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地一声喊,让米店里的所有人抬起头来。
赵五早就察觉到了这位李师兄的不同之处,只是今天才找到机会问。
“好,当然好,对了,你二姐嫁人了,是个好人家,快回去看看吧。”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李火旺对着这个世界又有了新的认识。
既然接下来要走南闯北的,那穿上这身道袍明显比一身布衣会方便得多。
“而且这不单单是身份的看不起,还有待遇不同,就比如下三流的人不能同良家通婚,衣着乘坐也有所限制,不能骑马坐轿,也不能穿锦、绫、绸。甚至告官的时候都要弱三分。”
四肢无力的赵五用那双手吃力的驴车上一撑,就跳了下来。
“咱们这还好了,无论哪一流,皇帝还让考科举,虽说不一定能成吧,可至少是个想念,我听说别的地方下三流的人连考科举都不准,祖祖辈辈都翻不了身,戏子只能一辈子是戏子。”
看着四周熟悉的一切,赵五情绪有些激动起来,他没有戴斗笠,因为城里的人都认识他。
除了冲出家的两人外,屋内的其他人表情都非常的平淡,这可不像普通家人的样子。
不过他猜测,像丹阳子那样的人,应该会有人克制才对,要不然他也不至于要跑到深山老林里去偷偷修仙。
紧接着伸手从怀里掏出一张张遗言条,开始梳理起来。
地上的开始密集起来的脚印,跟畜生的粪便让李火旺明白,建邺镇应该快到了。
就在赵五激动的忘我的时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李火旺发现了不对劲。
“多谢了,阎捕头,我家最近还好吗?”
“五弟!”一位正在扛米的赤|裸上半身的健壮小伙,把肩膀上的米袋往地上一扔,兴奋的冲了出去,死死地抱住了他。
再跟吕状元预订好了下次出发时间,李火旺对着赵五说道:“你家在哪?先去你家吧。”
离开五里岗有点时间了,细长的林间小路逐渐变宽,并且此时也不止两拨人,马车,牛车,还有挑着担子的农家一同往前赶着。
为了再避免麻烦,李火旺在赵五的带领下,来了一个卖斗笠摊位,买了好几个带黑布的斗笠。
“赵五。像吕班主他们演戏的人身份都很低吗?”李火旺对着全神贯注学写字的赵五问道。
赵五的这句话让打算把身上这件道袍脱下来的李火旺打消了这个念头。
赵五就这样双手拄着长剑,跌跌撞撞的向着自己的家里赶去。
见李火旺不答,赵五也不问继续往下说。
“锵!”捕头双手举着刀,表情十分忌讳的对着李火旺问道:“站住站住,这是怎么回事!你这是!”
“李师兄,说实话吧,我也不知道,我没有被他抓走之前,我还真不知道世间真的有人可以那么厉害,我以为那些都是说书人瞎编的呢。”
药引们戴上后,虽然这样还是非常的显眼,但是至少吓不到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