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世界上,有很多人视尊严,视信仰比自己的生命更加重要。
水门识趣的点头,没有追问下去,看向在队伍最前方的卡卡西,充满了怜悯和同情。
第二天早上的空气似乎有点冷。
木叶白牙自杀……他为什么要自杀?
“今天跟人打架了吧。”
白石走到朔茂身旁,对着他笑着说了一句。
他很清楚自己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什么。
而团藏也是有点坐立不安,心情烦躁。
丰盛的营养早餐洒了一地。
朔茂蹲下来,宽厚的手掌握着卡卡西握刀的手掌,安慰他笑道。
和绫音不同,朔茂早已过了问清自己是谁的年纪。
任务失败了一次而已,这丝毫不影响朔茂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可是外面那些人的话,却让卡卡西感觉到非常不舒服。
到底是任务优先,还是同伴优先。
以黑暗为养料,深深扎根于大地之中。
“我只是来看风景而已。”
陆陆续续有人离开,最后,只剩下白石三人还有卡卡西留在这里。
今晚的天气挺冷的。
对敌人来说,他是可恨的木叶白牙。
“是啊,和您看的风景是一样的……历代火影的石像,建立了这个村子,历史上被称为丰功伟绩之人。”
在未来,还有更多的人会被刻在上面,被木叶的人所崇拜瞻仰。
“风景?”
迷失了村子最开始、最应该坚定的原则是什么。
白石朝回去的路开始行走。
朔茂这样笑着问道。
卡卡西点了点头,听从朔茂的安排,返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早餐的盘子落在地上,响起巨大的声音。
他维护的,是自己心中从未被任何事物玷污过的火之意志。
卡卡西紧握着短刀,似乎在犹豫,在挣扎。
但是……唯独用的方式错了。
“爸爸,早饭准——”
“抱歉,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此要打压他的名声。
这个消息很快被木叶的村民们知道,高层们也同样知道了这个消息。
“大晚上的在这里吹风,很容易感冒的哦,朔茂老师。”
如果有一天轮到自己的话……大蛇丸不知道为什么,心底出现了莫名的恐惧。
“我不知道。”
朔茂问道。
“替我照顾好卡卡西。”
“你能为我出头,我很高兴。那么在你看来,他们说的话是正确,还是错误呢?”
自来也摇了摇头,心烦意乱。
用那把掠夺无数敌人鲜血的白牙短刀,悄然无声的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这个时间点,平时的话早就过来了吧。
四代火影……五代火影……六代火影……
没过多久,她和自来也、水门一块离开了这里。
最终,他摇了摇头,最先从朔茂的葬礼中离开。
“就像您对卡卡西说的那样,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做了之后就不要因为别人的指责去感到后悔。”
卡卡西低着头,他还是无法像朔茂这样豁达。
朔茂没有回答,他只是拍了拍卡卡西的肩膀,看着远方那美丽正在下沉的夕阳,晚霞映照在他的脸上,那是落幕的余晖。
白石回答了朔茂这个问题,接着又开口说道:
“为什么要道歉呢?卡卡西,你以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而关于流言,都止于无声的沉默之中。
白石似乎知道纲手想要说什么,笑了笑说道:“放心吧,纲手老师,我没有关系,不用为我担心。”
“我教训了几个不知好歹的家伙,他们说的话太难听了。”
“把他带出去吧,我需要冷静一下。”
在院落里接受朔茂刀术指点的卡卡西,看向朔茂轻声问道。
时间慢慢推移,来到了深夜时分,因流言的事情,卡卡西白天心神疲累,无论是修炼还是吃饭,都是有点心不在焉,晚上也会很早休息。
自己坚定认为救下同伴放弃任务,是最为优先的选择,即使打破了某些规矩也在所不惜。
最终,卡卡西还是摇了摇头。
他见过太多的人死亡,而朔茂只是其中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
存人失地,人地皆得。
“生命会诞生,也会逝去……”
朔茂死了。
如果不是被两名根部忍者架住,很可能会冲到团藏身旁,狠狠地揍他一顿。
◎
现在连高层们都不去遵守,主动破坏了这个村子自开始以来就有的原则,把这种东西当做打压他的理由。正是最大的羞辱。
生命便是如此脆弱的东西。
卡卡西点头。
良久之后,朔茂率先打破了沉默说道:“木叶的未来会变得如何呢?”
断也是如此。
朔茂没有说话,和白石一起默契的保持安静,静静的看着那些影岩。
“朔茂老师,您也早点休息吧,我先回去了。”
白石诧异了一下。
对这样的人来说,别人的意见只能当做参考,无法成为动摇他们信念的决定性因素。
纲手点了点头。
“是……”
“朔茂老师,您是继承了火之意志真正的忍者,诠释了这个意志的全部之人……”
说实话,他无法理解外面的那些流言,为什么要这么针对自己的父亲。
“别人的评价我并不在意,所以,你也不必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
“既然您已经做出了选择,那我过来好像多此一举了。”
“卡卡西,换做是你的话,会去搭理吗?”
高层们的想法没有错误,掠夺朔茂的政治资本,让他以后安心当一个上忍,对朔茂的未来,也有妥善的安排和考虑。
“自来也老师,朔茂前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就好比因为救下同伴,而放弃任务,不论被救下的人会不会因为任务失败而去指责他,朔茂都没有动摇。
现在轮到了朔茂。
为村子制定重要发展战略的二代火影。
绳树是这样。
从一开始,高层们和朔茂思考的出发点就不在一条道路上。
可……朔茂为什么要自杀?
“绫音?她也来了吗?”
“是吗?”
“嗯。”
后面传来轻微的动静,有人从后面爬上了屋顶,朝他这里走来。
一切都仿佛没有意义一样。
“这种事谁知道呢,逝者已矣,就不要议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