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呵呵地回应着“方先生,请过来坐。”
而且,更过分的是,邵一夫除了在香江的生意外,其他海外的生意都是由他在新加坡的子女在打理的。
等等,已经到中午啦?
可是,又该找什么理由呢?
可是,王大满现在可是夜不归宿啊!还是除夕夜的夜不归宿!
正在弯腰拖地的周敏敏看到进门的王大满,马上抬起头,甜甜地笑道。
估计,这话要说出来,周敏敏能活撕了自己。
这画风感觉有点不太对啊!
这……,这他么不叫真话,这叫侮辱人家智商呢!
走进厨房,盛了一碗汤,喝了一口,一股暖流顺流而下,贴心贴胃的同时,也让王大满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每天固定的半小时散步结束后,邵一夫回到别墅,来到方一华的身边坐了下来。
呃!
王大满想了半天,想的脑仁都疼,也没有想到该怎么过周敏敏那一关。
“自然了,给六叔准备的东西,我怎么敢不用心。”中年人赶忙点头哈腰地回道。
即便是这样,邵一夫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大概也是所有同子女关系不好的父母的处境吧!
邵一夫摆摆手,制止了中年人的喋喋不休,转头冲管家示意了一下。
“谢谢六叔。”中年人赶忙点头哈腰地道谢,“六叔的事情,我一定尽力的了。”
“好,让他上来吧!”
而且还是进门的时候,就碰到了周敏敏,这可以说是被抓了个现行吧!
“六叔,不是我不尽力了。”中年人有点胆颤心惊的解释道:“这几年,大陆的形式是一年一变的。尤其是今年,突然就刮起了一股保健养生的风潮,这东北的老山参也就变得紧俏起来了。就这三根,也是我托了好多人……”
看来,周敏敏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毕竟,他马上要见的人身份地位实在是太低了。
说真话?
出了门,下了楼,站在阳光明媚、行人如织的大街上,王大满一阵的精神恍惚。
周敏敏一定已经回家了,那怎么办?怎么解释?
邵一夫的两子两女都是和第一任妻子生的,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他的子女不是由他抚养长大,反而是跟着他的兄长在新加坡长大的。
好像不太行。
看到锦盒,邵一夫眉头轻皱了一下,“只有三个?”
从管家手里接过一张一百万的支票后,中年人就被带了下去。
可是,昨天是除夕啊!
与此同时。
管家赶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把每个锦盒的盒盖都打开了。
中年人恭敬地走了过来,却并没有坐下,而是从随身携带的一个大公文包里,依次取出三个半尺长的锦盒,放在了桌子上。
远处,被一扇巨大落地窗所笼罩的露台上,一位贵气逼人的中年贵妇,坐在一张餐桌旁,一边品着香茗,一边悠闲而又随意地翻着几份报纸。
哦!已经到中午了。
王大满突然一个激灵,面露惊恐之色。
想到这里,王大满马上打了个电话过去,对好台词,订下攻守同盟,然后才信心满满地回了家。
正在邵一夫犯愁今年收的山参有点少的时候,方一华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六哥,你看看这份《东方日报》。”
“习惯了,六哥。”
正在这时,一身燕尾服饰的中年管家走过来,微微躬身道:“六叔,那位方先生来了。”
没有子女绕膝的温馨,也没有走亲访友的热闹,显得有点孤寂,但更多的则是一份闲适、悠然。
“是嘛!幸好我煲了猪肝汤,你快去喝一碗,醒醒酒,压压胃。”
说起来,方一华虽然没有子女,但邵一夫却是子女双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