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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命你率两千骑兵,于五里外五冈镇埋伏!号炮一响,正面凿穿敌营!”
冀州城内,苏全忠押着浑身鲜血、重伤的崇侯虎父子,送到了冀州的一个偏僻小院处?
“这……”
“啊!”
“那你城墙上题反诗一事……”
“敌人来了!”
“哼!有啥可说的,乱臣贼子,要杀便杀!何须侮辱!”
众人面面相觑,副将赵丙起身上言:“侯爷,题反诗、杀军斩将、拒敌王命,冀州已无退路!若此战消息传回朝歌,朝廷震怒,再令几路诸侯率军,冀州不过一城之地,如何能挡?”
一时间,军营大乱,无数将士仓皇奔逃,军营炸裂,完全组织不起有效的防御!
“炸营……”
“事态我早已知晓,你言计策即可!”
崇侯虎张大嘴,目瞪口呆……三岁?三岁?!
“其余诸将,随我率一千骑兵,于子时出击,擂战鼓,吹号角,恐吓敌营,务必使其炸营!”
崇侯虎愣了愣,你都题反诗了,你现在告诉我不想造反?
“夜袭,毋须太多军队。侯爷可曾听闻过炸营?”
苏全忠率军回城,满身鲜血亦无法掩盖其英武,手持长戟,意气风发!
“儿臣领命!”
苏护端起酒杯,和崇侯虎碰了一下:“侯爷可知,我为何不愿答应大王纳妃要求?”
“苏侯,你这又是干嘛?莫非欲劝降本侯?”
当夜夜深,军营灯火熄灭,众将沉睡……殊不知,此时的冀州大军,早已蹄绑草,人衔枚,默默地埋伏到了大军营外!
不,别说防御了,他们连找到自己的将军都不可能,推攘之下,死伤无数!
同时,号炮炸响,苏护带着一千骑兵冲出,沿着营地两旁,一边怪叫着,一边将箭矢射到了军营中!
“侯爷乃北地诸侯之首,某不过一冀州小侯,如何敢劝降贤侯?”
……
说话间,苏护升帐,犒赏众将。
“儿臣在!”
“大王纳小女为妃,乃是天大的好事,我又怎会拒绝?可是……可是……小女妲己才刚出生不久,至今方虚岁三!”
旁边有大将黄元济宽慰道。
“啊咧?!”
崇侯虎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又提出了关键性的问题。
“可北伯侯有二十万军队,我们城中只有五万,骑兵不足五千……如何杀的过崇侯虎?”
苏护叹息一声,下来将他身上的绳索解开,又拉着他来到酒席边,为他斟满酒水!
“末将领命!”
等到天亮之后,北地二十万大军,竟然损失殆尽!就连北伯侯崇侯虎、崇应彪父子,连同麾下大将,皆被俘虏,无一逃生!
“末将领命!”
随着子时抵达,苏护猛地一重锤捶到鼓上!
“我儿英武!”
说着,苏护竟带着苏全忠,跪倒在崇侯虎面前,一个大礼重重地叩拜下去!
“铛铛铛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