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危险,尽管依旧不能放弃爆肝,但心态肯定是放松了不少。
他让拉芙娜守在门边,自己再度编织符文,使用侦测生物。
“魔王陛下,有魔法仆役过来了。”
左右两侧分别摆着各种橱柜,很多应该是魔药素材的东西堆在工作台和橱柜上面,甚至还有几个人类的头骨充当烛台提供照明。
饶是伊芙这种很少有表情波动的面瘫脸,听到裴仁礼的话后也是一脸‘别逼我骂人’的卧槽表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裴仁礼也算很牛逼了。
尽管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想也知道肯定不好受。裴仁礼开开玩笑,反而让伊芙安心了不少。
不管怎么说,先找找附近有没有钥匙,实在不行的话,裴仁礼可以找找工具把枷锁从墙上直接撬下来,虽然双手依旧被束缚,但至少能走路了。
准确的说,并不是偶尔。
至于拉芙娜则完全不用担心,她也一样拥有黑暗视觉,并且有把握在被发现前就钻进影子里躲藏。
其实,纯洁少女的心脏、血液、皮肤都能用于制作药剂或是作为魔法仪式的素材。当然,这种做法必然是邪恶至极的,一般就连很多拿道德不当一回事的法师和炼金术师也不会研究这东西。
正在他想要回头看看有没有钥匙和工具的时候,伊芙突然眉头一皱:
由于拉芙娜也看不见隐形的裴仁礼,所以只能出言提醒。
“你怎么看的书,应该是某种药剂或魔法仪式需要用到我。”
“……”
裴仁礼小心的靠近了距离他最近的门,将耳朵贴在上面听门后的动静。
从采摘下来开始,如果不尽快处理就会完全失去作用。
只是现在穿的太清凉了一点。
一连串像是水沸腾发出的气泡声传来,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静。但从门缝里涌出一股很难闻,像是烧轮胎的那种焦臭味儿。
不管怎么说,探索还是要探索的,裴仁礼得想办法找到失踪的其他人。
——这话说的更加不合适了。
首先进入眼帘的是一面被特意削平的石壁,上面被打了很多挂钩,挂着一些炮制过的草药,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风干内脏等东西,。
而最显眼的,是放在房间正中央的大坩埚。
透过坩埚冒出来的水雾,能模模糊糊的看到房间的另一头有个人。
解除隐形,能看到伊芙的瞳孔微微一缩,想必在这种时候能看见裴仁礼应该也是很高兴的。
两人等在原地没动,又过了一会儿,看见少了个碗的餐盘和一串蓝光又从来的方向飘了回去,速度和之前差不多,应该是没有发现裴仁礼已经出来了。
这下麻烦了,秘法锁无法用敲击术打开,除非裴仁礼有工具和阿尔顿的开锁技巧,否则对这种锁完全没辙。
先不管与常识有出入的细节部分,裴仁礼绕过坩埚,才注意到之前看到的人是伊芙。
而不管是制作魔药还是魔法仪式,期间都必须要求人是活的,于是伊芙就被锁在了这里,脱了她的衣服应该是怕她藏着什么道具逃走。
说起来伊芙为什么会被脱衣服……
“有脚步声正在靠近,你快躲起来。”
而且周围的炼金仪器也非常简陋,裴仁礼只看到了几个烧杯和试管,除此之外就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困住伊芙的锁具像是一种固定在墙壁上的手铐,裴仁礼一发敲击术下去,锁具上明显腾起一串魔法灵光,过了好几秒才慢慢隐去。
两人尽可能放轻脚步,一点点的朝着走廊的左侧前进,大概往前走了约50米,压抑的环境为止一空。
随着法术的生效,裴仁礼能感觉到里面只有一个人形生物,而且像是被束缚住了一样紧贴着墙壁站立,完全不会动。
被囚禁的少女看起来很里番,但人还是得想办法放下来的。
或是蕨类或是蘑菇,紧贴着周围的墙壁蔓延,有的个头比裴仁礼还大,并在黑暗中亮起紫红色、蓝白色甚至是莹绿色的冷光,尽管作为照明远远不足,但在黑暗中却显得美轮美奂。
“你怎么逃出来的?”
会选这条路是因为只有这里最昏暗,火把的密度更低,昏暗到裴仁礼不得不摸着墙走。
即便以这种状态被困,伊芙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湛蓝色的眼睛始终都盯着不远处的坩埚,很难猜她到底在想什么。
“我只是被丢进了牢房里,等清醒以后用敲击术就出来了。”
她双手向上,被一套锁具困住贴墙站立。怪不得站着不动,而是根本没办法动。
被孤零零的一个人锁在这里,还很可能会被扒皮挖心,只能等待死亡的降临。
“你知道钥匙在哪吗?”
毕竟一旦被发现,那就是天下之大再无容身之处。
裴仁礼悄悄露头看了看,注意到魔法仆役搬运的是一个餐盘,上面摆着一个粗陶碗,虽然不清楚碗里有什么东西,但看方向应该是去裴仁礼之前呆的牢房,八成是给他送午饭去了。
昏暗的环境,也说明居住在这里的家伙具备昏暗视觉或干脆就有黑暗视觉,随随便便就会发现他。
先不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