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生产实践中,常常有这样一些现象,有的人想干得快一点,结果是慢了,有的表面干的较慢,实际则是快了……吉春量具刃具厂仪表车间的工人,通过学习大领导的……收到了一些效果……”
吹了十来分钟寒风,王立冬赶到了单位,先是来到了宿舍区,找到了陈洪伟家。
只要文章被刊登的多了,我想报社肯定会吸纳你这种人才的。”
乔春燕从衣兜里掏出两张票子,拍到了桌上,他拿过看了下,是两张“洗澡票”,“你去澡堂上班了?”
“春燕,你真要不喜欢这份工作,我倒是有个办法。”
“这不是一直没碰到你吗。”王立冬脱掉外套,来到桌边坐下,“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家?”
“秉昆!我干!”乔春燕对着王立冬脸上来了一下,然后‘一溜烟’不见了。
可分配已经下来了,闹了好几天,家里也不认识什么大领导,只能捏鼻子认了。
在四海,但凡和歪果仁有牵连,哪怕是针眼大的屁事,也会被放大一万倍,变成了不得的大事。
赶超两人打了声招呼,就搬木头去了,留下王立冬和付丽丽俩人,他先开口自我介绍,“我叫周秉昆,以后咱们俩就是搭子了。”
等老黄走远,发小孙赶超凑到他身旁,搂住他肩膀,偷偷瞄了眼婀娜多姿的厂花付丽丽,眼红道,“秉昆,你小子艳福不浅哪。”
付丽丽看着不远处一堆细圆木,“我们一天要搬多少木头?”
“休息会儿。”王立冬见小女人脸色白得吓人,扔下肩头的木料,带着付丽丽来到休息室,递上自己的搪瓷杯,付丽丽这时候也不讲究了,拿过杯子咣咣咣,灌了大半下肚。
乔春燕停下手里的瓜子,冷哼一声,“周秉昆,你太不够哥们了,上班了也不和我说一声。”
王立冬也没再多说什么,大家不熟,交浅言深的。休息了一刻钟,两人又回到堆场。
王立冬指着’生产实践’,明显就是一篇马屁文,而且文笔就初中生水平,可还是堂而皇之登上了吉春报,原因吗,有点水平的都在农村种地呢,“人家报社,看的是内容,文章别满篇错别字,读得通顺就行了。”
“强子去哪个车间了?”
乔大婶是街道办的办事员,对当下的情况还是有些耳闻,担心道,“秉昆,写东西会不会被抓啊?”
王立冬接过搪瓷缸,加满了热水,喝了两大口,舒服,掏出烟,点上一支,“想办法调走吧,这活你干不了。”
穷鬼!
付丽丽脸色一白,“马更深,你敢!别忘了嘟嘟爷爷。”
付丽丽浑身一颤,伸手解开了……
“嘭!”大门被推开,乔春燕红着脸,傻笑两声,抓起桌上的几串糖葫芦,‘呲溜’又溜了。
“你去来料车间打听一下,付丽丽这两天干得怎么样?”
这回收获还行,现钞十几捆,小黄鱼三斤多,两盒玉石和手表……
王立冬指着上面的一篇文章“在生产……运用辩正法”
“你那公公……哈哈,他自身都难保喽,你不知道吧,他的老领导今天也被抓了!”马更深瞎胡扯了几句,没想到效果非常不错,付丽丽明显被唬住了,他更是得意了几分,凑到付丽丽耳边,“只要你跟了我,你女儿,就是我女儿……”
乔春燕疑惑道,“真的可行?”
要是被逼迫的,就像付丽丽这种情况,离婚就太不是男人了……”
“不喜欢?”
付丽丽指了指直径十厘米左右的圆木,“这是细木?”
“涂志强已经不是我们车间的人了。”
而且还是修脚工岗位,她一个大姑娘,整天捧着一群大老爷们的臭脚,想想就闹心。
……
马更深微微皱眉,在他想来,不出两天,小娘皮就会哭着喊着找他调回财务科,搬运工的活有多累,他作为过来人是一清二楚,到时候就是他予取予求的时候了。
他背上麻袋,来到马更深的据点,二楼书房灯亮着,他跳到窗边,透过玻璃窗,里边正上演‘逼粮为昌’的剧情,男主角马更深,对面跪着一女的,正是他的搭子,御用女猪脚,付丽丽。
木材厂割萎会
看着老娘和乔婶眼中的异样,这乔春燕,恩将仇报啊,他想解释两句,可最后还是低头磕起了瓜子。
她指着二十多公分粗的圆木,“那粗的多重?”
“我?小学生水平,作文语句都写不通顺,而且我们厂,挺封闭的,每天接触的人,都是固定的。
“一根有多重啊?”
马更深见付丽丽拖拖拉拉,不爽道,“快点,再磨磨蹭蹭,我叫人弄死你女儿!”
她两个姐姐也去了农村,单凭这一点,想来会分到一个不错的工作,所以没走关系送礼,没想到上星期通知她去大众浴池报到。
“120~150斤左右。”
“大家都是同事。”
男的干一天,都会累的腰酸背疼,走路发飘,要是换成女人,干小半天就得趴下。
付丽丽脸色变得有些不好看,“要是完不成,是不是要加班?”
老黄见王立冬没再吭声,满意的点点头,叮嘱他好好带付丽丽,“最近这批木材,是要出口支援丫非拉的兄弟,谁要是拖延工作进度,就是故意搞破坏,就是他们的敌人……”
发小肖国庆胳膊肘推了推王立冬,提醒他别再杠下去,否则就是对上面有意见……
“没事,家里还有,这些糖葫芦都是昆儿的……”王立冬立即咳咳两声,再说下去,可要穿帮了,乔春燕可是他小学初中的同学。
王立冬把陈洪伟的相貌记在心里,转身回到了休息间。
下班,王立冬回到家,没想到家里来了客人,乔大婶,和她的老姑娘,也就是他发小兼青梅乔春燕,绰号‘袋鼠’。
乔春燕看完文章,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问号,啥意思?
王立冬道,“所有一切都向大领导看齐。当然,做任何事情都有风险,我只是建议,干不干决定权在你们手里。”
孙赶超嘴硬道,“我倒是无所谓,可咱们是好兄弟,哪能抢了你好事。”
出门,方向木材加工厂。
王立冬看到付丽丽,脑中就闪过了两个大……“我和她一组,组长,你开什么玩笑。”
马更深不爽道,“付丽丽,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女儿嘟嘟,我记得才3岁不到,不符合咱们厂幼儿园的入园标准……”
“看我这记性,我去拿。”周母起身从五斗橱里拿了五串糖葫芦,塞到了乔春燕手上,“闺女,吃糖葫芦。”
乔春燕眼前一亮,放下糖葫芦,拉住他胳膊,“老同学,有什么好办法?”
“秉昆,这么好主意,你自己干嘛不写?”
王立冬指着几十米外的木材切割加工间道,“保证电锯不停就行。
去年年底,他们厂赶工,连续加班一个多月,有个工友就发了句牢骚,说厂里拨削他们,被老黄捅到了牛忠旺那,结果连开了三天教育大会,最后那人不仅被开除出了木材厂,还被发配去了大西北,重新回炉。
一瓶墨水,几张信纸,几张邮票而已。可要是成功了,你将跨越阶层。
正要下一步行动,只觉腰间一疼,眼前一黑,扑通倒在了地上。
凌晨,王立冬翻身坐起,穿上一声黑色夜行衣。手头有钱后,他就扯了几尺黑布,做了一身行动服。
“我去浴室当修脚工!”
王立冬扔掉嘴里的烟PG,“走,开工。”
“哎,你们听说了吗,付丽丽男人调离咱们厂了。”
隔壁桌子几人的八卦声,传进王立冬几人耳朵里,国庆嘀咕道,“怪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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