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卷三十一

首页书架加入书签返回目录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不能合者耳 按其有不合专就四事之外说此蒙引初说则然其后说则不尔也予录其后说 或兼四事与四事之外说亦可然本文只是就四事说于言外推广则可也陆实府曰思不是空空悬想便有斟酌变通在内

    王者之迹熄而诗亡章总防 张彦陵曰按此章叙孔子作春秋以继羣圣之统吃紧在末句义字上 邵二泉曰天下有王者则此义着为王者之迹而播为诗歌天下无王者则此义紊于伯图而圣人因定为笔削 梁无知曰春秋一书正是察于人伦处此之谓人禽之闗 王三原曰羲皇有易唐虞有书文武周公有诗孔子有春秋以春秋继诗正是孔子继文武周公处 徐懋斋曰王迹泯而伯图兴此世道升降之机也圣人不能不听之气运雅诗亡而春秋作此又转降为升之机也圣人不得不示以人心 徐自溟曰此处最可以观葩经之终麟经之始正是王之终伯之始正是宇宙政敎之终言敎之始 张彦陵曰愚更为一语曰此正是君道相道之终师道之始 徐自溟又曰此是缘史以成经正缘鲁以尊周正缘伯以明王 彦陵又更为一语曰此正祖义以行仁此正化禽兽以成人

    王者之迹熄而诗亡节 张彦陵曰按此节以春秋提起照下然后二字如云羣圣之道悉统于孔子而孔子之事莫大于春秋春秋何为而作也以王者之迹熄而诗亡也迹熄二字包含有味然后二字承接有序 又曰要紧在王者之迹熄一句上王迹是春秋的骨子诗亡只见得王迹熄不把诗与王迹并重曰春秋作者非鲁国原日之春秋乃孔子所笔削而以隠公元年为始之春秋也然此节只推明作春秋之故其所以存王迹处则在末节义字上 又曰诗以志王迹之盛春秋以维王迹之衰 又曰六经为宇宙元气有絶必续 翼注曰迹字是实迹对空名看周室东迁王者徒建空名于公侯之上而政敎号令不及于天下实迹已熄 四书脉曰诗亡乃谓雅诗不复作非前之雅诗亡也 按顾麟士曰春秋作作字如今人言作文字作字然后春秋作谓属笔之时耳必不指托始之平王四十九年也按作字固是作文字作字然曰然后春秋作者乃是谓春秋之作始于诗亡之时耳非谓属笔之时也麟士欠明 注以诗亡为雅亡是主胡文定说吕成公则云雅亡而风未亡清议犹凛凛焉变风终于陈灵而诗遂亡今虽依注而此说亦不可不知

    晋之乘节 四书脉曰晋之乘节须以春秋作主言春秋未经圣人笔削之先与晋乘楚梼杌一様无闗王迹之存亡一也言同是列国之史也

    其事则齐桓晋文节 张彦陵曰其事曰桓文则非王迹其文曰史则非圣经紧顶上鲁之春秋说来取其文中所载之事而笔削之宜褒处褒宜贬处贬曰义窃取即窃此之意夫子本意乃是不敢以义自任云耳非是位不在而道在之说 又曰其事则齐桓晋文句重事尽属于桓文正见王迹降为伯功 翼注曰事出于二伯事未必正文出于史官文未必核故必须断之以义以褒贬其事笔削其文也 附翼注曰春秋载事不止桓文此事字是事体也大槩事体是二伯规模或听其盟约或踵其故智皆是 按此与蒙引举盛之说又不同 尤西山曰前此诸侯虽擅征伐天下正论犹在至齐桓一匡天下而晋文继之天下始翕然归功焉正论始废春秋为正人心而作故独取义于桓文 其义蔡氏谓是王者之义存疑谓是春秋之义存疑说是盖虽春秋之义亦即是王者之义但本文所指则自有所主也 张彦陵曰愚按义出于人心之公即所谓是非是也从古帝王撑持世界仁义两件而孔子作春秋单取义以慑服人心盖从其不容泯灭者以提醒之则生人之脉断而复续义固所以成其仁也 翼注曰窃取只是谦词勿用位不在而道在之说则是真僭窃了如云窃比老彭亦岂位不在耶 傅承问曰春秋固当世之事一一处置从天理上去 真西山集卷二十一云昔晋侯以羊舌肹习于春秋使傅太子彪楚庄王问敎太子之道于申叔时亦以春秋为首方是时麟经未作二臣所学盖乘梼杌之类耳

    君子之泽章总防 张彦陵曰此孟子自任之意也又曰从世运论之帝降而王王降而伯其势如江河之趋下而孔生于周之后其势愈难其责乃愈以重从道统论之由君而相由相而师渐无权位之可恃而孟承于孔之后其权愈轻其脉乃愈不可混私淑二字只是要表张孔子出来以主世敎如云我是孔子这一脉正是吃紧为人处

    君子之泽节 四书脉曰君子小人俱指人之贤者但以有位无位别言之耳

    予未得为孔子徒也节 徐儆?曰孔子言窃取则不敢当作者之圣孟子曰私淑则不敢当述者之明四书脉曰分明欲表章捍衞以待后之学者非善一身已也 张彦陵曰或问孟子所任私淑从何处见得徐自溟曰孔子作春秋以警乱贼无非明王迹意也而孟子承之以辟杨墨不过推明仁义以衞圣道此其一脉相承直领舜所由之仁义来舜之仁义乃察于人伦孔孟则于君臣父子之伦而力救以仁义【不必专根人伦前章亦非专就人伦说谓重在人伦则亦可】正是千载前后相符合处 私淑诸人依新安陈氏作私窃其善于人与私淑艾一例似妙但如此则当以大注得闻孔子之道于人作正解而私窃以善其身乃是足上意恐朱子本意未必如此故双峯次崖皆不如此说 翼注曰私淑用博约讲腐而泛此须与好辩章叅看孔子作春秋而孟子承之以辟杨墨此处亦要见得异端蜂起仁义充塞非圣道无以淑身意仁义比博约字切

    可以取章 此章盖就事之介在可否之间者而明过犹不及之义 大全蒙引存疑浅说俱重下二段朱子谓此段与再斯可矣相似此须善看盖再斯可矣是初思与再思同底此段是初思与再思不同底故只云相似然不引此似更妙 庄忠甫曰取与生死之间贪夫以之殉利烈士以之殉名二者取舍之清浊有间矣其于伤义则一也

    逄蒙学射于羿章 四书脉曰尽羿之道以射道言本文只是罪其无知人之明立已不正意又是深一层话非本文正意蒙引亦稍误附后 附蒙引曰薄乎云尔恶得无罪其意若曰方以类聚物以羣分同声相应同气相求使羿而果善人也则必得善人而敎之不至有反射之祸矣

    郑人使子濯孺子侵衞节 张彦陵曰此是罪羿断案重在孺子上然孟子亦只取其不背师耳未可谓合于义 四书脉曰今日我疾作二句是以已而料其死问其仆至吾生矣是以人而料其生庾公之斯至必端矣是因友以观友孺子料人之明也夫子何为至末是因师以及师庾斯报德之厚也端人泛就立心制行之正言道即善射之道 张彦陵曰庾公于君则曰不敢废于师则曰不忍害不敢与不忍之心合而君臣师友之义始全矣 此是庾公自见得如此然庾公实未能两全也 归熙甫曰自孺子言之则为得友自庾公言之则为欺君矣时则为庾公者当何如曰受命而出无君于上无敌于下杀其为寇者非杀故人也如必故人可全推毂之际以诚告焉使他人将之可矣不然虽赴鬭可也 大全辩卓庵张氏曰陆佃郑侠或受经于安石或为安石所奬拔至论新法则陆氏极言其扰民侠且绘图以进乞诛安石未尝以私恩废公义

    西子蒙不洁章 翼注曰此章重在倐忽转移之意西子一旦而蒙不洁人便掩鼻恶人一旦而斋戒沐浴上帝便居歆可见人之善恶不待积乆而移 君子之不敢为恶必欲为善者非徒欲求合于天人也孟子此章特言善恶感应之速以为下等人说法尔庄忠甫曰西子不洁人犹掩鼻恶人斋戒上帝居歆然则美不如西子而负俗之累甚于不洁丑不至恶人而自新之诚防于斋戒则过者岂徒掩鼻格者岂惟鬼神哉 唯适张氏曰此章是春秋诛赵盾录楚庄之意

    天下之言性也章总防 翼注曰首节言理本自然次节言智不当凿末节言智不必凿 此章言智亦只是偏言之智 沈无囘曰此章为告子之徒而发是论性非论智也告子言性凿之以杞柳凿之以湍水凿之以仁内义外故孟子【云 云】按此皆背注断不可从

    天下之言性也节 吴因之曰本文言字不甚重 沈无回曰首节是欲人由性发智而先敎之识性也又曰利字当不得善所以利处则善也 按利字如孩提平旦乍见嘑尔皆是利处若对下凿字则更就日用常行无竒异无隠僻处体认

    所恶于智者节 吴因之曰所恶于智节言可顺而不可凿最重下文不必凿特立论之余意耳故总注不及末节 凿字对浑成看事物之理浑浑沦沦无处可容我私智今乃妄生意见强设机械若以为抽闗启钥剖秘决奥自家开辟一番功业如一物浑沦从而凿破之也 庄忠甫曰君子不恶愚而恶智愚者日用不知特昧其性而未尝害其故也智则凿其故而并失其利矣故君子恶之也 翼注曰禹之行水疏瀹决排何常无事但水性本就下因而道之就下虽有事而实无事 庄忠甫曰观于禹之行水而不害其为无事则知尧之观天察地舜之封山濬川汤之放桀武之伐纣周公之诛兄伊尹之幽主犹未始有事也何也此皆不得已而动也 张彦陵曰行所无事无事正在行处见得 翼注曰如智者亦行其所无事泛就应事接物言 吴因之曰言性只看故便自明白今故本顺利本未尝有事故用智者亦当以无事处之无事则为利利则为故故则为性夫用智而至于运性中之作用岂不卓越岂不髙朗故曰智亦大矣讲智大要根着性字来 附蒙引曰言性而但言其故又以利者为本此便是智如告子异端之说皆失之凿矣亦不必专就处事上说大抵智者言与行俱得其理不必泥禹之行水谓全不当提言性但不当专主言性说 按蒙引此说虽与时说以论性为主者不同然此节智者虽可兼言行似不必更及于言性

    天之髙也节 翼注曰天与星辰其运有常如一日一周一月一周之类自古如此更无后来迁换者故只言故而利在其中 千岁之日至亦即是故

    公行子有子之丧章 袁了凡曰有子之丧不是丧子乃有子职之丧耳礼父母死赴于君君吊之 张彦陵曰进而与右师言便是不能以礼处人就右师之位而与之言便是不能以礼自处 四书脉曰两言非正言是叙亲媚之意

    君子所以异于人者章总防 翼注曰此章只是不尤人其自反正不尤人的工夫前六节详言君子之存心末一节结言君子之存心 张彦陵曰愚按存心二字是一篇骨子存心不可见尤于三自反处见之而忧之一字正是发明君子自反的念头法传二字正是发明君子忧的念头盖君子以仁礼存心不只是在自家身上讨好正欲合天下于仁礼之中方是可法可传处我果能以仁礼自尽即瞽瞍傲象可化何况横逆 不能感化横逆正我之仁礼有未尽处正我之不能如舜处君子所以异于人者以此 张彦陵曰有瞽瞍傲象乃成其为舜有横逆乃成其为君子语云道髙一丈魔高十丈于此着眼方是学问进步处 徐自溟曰此章要重看君子之所以异于人一句盖天地间大槩有三等人上之为圣人下之为乡人又下之则为妄人此三等人品皆在心上分别君子之以仁礼存心正欲脱乡人以至圣人而特借安人以自警只见自家不是此正存心异人处吴因之曰此章全在首节分仁者爱人五节正见君子以仁礼存心有终身之忧节正见君子异于人盖以首节为总冒而下则详言之也仁礼决在用上看非以此为存于心下方施于用过下次节云君子之以仁礼存心者何如

    君子所以异于人者节 四书脉曰以仁存心即是常存此爱人之心以礼存心即是常存此敬人之心非谓仁礼存于心而施于人则爱敬也 张彦陵曰存字不对放字看犹云其处心处与人不同耳以仁礼存心正是异于人处 陆象山曰孟子说君子异于人以其存心然君子亦只存得个人所同有之心人多不存便见君子之异语曰但尽凡心别无圣解此语堪味 翼注曰存于心者亦即心所本有之理

    仁者爱人五节 吴因之曰仁者爱人五节勿以爱人敬人为仁礼施于常三自反为仁礼施于变作两项平看语意乃是一节深一节以形容君子之存心耳附蒙引曰以仁存心以礼存心此仁礼以心言仁

    者爱人有礼者敬人此仁礼之施方是仁礼之心之见于外者要说得不相侵犯 又附曰大注以仁礼存心言以是存于心而不忘也如论语云立则见其参于前也在舆则见其倚于衡也夫然后一言一行自然不离于忠信笃敬蛮貊可行也人亦必常以仁礼存心不忘然后接人之际能敬能爱而人亦恒爱之敬之也 按蒙引此二段与存疑浅说说约翼注因之不同 张彦陵曰君子以仁礼存心只消爱人敬人足矣何必说到人爱人敬盖必人爱人敬然后见得我能爱人敬人耳此君子所以三自反也 呉因之曰注仁礼之验因人省己故谓之验非效验也翼注曰恒爱恒敬起下横逆爱敬其恒也横逆其

    变也 因之又曰有人于此此字指我爱敬之施说言有人焉乃我之素所爱敬而施以仁礼者也乃有横逆【云 云】此物奚宜至哉句正足上我必不仁必无礼意我果仁礼此物不宜至其至焉者必仁礼之未尽耳 四书脉曰三自反不是欲免横逆而然正是存存不懈也 张彦陵曰妄人三句非置不校也不忍校也自修之意原不住手 又曰是怜之词非弃之词 四书脉曰仁礼人之真心不可以仁礼感故曰妄人 吴因之曰于禽兽又何难言不与之较也不要说是不必难且要体贴存心意发挥不可做君子弃之之意若只如寻常人所谓置之度外不要理他便非有容之体不能以仁存心了便有忿争之意不能以礼存心了君子见其为妄人等禽兽方哀怜之不暇何忍与之计较 翼注曰虽曰又何难焉然自反之心未便放下盖不责人正所以专责己 按大全南轩是言必自反而忠然后可断彼为妄翼注因之浅说是言我既忠而彼为妄然自反之功仍不废 湖南讲曰难是与他作对被他难倒道这仁礼也行不通未免动了退悔的念 又何难焉蒙引谓即是无一朝之患乃不求诸人意极是又谓虽有卒至之变而不以为患也只是心无愧也前面我必不仁必无礼必不忠这还是为他难此却不是盖难非有愧之谓霍林谓患是烦恼芥蔕意得之 罗仲素曰子弑父臣弑君只是见君父有不是处耳若一味见人不是则兄弟妻子以至僮仆到处可憎故每事自反真一帖清凉散也 大全辩少墟冯氏曰曾子说犯而不校孟子又恐学者泥其辞不得其意徒知不校不知自反故又有三自反之说果能自反则横逆之来方自反不暇安有工夫去校量三自反正是不校处或谓孟子三自反不如顔之犯不校误矣愚谓不校深于自反自反急于不校【戊午五月】

    是故君子有终身之忧节 张彦陵曰终身之忧二句是总括上五条之意不是又进一步的工夫 存疑谓终身之忧二句是括上五节之意是矣又云自仁者爱人至我必不忠是有终身之忧自自反而忠至禽兽又何难焉是无一朝之患此却不是 吴因之曰有终身之忧极重无一朝之患特带言之耳大意谓由君子存心观之是有终身之忧的岂以一朝之患分其心也无患全自有忧来然须一顺说下若云惟有忧故无患则亦非本防矣法天下传后世不惟要本仁礼来且要见处变而不失其常意方与上文相闗 又曰三自反即在爱人敬人内惟自反至再至三乃为真能爱敬无一朝之患即在终身之忧内盖惟不患一朝乃为真能忧以终身 按此俱是深一层话 贡受轩曰所谓乡人非特庸庸流也行义称于一乡在一乡之中可谓人矣然人者天地之心心者三才之极擅美于乡而不能为天下后世立极君子以为忧也 四书脉曰如舜而已不是三自反便尽了分明欲到圣人地位如舜之底豫允若一般横逆都忘却了方是释忧的日子管登之曰按为法于天下可传于后世此亦就希贤希圣之君子论耳若论希天之君子则法今传后犹属名根使从中庸遯世一脉上起因名根终在名根在则终身之忧固在一朝之患亦在犹为一乡一国之善士非天下万世之善士也然学者必先有乡人之耻而可与论遯世不悔之学 法今传后恐非从名上起见管说不是 翼注曰上文云无一朝之患者不能必其境之平而能必其心之恕也如有二字正活出无字张彦陵曰君子不患矣正引之归于忧非置之度外也 宋曾晞顔君子以仁礼存心论君子之所以自处者天而已矣爱人者天也敬人者亦天也天者我固有之也吾于人无不爱尽吾之仁而已人不吾爱吾不知也吾于人无不敬尽吾之礼而已人不吾敬吾不知也有哀矜而无忿疾有顺受而无捍拒有雍容暇豫而无躁切急迫何也所以自处者天也舜之于三苗周公之于管蔡夫子之于叔孙武叔子路之于公伯竂孟子之于臧仓皆是心也 右按曾本陈止斋乐天者保天下论来讲此题最快

    禹稷当平世章总防 此章只是以时中言幸与惜意亦不重 说丛曰此章疑为杨墨而发 此章依存疑则通章俱就达道说而集注数个心字则就大本说在本章言外依蒙引通章俱兼大本达道说心即道也依浅说则禹稷顔回同道一句就大本说余俱就达道说存疑为长蒙引浅说俱附 附蒙引曰心亦道也道字虚而广性情志意德行功业都说得道此则以心言此正与离娄上尧舜之道道字一般亦主在心者言辅氏解道心字义不必用 附浅说曰禹稷【云 云】贤之孟子曰禹稷急于救民顔子安于修己其事固不同矣若以道之存于心者言之吾知进则救民退则修己禹稷此心也而顔子亦此心岂可谓顔子之心偏于修己而有异于禹稷乎顔子此心也而禹稷亦此心岂可谓禹稷之心偏于救民而有异于顔子乎至其事之有异者以其所遭之异也盖禹思天下【云云】

    禹稷当平世两节 四书脉曰平世以君明臣良言不重气化言顔子节以退处言不重安贫意 双峰谓禹三过其门稷是带说此太拘焉知稷当年无此事王观涛曰时当平世便见禹稷当救民时当乱世

    便见顔子当修己孔子圣之时者也故两贤之 按观涛说是四书脉谓平世似可无汲汲禹稷却如彼而贤之乱世似不容坐视顔子却如此而亦贤之两段是设疑端以发下面议论此説不是

    禹稷顔回同道三节 翼注曰两个思字须跟身为司空身为农官来 两由字大全防引作犹字解存疑如字存疑似长 汤霍林曰由已二字全在责任上説所以顔子不得而同若止以心言则圣贤更无两様 吴因之曰禹稷唯身任其责故以为忧非有心于天下也顔子不任其责故不以为忧非有心于忘天下也

    今有同室之人鬬者救之两节 新安陈氏解缨好但必以为遇沐则太拘矣 张彦陵曰闭户亦是救法【此是深一层话非正意】葢世路扰攘之秋轻出其身以尝试则不惟无益于乱并此身亦有载胥及溺之虞矣定以理其纷静以观其变此正与时变化之道也 虽闭户可也正是救之之法此中有辟杨墨拒乡原作用在杨墨显与经叛者也显与经叛而经尚存故治之之法止用拒乡原隂与经叛者也隂与经叛而经遂亡故治之之法必用反向非孔子孟子拒乡原则今人孰知乡原之非哉然乡原种子至今仍未絶汉之顾厨俊及宋之洛蜀党明之东林诸君子皆以攻乡原为事者也然非徒不能絶且往往即隂托于君子之中甚矣乡原之难除也【甲辰十月初十】

    匡章通国皆称不孝焉章 四书脉曰为父所逐不敢归家便是出妻屏子非休妻逐子也 翼注曰是则章子已矣总承责善自责两意

    曾子居武城两节 张彦陵曰上二节只叙事勿用一语断其是非其微意却露在先生字君字上 张彦陵曰按居武城是居乡居于卫是居官两句便不同与当平世当乱世一様当重人因地殊之意与地以人重之意无干 愚谓两或曰二字亦可味皆无定见君子可去则去宜守则守内断于心而已人言不足凭也 翼注曰忠在心敬在貌 又曰此处只说知所以处沈犹则知所以处武城矣亦勿露宾师不与臣同

    曾子子思同道节 张彦陵曰父兄只当一尊字对下微字看 翼注曰师则有父兄之尊臣则处微贱之分下二项承上二项说

    王使人瞷夫子章 王观涛曰此全是视吾道过高非覈其真伪意 此章直解主孟子初至齐说极是蒙引翼注俱云若容貌则齐王已见之不是余初误收直解曰当战国时谋人防士皆卑琐无竒孟子独

    毅然以圣人之徒王者之佐自任人见其气象岩岩遂谓其与人不同故孟子初至齐国齐王暗地使人窥看孟子察其动静语黙之间欲以验其为人之实而齐人有储子者因问孟子说夫子享大名于当世人皆称夫子有异于人王近使人窥视夫子看夫子之道德果有超然异于众人而非人之所可及者乎孟子答説我何以异于人哉我之所知人都能知我之所行人都能行与人原不异也岂但我无以异于人就是古之大圣如尧如舜也只同得天地之气以成形同得天地之理以成性未尝有异人之知异人之能也夫尧舜且与人同况我岂有以异于人乎则固无待于疑而亦不必于瞷矣 翼注曰果有以异于人乎连上句读属齐王瞷之之意説非储子自问也 又曰尧舜何以与人同盖尧舜不过尽得人道人自于人道有亏故不若尧舜尧舜实不逺人也吴因之曰人字要重看若单讲无以异轻丢过人字便不是口气

    齐人有一妻一妾而处室者章 此章依蒙引南轩则皆云真有此事存疑则云未必有此事存疑不是观勉斋黄氏一段当以此章与论语鄙夫章同看乐天斋翼注曰骄字意轻 君子观之之字指富贵利逹之人须先将此一流埋伏在前然后説到君子方顺 翼注曰人之所以求富贵利达者重在一求字见其可羞赵注云昏夜乞哀骄人白日则是以求与骄并言故在圈外 乐天斋翼注曰妻妾相羞而相泣似不消由君子观之盖羞者是良心今人迷于贪求良心尽泯纵可羞泣亦不知了唯轻势利而无苟求之君子方看得透耳陈抱冲曰世缘薰染男子亦鲜能自振防况可望之愚妇人乎见良人所以求富贵而羞泣子舆特指人真心不及人习心也意重在良人之可羞泣不重妻妾之能羞泣即由君子观之一语可见

    四书讲义困勉録卷三十一
上一页目录下一章

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下载APP
终身免费阅读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