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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说着,外面突然有人叫门:“来管家、来管家。”
依书中所述,这柳湘莲倒是个够朋友讲义气的,恰巧他如今落魄了,自己不妨先刻意结交着,再似今日这般时常给些小恩小惠。
泱泱大夏,竟不如人家阿拉伯人开明开放!
若能查到赖大头上,自是最好不过了!
“爹,您弄这玩意儿干嘛?”
赖大笑道:“既是下等粗冰,分量对了没什么异味便可,用不着查验的那么仔细——不过你们年轻人能做实如此底细,倒也实属难得了。”
“您就放一百个心,我这渠道保证出不了岔子!”
等到脱籍之后,果然是该先找个稳定的床伴才是。
来顺还以为是什么古怪物件呢,探头一扫量,却是些卖相极差的参须渣沫。
这血气方刚的身子,搭上经过见过的灵魂,一不留神就往下三路跑,怎么拉都拉不住。
来旺也只是随口一说,倒没真让儿子出面的意思。
贾母传召?
“爹。”
那婆子说着,却将两只手拢在袖子里,把满脸褶子笑的梯田仿佛。
“这……”
问题是,还真就有人信了!
来顺讪笑着推拒:“我要真去了,这万一吃死了人,岂不成了咱家的责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却说到了来旺办公的厅内,就见自家老子正捧着个盒子唏嘘慨叹。
故而到了这方世界之后,他就对这对姐妹心心念念。
“好家伙~”
这要是再传两天,还不说成是荣国府从此以后,都要给各地亲朋故旧发放冰敬银子了?
随手把那盒子整理好,唤了个不太亲信的小厮去送,又命儿子反锁了房门,然后才满面凝重的追问:“那消息你是怎么散出去的?这才半日就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王家夺了这府里大半的冰敬!”
那婆子这才道:“也不知哭诉了几句什么,老祖宗就命人传你们过去呢。”
来顺将那些胡思妄想抛在脑后,先随着车夫到了马厩,把出勤表填了,然后又去内仪门左近的小花厅,向赖大呈报采买的进展。
反正已经造成的隔阂,想要弥补可没那么容易,只要王熙凤心头怨念犹在,来家就有乱中取栗的机会。
老爹这明明已经拿定主意,偏又瞻前顾后的毛病,怕是这辈子都改不了了。
来旺却还是放心不下,再次追问道:“偏你传谣的法子,至今也不肯说,我这心里如何能踏实的了?”
“不敢当大总管谬赞。”
您说这都万恶的旧社会了,怎么还不让多娶几房正妻呢?
而她因曾受徐氏打压,就算真被查出来,也只会被认为是心怀怨念,绝不会有人怀疑到,竟是来家在背后主使。
这既然得了闲,平时少不得混迹于三姑六婆之中,所以由她去传谣最是方便不过了。
常想着日后发达了,就把尤家姐妹赚入家中,也好帮她和柳湘莲免去这一场情殇。
……
那婆子一见来顺也在屋里,就喜道:“可巧小来管事也在,那就一起跟老婆子走吧,老祖宗传你们父子过去呢。”
说着,把那盒子往儿子面前一推:“正好你来了,干脆你给送去吧。”
说不得,反而会变成自己最大的助力!
杨氏如今有了身孕,做不得巡夜的差事,便只白天来府里点卯,做些闲散轻松的差事。
其余的不拘是林之孝、吴新登,又或者这府里其它的管事,效果就都一样了。
父子两个对视了一眼,来顺就上前下了门闩。
正烦恼些三妻四妾的国际大事,却听车夫在外面道:“已经到府里了,您看您是先去回差事,还是直接跟我去马厩,把还车的手续结了。”
又因暖阁情、腹中盟,她也绝对不敢主动暴露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