《元史》卷三十四《文宗本纪》:“至顺元年二月丁酉,帝及皇后燕王阿剌忒武纳答剌并受佛戒,己亥,命明宗皇子受佛戒,至顺三年十月甲子,皇弟燕帖古思受戒于西僧加儿麻哇剌。”《陔余丛考》卷十九《元时崇奉释教之滥》。

    [123]张养浩《归田类稿》卷二《时政书》。

    [124]《元史》卷二十四《仁宗本纪》,《新元史》卷六十八《食货志序》。

    [125]《元史》卷一百八十四《陈思谦传》。

    [126]吴晗《读史札记》《元代之钞法》。

    [127]张养浩《归田类稿》卷二《时政书》。

    [128]叶子奇《草木子》卷四《杂姐篇》。

    [129]叶子奇《草木子》卷四《谈薮篇》。

    [130]《辍耕录》卷十九《阑架上书》,《明太祖实录》卷六十。

    [131]黄溥《闲中今古录》。

    [132]《元史》《顺帝本纪》,《草木子》卷三《克谨篇》。

    [133]《庚申外史》卷上。

    [134]《元史》卷四十一《顺帝本纪》,卷六十六《河渠志》。

    [135]《草木子》《克谨篇》,《庚申外史》卷上。

    [136]何乔远《名山藏天因记》。

    [137]《庚申外史》卷上,《明史》《韩林儿传》,陆深《平胡录》,高岱《鸿猷录·宋事始末》,钱谦益《国初群雄事略》卷一小明王。

    [138]陆深《豫章漫钞》。

    [139]《辍耕录》卷二十八《刑赏失宜》,《国初群雄事略》卷一小明王。

    [140]《辍耕录》卷二十三《醉太平小令》。

    [141]《辍耕录》卷二十七《扶箕诗》。

    [142]《庚申外史》卷上。

    [143]《庚申外史》卷上。

    [144]《庚申外史》卷上。

    [145]《草木子》卷三《克谨篇》。

    [146]《元史》卷四十《顺帝本纪》:“至元五年十月壬辰,许男子裹青巾。”

    [147]《国初群雄事略》卷二《滁阳王》。

    [148]沈节甫《纪录汇编》卷五明太祖《御制纪梦》。

    [149]《纪录汇编》卷十一《皇朝本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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