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真的没办法解释拉芙娜的存在。
感觉有点乱,裴仁礼又说:
对拉芙娜来说,最重要的就是裴仁礼,其他人死不死她一点都不关心。夸张点说,哪怕全世界的人都死绝了,只要裴仁礼毫发无损就行,所以她压根就没有关注过其他人被带去了哪。
总之,情况就是这样,拉芙娜没有看见搞事情的家伙,裴仁礼被关起来了,其他人生死不明。
“没有,当时我很确信附近只有您和您的同伴。”
拉芙娜的战斗力很高,在这种地方裴仁礼自己行动实在是不太保险。
“一个洞窟,就是您和同伴们对付巨魔的洞窟,深处有一扇隐藏门。”
走到金属格栅边上,裴仁礼往外张望了一下。
而且拉芙娜当时就在裴仁礼的影子里躲着,这说明能一瞬间让众人昏迷的类法术能力并不是范围效果,而是只针对某个或某几个目标的群体效果。并且,拉芙娜不受影响,应该是因为施法者没有与她相关的媒介。
总之,先从牢里出来吧。
在自己的牢房里放了个幻象,并把掰断的锁简单的挂回去,希望能拖延一点被发现的时间。
巴掌大的锁头只发出咔嚓一声轻响,就跟掰脆饼干似的轻松掰断。随后拉芙娜拨开门栓,打开门后做了微微弯腰:
比如打扫卫生,端盘子端碗。
“当然。”
正要使用敲击术开锁,拉芙娜先前一步:
缺乏保养的门轴发出吱呀一声,缓缓向外开启,拉芙娜快速探头左右扫了一眼:
估计把他关进来的人对裴仁礼的能力没有什么了解,也或许是人家很自信,哪怕裴仁礼跑出来也能在被抓回去。
“你先不要回影子里,跟我一起。”
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跟队友汇合,如果可以再找找丢失的装备去了哪,之后要么麻溜的跑路,要么看看能不能怼死那家伙。
那就应该往左走。
裴仁礼将感知危险挂在身上,蹑手蹑脚的靠近门边,仔细聆听了一下外面动静。
暂时想不到更多值得注意的事情,先把这条线记在心里,裴仁礼又问:
做完这些,裴仁礼点点头,让拉芙娜伸手推开木门。
“您在地下,之前您昏倒以后出现了一些魔法仆役把您搬到这里的。”
“你说突然栽倒?你没有看见当时我们周围的白雾吗?”
“其他人呢?”
周围似乎只有那一个照明,显得非常昏暗,裴仁礼也不敢随便用光亮术,太过显眼了。
摇晃了一下脑袋,把最后一点不迷糊甩出去:
现在没办法确认他们是否还活着,裴仁礼只能希望所有人平安无事……
可能是门板过于简陋,隐隐约约能够听到一些细碎的水响,但并没有听到任何靠近的脚步声。
随后他站起身,手指快速编织着符文,由于缺了魔导器,很多常用的法术所需时间都边长了不少。
“侦测生物!”
因为魔法仆役最先把裴仁礼丢进牢房,其他人都被带到更深处去了。
透过漂浮的秘法眼,能看到牢房外面是一条窄窄的走廊,两侧都是和裴仁礼所在的牢房差不多的窄小单间,大概一共有不到10个。
但没多久他像是立刻朝着正下方坠落,强烈的失重感让他的呼吸急促手心冒汗,一瞬间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犹如从噩梦中被惊醒一样。
“我晕倒的时候,你有没有在附近看到可疑的目标?”
“我很好,感觉清醒了不少。”
支撑着坐起来,裴仁礼这才发现自己身下是大堆的稻草秸秆,环顾周围,他似乎在一个大约四五平米的狭长石室当中,看起来像是从山洞里掏出来的。拉芙娜的背后戳着用手指粗的铁条编织成的格栅,感觉像是个监狱。
“遵命,魔王陛下。”
由于牢房出口左右两侧的石壁微微隆起,他无法获得更广的视角,能看到的只有正对着自己的墙壁,以及戳在墙壁上摇曳着的火把。
“属下不太清楚,但肯定不在这附近。”
会影响心智的法术,大多集中在附魔学派,幻术学派其实也有一些,辨认二者最简单的方法就是第三者是否看见了异常。
牢门上当然挂着锁,但这绝对难不倒一名法师。
“快要靠近河溪村的时候,您突然毫无预兆的一头栽倒,您的同伴们也差不多,以此是阿祖罕、冯达尔、伊芙,救世之剑的爱丽榭抵抗的时间稍微长一点,但也只抵抗了四五秒就失去了意识。”
“侦测陷阱!”
毕竟不管是魔法还是类法术能力,都不可能随随便便就千里之外取人首级。即使是有特殊的魔法和特殊的施法手段拉长了生效距离,也不应该能超出秘法眼的观察范围才对。
这很奇怪,因为裴仁礼也没有看到谁让他们昏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