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黑杀人夜,风高放火天。
有首歌叫做,“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到警察叔叔手里边……”
这两天他已经打听清楚,牛忠旺和媳妇感情非常不好,媳妇带着两个儿子常年住在娘家。
大佬转身看向牛忠旺副手,怒道,“牛忠旺昨晚喝了几瓶酒,和谁喝的?”
伸手解开牛忠旺的睡穴,方脸贼瞪着一双牛眼,嘴里呜呜出声,好似要说‘你丫敢弄老子,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放开我!”
看着满满两大袋子东西,放回家肯定不行,来路不正,‘老娘’这关过不了。他想了下,从十几分地契,找到了一处离家近,独门独院的院子。
等一切安顿好,再写信,加上送信,我估摸着这个月底,应该能收到周蓉的信!”
这还差不多,把臭袜子一丢,王立冬问,牛忠旺答。
十几幅字画,最值钱的是‘明朝四大家’仇英的两幅画,随便一副都是大几千万。
……
而牛忠旺一个人住在木材厂,也就逢年过节,牛忠旺媳妇会带着两个孩子回来住几天。
“对了,”王立冬从口袋里掏出几张肉票放到了周母面前,“昨天下班路上捡的。”
王立冬夹了筷子酱菜,“哪有这么快。从咱们这到贵洲有三千多公里。
周母轻打了儿子一下,“没大没小,那是你二姐。”
周母咬了口馒头,忽然叹了口气,“蓉儿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这孩子,也不写封信回来。”
为了不让人起疑,他又给牛忠旺的肚子里灌了两瓶白酒。
把乱七八糟念头摔倒八千里外,王立冬运转内力,整个人像是流星般,向东北方飞掠而去。
十来分钟后,王立冬来到了牛忠旺媳妇家。先给牛忠旺老丈人家每人一记‘深度睡眠弹’。
“你不认识,不住咱们这。”
这件事惊动了市里的几位大佬,正是角逐的关键时候,不排除是敌对势力干的。
这个不省心的家伙,竟然是潜规则女职工时喝多了,大佬正要骂上几句,忽然觉得付丽丽的名字有些耳熟,回想了下,“这个付丽丽,是不是老许的儿媳?”
周母走下炕,来到儿子身边,王立冬道,“我问过赶超他们,他们都在出料车间干了快两年了,再干一年,才有机会调到别的车间。可去了别的车间,也是干苦力活,根本学不到什么手艺。”
红星木材加工厂
“患者中毒较深,呼吸衰竭需要气管插管、机械通气。”
“牛忠旺,你混蛋!救命!救命啊!”
王立冬咽了两口口水,默念了十几句清心咒,付丽丽可是有家室的,老公是他们厂技术科的,小两口挺恩爱的,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
咦,不对劲啊,他还没反应过来,只觉背上一疼,眼前一黑,‘啪’地昏了过去。
常言:纵有家财万贯,不如汝瓷一片……他拿起一只花洗,仔细翻看了一番,是北宋汝窑天青釉葵花洗,再过二三十年,估摸着能卖上亿的价钱。
方脸贼不知道又去祸害哪家媳妇去了。
“最近胃口小了。”
“酒精中毒?”大佬看了看躺在床上,戴着呼吸罩的牛忠旺,疑惑道,“酒精中毒,用得着呼吸罩?”
“昆儿,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周母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没发烧……”
见小娘皮这么不上道,牛忠旺耐心消磨殆尽,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虽然他喜欢别人主动伺候他,但谁让付丽丽太招人了,硬菜虽然扎嘴,但难得吃上一回,也别有一番风味。
“妈,都三刻了。我上班去了。”王立冬赶紧把碗里的粥全倒进嘴里。
翻身进入了牛忠旺家,拉上窗帘,打开手电,翻箱倒柜找值钱的东西……
当然在这个时代,这些东西都不怎么值钱,卖给国营文物商店,大概也就几十上百块。
厂长知道后,不敢怠慢,马上上报了市里。牛忠旺的身份敏感,忽然昏迷不醒,万一把锅扣他脑袋上,他这小身板可撑不住。
王立冬走到楼下,把两个值班的保卫送去见了周公。
“叫吧,叫吧,老子就喜欢你这泼辣劲!”
要是放两麻袋东西,太扎眼了,只要一进来就能看到。
“骑慢点。”
忽然,付丽丽没了声音,整个人都软了下来,牛忠旺手指活动两下,嘿嘿两声,“小娘皮,怎么不……”
王立冬张了张嘴,最后蹦出一句,“知道了。”
理了理两麻袋的东西,现钞有一百零五捆,也就是10.5万,十四五斤小黄鱼,还有十几幅明清的字画,两只北宋汝窑花洗……
“安发街路口。”
“牛忠旺,你个王八蛋!”
“对。”
“女的。”
“什么钱?”
王立冬拿钥匙打开大门,上下楼都看了一圈,空空荡荡,连一把椅子都没留下。
这年代,大家从小就被教导要拾金不昧,不是自己的东西不能要。
收拾好战利品,看了眼软软斜躺在沙发上的小女人,不知道做到了什么梦,圆脸纠结成了一团……半敞开状态……闪得他眼都打花了。
然后按照牛忠旺的交代,来到二楼上的小阁楼,牛忠旺这些年扒拉回的好东西还真不少,一箱子大团结,几匣子小黄鱼,各种古董瓷器,还有十几分地契和几十份存折。
检查一遍手电,电池挺满,确认了没什么遗漏后,开门到了屋外。
取出牛忠旺嘴里的臭袜子,扔到了一边,“捞的钱和东西放哪了?”
套上破棉袄,戴上火车头帽,再扣上一个棉布口罩,想了下,从五斗橱中翻出一把手电筒,和一只灰色大布袋。
一位大佬急吼吼赶到医院,找到主治医生,询问昏迷原因。主治医生扶了扶眼镜架,“酒精中毒导致昏迷!”
来到了宿舍区大门口,把付丽丽扔地上,顺便解了睡穴。
……
立即通知了厂长,并叫车送到了医院。
付丽丽不自觉往后缩了缩,摇头祈求,“牛主任,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吧。”
“男的女的?”
而是拐了个弯,到了隔壁大街的一家卖早点的国营饭店,花了五毛钱,买了十个大肉包子。
听说付丽丽公公,原是财正局一把手,上星期被一个大人物牵连了,送去了农村改造,牛忠旺才敢对这朵厂花下手。
是死是活,就看方脸贼的运气了。
周母拿起数了数,足足有十一斤,他们家一个月只有半斤肉票,一年下来,也只有6斤,平时都舍不得吃,都会攒到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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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贵洲火车站,到那冯化成劳动的地方,估计又要花上好几天。
“学木匠?”
“妈,怎么不吃了?”
王立冬捡起刚丢弃的臭袜子,往牛忠旺嘴里塞,方脸贼急了,赶紧老实交代,“在我媳妇那……好汉,在我媳妇那……我全放媳妇那了……”
五六分钟后,牛忠旺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上下湿了个透,知道差不多了,王立冬放下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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