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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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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钦定四库全书

    礼记集说卷十五     宋 卫湜 撰

    檀弓上第三

    孔氏曰姓檀名弓今山阳有檀氏以其善於礼故着姓名以显之此於别録属通论此檀弓在六国之时知者此篇载仲梁子是六国时人故也

    公仪仲子之丧檀弓免焉仲子舍其孙而立其子檀弓曰何居我未之前闻也趋而就子服伯子於门右曰仲子舍其孙而立其子何也伯子曰仲子亦犹行古之道也昔者文王舍伯邑考而立武王微子舍其孙腯而立衍也夫仲子亦犹行古之道也子游问诸孔子孔子曰否立孙

    郑氏曰公仪鲁之同姓周礼适子死立适孙为後仲子所立非也礼朋友皆在他邦乃袒免檀弓故为非礼以非仲子也居读为姬姓之姬齐鲁之间语助也前犹故也檀弓去宾位就主人兄弟之贤者而问之子服伯子盖鲁大夫仲孙蔑之玄孙子服景伯也伯子为亲者隐耳文王立武王权也微子适子死立其弟衍殷礼也孔子曰立孙据周礼

    孔氏曰此一节论仲子废适立庶为檀弓所讥之事仲子丧亡檀弓与之为友非处他邦为之着免故为重服讥其失礼也所以讥者仲子适子死舍适孙而立庶子故也何居犹言是何道理乎前闻言我未闻古昔有此事也既言之後乃从宾位趋而就子服伯子於门右案宾位之法随主人而变小敛之前主人未忍在主位有事在西阶下宾亦吊於西阶故士丧礼君使人襚主人拜送拜宾即位西阶下东面郑云未忍即主人位是也小敛之後尸出堂廉然後有饰主人位在阼阶下西面宾於东阶下吊也故士丧礼小敛讫男女奉尸侇于堂主人降自西阶即位踊袭絰于序东是也檀弓之来当在小敛前盖以仲子初丧即正适庶之位也初於西阶行讥吊而主人未觉後乃趋向门右问於伯子舍适孙立庶子是何礼也伯子乃为隐讳言仲子虽生周世犹上行古之道也言亦者余人有行古之道仲子亦如余人也

    唐陆氏曰免以布广一寸从项中而前交於额上又却向後绕於髻

    长乐陈氏曰木之正出为本旁出为枝子之正出为嫡旁出为庶故伐枝不足以伤木伐其本则木毙矣废庶不足以伤宗废其嫡则宗絶矣本固而枝必茂嫡立而庶必宁此天地自然之礼也先王知其然於是贵嫡而贱庶使名分正而不乱争夺息而不作故子生则冢子接以大牢庶子少牢冢子未食而见庶子已食而见冠则嫡子於阼阶庶子於房外死嫡子斩庶子期其礼之重轻隆杀如此岂有他哉以其传重与不传重故也礼曰庶子不祭祖明其宗也又曰庶子不祭祢明其宗也史曰父不祭於支庶之宅君不祭於臣仆之家此嫡庶之分不可不辨也昔公仪仲子舍孙立子而檀弓吊以免司寇惠子舍嫡立庶而子游吊以麻衰皆重其服以讥之欲其辨嫡庶之分而已春秋之时宋宣公舍子与夷立弟穆公穆公又舍子冯立与夷而与夷卒於见杀莒纪公黜太子仆爱季佗而卒於召祸晋献公杀世子申生立奚齐而卒以乱晋齐灵公废太子光立公子牙而卒以乱齐盖嫡一而已立之足以尊正统而一人之情庶则衆矣立之则乱正统而啓觊觎之心宋莒齐晋之君不察乎此每每趋祸良可悼也【礼书】

    严陵方氏曰免之为服特施於五世之亲耳而朋友死於他邦者亦服之仲子之於檀弓既非五世之亲而其丧又非死於他邦者檀弓为之免焉盖非所服而服之也服非所服之服所以讥立非所立之意耳马氏曰古者朋友之丧若兄弟而无服其吊哭则麻絰可也盖死丧之威致哀戚者唯兄弟而已若朋友皆在他邦而无宗族兄弟乃得施亲亲之恩相为袒免檀弓之免子游之麻絰非皆在他邦者也而其服有过焉以为仲子之舍孙惠子之立庶而父兄不能正是犹无亲也檀弓子游虽有朋友之道欲正而不可得故重为之服所以视其亲言唯亲则有可正之恩就臣之位所以视其臣言唯臣则有可正之义山隂陆氏曰古之人谏救人失其婉有如此者矧在言语之际乎故子贡曰夫子不为也以问伯夷叔齐而知之此其所以在言语之科欤居读如字亦语辞也诗曰日居月诸伯子之言非隐也是其心所谓然也

    庐陵胡氏曰武王之立以功非当立也

    事亲有隐而无犯左右就养无方服勤至死致丧三年事君有犯而无隐左右就养有方服勤至死方丧三年事师无犯无隐左右就养无方服勤至死心丧三年郑氏曰隐谓不称扬其过失无犯谓不犯颜而谏论语曰事父母几谏左右谓扶持之方犹常也子则然无常人勤劳辱之事致谓戚容称其服此以恩为制也有犯无隐谓既谏人有问其国政者可以语其得失若齐晏子为晋叔向言之就养有方不可侵官也方丧资於事父此以义为制也心丧戚容如父而无服此以恩义之闲为制也

    孔氏曰此一节论事亲及君师之法臣子着服之义凡言左右据仆从之臣立有左右此左右言扶持之谓但是子或左或右奉持之不常遣一人在左一人在右故郑云无常人也服勤谓服持勤苦劳辱之事致之言至也谓哀情至极而居丧礼也方丧谓比方父丧也事师无犯是同亲之恩无隐是同君之义长乐陈氏曰於亲则致丧以其恩厚而服重也於君则方丧以其资於事父以事君而敬同也於师则心丧以其如丧父而无服也先王制礼称事以为情称情以为文子生三年而後免於父母之怀故丧必三年而後可以为之报然则君者所以覆我师者所以成我是亦恩与亲等矣其可以不三年乎盖亲之所以育我仁也必报之以仁自有隐至於致丧皆所谓仁也君之所以覆我义也必报之以义自有犯至於方丧皆所谓义也师之所以成我同乎仁而不全乎仁同乎义而不全乎义故无犯与亲同无隐则与亲异无隐与君同无犯则与君异丧三年则与君亲同无服则与君亲异师之有丧不始於古盖先王之变礼欤古者立学校以教民一道德以同俗方是时也教出於君恩归於上夫又孰为丧师之礼哉季世而下家则有学人则有师此丧师之礼所以起也严陵方氏曰就养者就而养之且不离也服勤者服其勤劳而不释也於养言左右则养无所不至矣於勤言至死则勤无时或已矣致丧者言尽其所至也孔子曰子生三年然後免於父母之怀三年天下之通丧以为报之不如是不足以尽其所至焉非亲也孰为之生非君也孰为之治非师也孰为之教君亲之与师亦相须而後成吾之身者也所命之名虽异所致之功则同吾之所以报之者宜如何哉亦惟其称而已故其丧之也或以致或以方或以心虽各不同至於所以尽三年之隆则一也栾共子曰民生於三事之如一盖谓是矣其序先亲而後君者内外之分也先君而後师者贵贱之等也

    马氏曰孝子之事亲以恩为主父母有过不忍使之得乡党州闾之罪故有隐所以为仁人臣事君则不然上无所阿下无所比君有失道盖如日月之食焉人皆见之则公卿大夫同心协议救其恶可也故不必有隐所以为义然由怨怼以讪上者仁人不为此孔子去鲁欲以微罪行者亦依於仁而已矣唯谏争则君臣之间许有犯焉而不必有隐盖沈濳刚克高明柔克而欲使守忠励节之人得以直其道而已父子之道以犯而离则不可去以犯而夷则不可死故怡声下气以几谏至於不义则子争於父犹臣争於君也而岂无犯乎故有隐无犯者事亲之仁及其变也以义终之则不能无犯有犯无隐者事君之义及其变也以仁终之则不能无隐若夫师者所受教而非教之者也故无犯则不全君臣之义亲其贤爱其道有故而合非天性者也故无隐则不全父子之仁惟其三者不同道是故有事服勤虽皆至死然其致丧之礼颜色称情戚容称服者父母而已而君之丧则资於父以制之者也其敬同其爱则异故衰麻饮食方於父而其哀不及焉致丧则尽其情方丧则备其礼古之人服父母之丧自上世以来未有改三年者盖其情不可变也至於为君之丧以义之故後世之为君服以日易月以月易年而遂除之者止言其服不责以情则其礼亦可从时王之制也若夫为师则心丧而已虽有哀戚之情而不为齐斩之服何者学校有师皆出於先王命教之所使而学之者亦无常师教出於上则不可归德於师师无常则不能皆为三年之丧然则孔子之丧门人若丧父而无服者盖上世以来未尝有也则亦以心致其哀而已矣山隂陆氏曰隐谓恐伤亲意情有不尽所谓几谏是也虽号泣而随之盖亦如此左右就养其亲岂特扶持之而已事君有犯而无隐君臣尚义虽尽情以谏可也若以谓无隐得称扬其过失岂事君之道哉岂事师之道哉盖臣子扬美隐恶君亲一例也故或问昭公知礼乎孔子曰知礼事师无犯无隐盖言虽尽情犹微而婉子路曰有是哉子之迂也此季路之事耳

    庐陵胡氏曰方犹所也不择地而安之致丧三年致谓哀到无隐谓匿情就养有方有常职

    临川王氏曰君之丧重於师者既教之又养之也横渠张氏曰有犯无隐勿欺也而犯之宁犯则可不可欺也古不制师服师服无定体也见彼之善而已傚之亦师也故有得其一言一义而如朋友者有亲炙如兄弟者有成就己身而恩如天地父母者此岂可一概服之故圣人不制其服心丧之可也孔子死门人一时心丧又岂可责其一槩以传道久近而各尽其哀之隆杀如子贡独居三年而後归也如言二三子皆絰而出羣居则絰也或曰吊服加麻亦是服也却不得谓无服也

    河南程氏曰师不立服不可立也当以情之厚薄事之大小处之如颜闵於孔子虽斩衰三年可也其成己之功与君父并其次各有浅深称其情而已下至曲艺莫不有师岂可一槩制服

    季武子成寝杜氏之葬在西阶之下请合葬焉许之入宫而不敢哭武子曰合葬非古也自周公以来未之有改也吾许其大而不许其细何居命之哭

    郑氏曰武子鲁公子季友之曾孙季孙夙自见夷人冢墓以为宅欲文过记此者善其不夺人之恩孔氏曰此一节明不夺人之恩兼论夷人冢墓为寝欲文过之事武子自云合葬之礼非古昔之法从周公以来始有合葬至今未改我成寝之时谓此冢墓不须合葬故平之以为寝是文饰其过也先儒皆以杜氏丧从外来就武子之寝合葬与孔子合葬於防同又案晏子春秋景公成路寝之台逢於阿盆成适後丧并得附葬景公寝中与此同也听之葬是许其大哭是细也

    横渠张氏曰季武子成寝杜氏之葬在西阶之下此必是殡故取其柩以归合葬也自伯禽至於武子多历年岂容城中有墓

    严陵方氏曰周官墓大夫之职凡争墓地者听其狱讼当是时岂有夷人之墓以成寝者哉而季子乃有是事者由周官之法坏故也

    马氏曰圣人尽人道以送死者故夫妇合葬所以从生者之志诗曰谷则异室死则同穴盖其生则虽有礼以限内外之别而其死未尝不同所归是故葬则同穴附则同圹祭则同几体魄既降魂气在上而先王设为丧祭之礼必有以聚其散附其离而同之者所以合鬼神而立至教也

    山隂陆氏曰请迁於外而合葬之先儒谓杜氏之丧从外来就武子之寝合葬不近人情

    庐陵胡氏曰郑云记此者善其不夺人之恩非也讥其夷人之墓顾为是琐琐耳

    子上之母死而不丧门人问诸子思曰昔者子之先君子丧出母乎曰然子之不使白也丧之何也子思曰昔者吾先君子无所失道道隆则从而隆道污则从而污汲则安能为汲也妻者是为白也母不为汲也妻者是不为白也母故孔氏之不丧出母自子思始也

    郑氏曰子上孔子曾孙子思汲之子名白其母出礼为出母期父卒为父後者不服耳污犹杀也有隆有杀进退如礼自子思始记礼所由废非之也

    孔氏曰此一节论子上不丧出母之事出妻之子为父後则与尊者为一体不敢服其私亲子思既在则子上当为出母有服故门人疑而问之云子之先君子谓孔子也今子丧出母乎子思曰然伯鱼之母被出死期而犹哭是丧出母也道犹礼也子思言吾先君子无所失道道有可隆则从而隆谓父在为出母宜加隆厚为之着服道污者污犹杀也若礼可杀则从而杀谓父卒子为父後礼当减杀不为着服也子思自以才能浅薄不及圣祖故云汲则安能

    横渠张氏曰孔子之母虽不正然非遭出当其死也安得不以母服服之当时正是死不在孔氏之家遂疑以为出子思於此又难以剧论故但言先君子无所失道谓无不中礼也此语最好子思不使白也丧出母必是子思止有一子故不使丧出母适长则不为出母服也言不丧出母自子思始非谓孔氏世世有出母特於子思见此事耳道隆则从而隆道污则从而污亦就其出母以定污隆圣人则处情子思则守礼出妻不当使子丧之礼也子於母则不可忘若父不使之丧子固不可违父当默持心丧亦礼也若父使之丧而丧之亦礼也子思以为我不至於圣人不敢不循理而孔子使丧出母乃圣人处权子思自以为不敢处权唯循理而已不敢学孔子也故曰先君子无所失道道隆则从而隆道污则从而污孔子所为皆义也但子思未识圣人之意所以不敢学也道即义也隆高也污下也义高则礼亦高义下则礼亦下

    长乐陈氏曰夫之於妻有出之之礼子之於母无絶之之道故不为父也妻不可谓之不为子也母以其不可谓之不为子也母故死而必丧以其不为父也妻故止於期年而已丧之者恩也期年者义也义资恩以为用恩资义以为断此丧出母之礼也仪礼曰出妻之子为母期故伯鱼之母死期而犹哭孔子以之为甚是哭於期年之内则可哭於期年之外则甚也子上之母死而不丧子思谓先君子之无失道者以情徇道而未尝以道徇情也道隆则从而隆故丧出母道污则从而污故止於期年而已若汲则以道?情而不能以情徇道故为汲也妻是为白也母不为汲也妻是不为白也母呜呼君子之於礼不知而不行者其过小知而不行者其过大子思知而不行而以不能自诎此所以不为君子取也

    严陵方氏曰父在而服出母期此从道之隆也父没而为後则不为之服此从道之污也君子之於礼过者俯而就之不至者跂而及之而已子思乃有安能之语岂为知礼之道哉

    马氏曰夫妇以义合亦可以义离子母之恩无絶也虽子之於出母犹必丧之而父亦不得禁焉盖夫妇失义不可以夺子母之恩也子思之不使白也丧出母则旣薄矣又从而为之辞其可乎

    石林叶氏曰污隆犹言升降道可以恩而上之者谓之隆故父在无嫌则与之俱隆而服期道可以义而杀之者谓之污故父没而为人後不可以有二本则与之俱污而不为服此人之所可勉也而子思自以为不能而使白絶其母故记不丧出母自子思始异父礼亦谓之继父继父同居则服期不同居则不服自其母推之也此亦服者其隆而不服者其污也异父既服期则其昆弟死视异父以为差而服大功子游之言是矣而子夏不及知乃自以未之前闻而从鲁人齐衰以荅狄仪之问所以记今之齐衰狄仪之问也出母之无服非所污而污异父昆弟之齐衰非所隆而隆君子是以谨之近世士大夫多疑於出母与异父之丧服不服率自其意而莫能一殆未尝学礼之过欤

    孔子曰拜而后稽颡颓乎其顺也稽颡而后拜颀乎其至也三年之丧吾从其至者

    郑氏曰颓顺也先拜宾顺於事也此殷之丧拜颀至也先触地无容哀之至此周之丧拜重者尚哀戚自期如殷可

    孔氏曰此一节论殷周丧拜之异拜者主人孝子拜宾也稽颡者触地无容也拜是为宾稽颡为已前宾後已颓然而顺序也颀恻隐之至也郑知殷周丧拜之异者以孔子所论每以二代相对皆先殷而後周也

    长乐陈氏曰拜而後稽颡颓乎其顺也以其先致敬故也稽颡而後拜颀乎其至也以其先致哀故也孔子之时礼废滋久矣天下不知先稽颡之为重而或以轻为重是犹不知拜下之为礼拜上之为泰而或以泰为礼故孔子救拜之弊则曰吾从其至救泰之弊则曰吾从下凡欲礼之明於天下而已【礼书】马氏曰记曰三年之丧丧拜非三年之丧以吉拜当周之衰盖人不知丧拜之仪故孔子遂及之言虽拜起之末犹欲不失其序非知制作之情者孰能尽於此此动容周旋中礼所谓盛德之至也郑氏以此为殷周拜而於经无所见岂其然乎

    孔子既得合葬於防曰吾闻之古也墓而不坟今丘也东西南北之人也不可以弗识也於是封之崇四尺孔子先反门人後雨甚至孔子问焉曰尔来何迟也曰防墓崩孔子不应三孔子泫然流涕曰吾闻之古不修墓郑氏曰言既得者少孤不知其墓也古谓殷时墓谓兆域今之封茔也土之高者曰坟东西南北言居无常处聚土曰封封之周礼也周礼曰以爵等为丘封之度崇高也高四尺盖周之士制孔子先反修虞事也门人後待封也门人言所以迟者修之而来孔子不应以其非礼也门人以孔子不闻三言之修犹治也

    孔氏曰此一节论古者不修墓之事天子之墓一丈诸侯八尺其次降差以两孔子自谓东西南北不恒在郷若久乃还归不知葬之处所故不可不作封坟记识其处父叔梁纥虽为大夫周礼公侯伯之大夫再命与天子中士同郑注士制谓天子之士也泫然流涕自伤修墓违古致令今崩重修也

    庾氏曰防守其墓备拟其崩

    马氏曰周官冢人以爵等为丘封之度而不必於命数则封之崇四尺者庸知非大夫之制欤

    横渠张氏曰防墓崩门人後至孔子是时十七岁安得已有门人或是时圣人固有门人矣

    庐陵胡氏曰作墓时当为坚久之计不可令崩坏而加治

    广安游氏曰古者墓而不坟坎其中而践其左古人达於死生之变非若後世滞於形魄故曰葬者藏也为使人弗见而已苟为弗见则去之矣中古之世如此及夫後世不明死生之故而滞於体魄送死坟墓之事始加详矣其加详有二焉厚葬一也墓祭二也古人以为死者魂气归於天形魄归於地於人之始死而为之重既葬而为之主召致其魂气而祭之於体魄则无所事焉故既葬则去之为此也及夫後世始封为坟夫既已为之坟则孝子仁人之见之固亦有所不忍此虽後世之异於古亦人情所不能已也孔子之葬其亲自以为不常居郷恐去而还不知葬所因而识之以此观之孔子之志本以封之为当然也及夫既葬还修虞祭门人之从孔子者以其墓崩修之而後至孔子有所动心乎此孔子不应门人三言之孔子泫然出涕以为古不修治其墓焉既葬则去去则不复修盖孔子欲尽从今世之礼则非达者之心欲尽从古之道而不修则去其心亦有所不安於此故泫然流涕而言之延陵季子之葬其子孔子以为知礼此则古者圣达之本怀然世变之异而人心不同则虽君子之心有不安於此故难言之耳古之圣人通乎昼夜之道而知死生之说鬼神之故非若後世之不学者闇然而不知也宋人始厚葬其君君子非之汉明帝始墓祭其亲蔡邕与之夫厚葬无益於死有害於人宜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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