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陈金河举起杯子,倒满酒,对着陈南郑重说道:
陈金河笑了笑,给陈南倒满,然后再给自己倒上。
陈金河喝多了,说了很多醉话。
但此时,大门口却停着几辆奔驰、路虎。
陈南没有进客厅,而是直接到了西屋,这里以前是爷爷的房间,里面摆着都是医书,陈南把书包放下,隔着窗户看着众人发动车子离开了。
罕见的豪华。
……
这是一个青砖红瓦修建的平房,院子很大也很旧,这个房子爷爷过世以后就没有再住过。
这个月下来,杂七杂八加起来可能会有一万多了吧?
依然是一口闷,继续倒满!
……
陈金河忍不住笑了笑。
夜色下,院子里。
“资本的浪潮是无情的,去年一年时间内,全国将近有一百多家医药公司破产、倒闭!”
两人都喝多了。
陈南见状,眉心微微皱起,估计又是来要账的!
陈文茵笑了笑:“没事,老毛病了,跟你爸创业这些年,累坏了,你爸当甩手掌柜,我这当兵的就得跑断腿啊!”
不过,很快这个笑容变成了苦笑。
这个时候,陈金河掐灭烟,抬头看着众人,说道:
相比城市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这里最高的建筑也只有六层,远处还能看见一片片玉米地。
吃饭的时候,很温馨,很和谐。
一万块钱,不过……只是杯水车薪啊!
自从安南制药出事儿以后,陈南家就从源城市最豪华的别墅区搬到了南郊老房子里。
杨教授:“而根据公司法规定,个人独资企业,是不能进行破产清算的,但是可以解散。”
坐在公交车上,陈南抬头望着电视屏幕,有些沉默。
“妈,你没事儿吧?”
……
公司出卖以后,一家人都没有好好坐下来吃饭了,更别提这么丰盛的。
陈金河已经到了机场。
只是,一杯饮尽,陈金河继续倒满!
陈金河拿出来几瓶白酒,给陈南拿了个杯子,试问道:“能喝点吧?”
“只希望陈金河先生,可以东山再起!”
“而独资企业的管理优势,也必将在面临资本冲击的时候,显得无力!毕竟……他们获取资金的途径太有限了!”
陈金河呵呵一笑,内心欣慰:“你爹我能缺钱?”
“美国!”
“所以说,某种角度上来说,被收购,反而是最佳的手段了。”
“老陈,我是相信你人品的,我也不逼你,你给句话,多久能结清,给了我话,我现在就走。”说话的男子陈南认识,叫赵厚才,做中药原材料生意,平日里也经常来家里。
陈南不由得愣了一下,木然举起杯子。
“你放心……父债子偿了!”
陈金河一连三杯下肚,显然有些喝多了。
陈南良久盯着陈金河,忽然说了句:
这个曾经斯文的男人,此时此刻敞开领口,目光如炬,那经久未刮的胡子,更加增添了几分豪迈。
……
伴随着公交车到站提醒声音响起,陈南背着书包下了车。
临走前,陈金河做好了早饭。
正如女人所说的那样,他陈南只是一个普通医生,这些事情都需要亲力亲为。
每个人治疗费不等,平均有一百五,这就是2250块钱。
但是今天,几十块钱的酒一杯接一杯,或许此时他喝得不是酒。
“给那些看不起咱们的人瞧瞧,我们陈家人不是怂货,失去的,都将夺回来!
“爸,混得好不好,都记得回家。”
陈金河原本是一个很挑酒的人的,家里收藏了不少名贵酒。
公交车走走停停,足足行驶了一个半小时,从源城市中心驶入了南郊。
陈南感觉父亲有话要说,他点了点头:“能。”
可惜,都卖了,也卖了个好价钱。
一句话,让陈金河直接转过头去,只是……却泪流满面。
陈金河喝的很快,陈南喝了一杯的时候,他已经两杯酒下肚了。
不过,却挺开心的。
想到这里,陈南鼻翼煽动,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陈南看得出来,陈金河肯定是有事儿要说。
在陈南床边放了张纸条:
……
“吃饭吧,你爸好不容易下厨,做了这么多好吃的,你陪你爸喝点吧。”
五荤三素,一个汤。
今天上午病人不少,有十五个。
“我不在,你哥也不在,你是家里的顶梁柱。”
陈文茵去收拾碗筷的时候,陈金河跟陈南躺坐在大门口的石凳上,背靠墙壁,半躺半坐。
陈文茵不停的给陈金河跟陈南夹菜,自己吃的不多,眼神里有说不出的感觉。
客厅里,乌烟瘴气,烟火撩人,五个中年男子都坐在椅子上抽着烟。
“我市著名企业安南制药在被西陵医药公司收购,但安南制药在发展期间的问题,也暴露出来!
“这些年跟我受苦了,没想到奔波至今,没来得及享福,却欠了一屁股债!”
“儿子,这一杯酒,爸爸敬你。...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