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拾初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说道:“小白啊,你他娘的不会是打算让我来给你当苦力吧?”
初听还真不习惯,有些辣耳朵。
这技能,应该是女人与生俱来就会的吧?
“嘿嘿……”韩拾初和墨九渊相视一笑。
哼,想跑?没门儿。
作为过来人的陈情,侃侃而谈,“妹妹们,我给你们说,这男人啊,就跟倔驴似的,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货。”
“嗯,没错,我记得清清楚楚。”
韩拾初道:“你们聊着,我们哥仨去趟洗手间。”
“有时候啊,你得跟赶驴似的,拿根萝卜吊着;有时候呢,你干脆就不理他,对他视若无睹,那他必然会反过头,低声下气的来哄你;有时候……”
白鹿鸣做聚餐总结发言,“哥,渊哥,还有两嫂子,今天太晚,再加上在外面不太方便。”
说完他就准备悄摸开溜,“哥哥们,你们先聊着,我去结账。”
两人不说话。
这就咱们家啦?这就宛栀啦?
这就是现实,没处对象没结婚之前,轻蔑不屑的说着嘴硬之词,可结果呢?逃不脱的。
至此,协会再添一员虎将,可喜可贺。
正如俗话所说,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
白鹿鸣那个气啊。
见状,墨九渊也突然回过味儿来,同样把手搭在他的肩头,笑嘻嘻的说道:“小白啊,哥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咱们男人啊,说话可是一个唾沫一个钉。”
好家伙,这如果让他们三个大老爷们儿听到,恐怕都得瞠目结舌吧?
只见白鹿鸣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惊恐,最后直接就傻眼了。
“自己承诺的事,就必须要办到。”
墨九渊笑着点了点头,“九两多一点,差不多一斤吧。”
“可以不这么残忍吗?更何况,弟弟还想要性福呢。”
“小白啊,你这是在侮辱我俩啊?你觉得我们缺这些东西?哼,俗,俗不可耐。”
“手表?”
“什么意思?”白鹿鸣一脸懵逼。
早已猜到他会借机开溜的两人,又岂会如他所愿?
“车子?”
这说的一套一套的,关键还都说在要害上,没有半点儿差错。
羞恼的楚师姐千娇百媚的瞪了白鹿鸣一眼,一脸娇嗔的向他腰间伸出了九阴白骨爪。
玛德,这俩损友笑而不语是啥意思?坐地起价?
半天,他才尴尬的讪讪一笑。
欢迎,加入耙耳朵协会。
还没回过神的白鹿鸣一头雾水,茫然的问道:“哥,渊哥,你们在说啥啊?我怎么听不懂呢?”
韩拾初亲切的搂着白鹿鸣的肩膀,脸上露出揶揄的笑容,意味深长地问道:“小白啊,你是不是忘了啥?”
当然,这也只是他认为而已。
白鹿鸣也放弃抵抗了,一脸生无可恋的说道:“你们就说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我一马?”
就在她们交流得正起劲的时候,小汤圆趁她们不注意,又悄悄地混进了敌人的内部。
玛德,男人的嘴,果然是骗人的鬼。
“我就是闹着玩儿的,做不得数,做不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