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队守卫,都是如此说?”
“点了凤箫的人,只有……”
孔清接过纸条,朝着上面瞥了一眼,只见上面用小字写着十几个名字。
“这不就是一个储存香火愿力的普通的法器吗?能有什么不同……”
“贫道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明白了,这都是法华宗的那些秃子的阴谋……”
“算了,起来吧,无能算是什么罪!”
看着可达志,窦轨两个眼睛里怒火都好像要喷出来了一样,他举起手,轻轻地朝着可达志点了点,用嘶哑的声音说道。
“这不是可达将军吗?”
“什么?法雅和尚在元从禁军的监狱里上吊自杀了?”
舒绰点了点头,用手敲着太阳穴,认真的回想了一下。
“哦,是太子殿下啊……”
舒绰一脸疑惑的点了点头。
“九号那天的时候,”
孔清又翻来覆去的把这个法雅和尚自杀跟轶凡和尚面见李子通的消息想了一遍,然后又结合自己的猜想组合了一下……
窦轨虽然语气有些停顿,但还是诚实的回答道。
“正好岷州总管李长卿刚刚报上来,说吐谷浑最近又在蠢蠢欲动,朕加你一个益州行台右仆射,你汇合谓州刺史且洛生去帮一下李长卿的忙,朕觉得打打吐谷浑那些蛮子你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吧?”
当然,接下来的事情老舒你就知道了,太上老君派人把他们谋逆的证据送给了平阳公主,暴露了他们想要造反的企图。然后当今圣人就果断的派人查封了庄严寺,抓起了谋逆首脑法雅和尚。”
铁猴子凑近到孔清的身边,用手轻轻的点了点其中的一个名字。
“是这样的吗?”
“关系大了!老舒,你觉得和尚们要谋逆,要换个皇帝,他们能怎么做呢?”
“昨夜在监狱内巡值的三队守卫都是如此说,臣只是如实回禀而已。”
“既然这家伙要自杀,为什么不在被捕的时候就立刻自杀,而是要等到现在才自杀?”
窦轨神情复杂的对着李建成回了一礼,接着又把目光落在了李建成身后的可达志的身上。
孔清的脸上露出了很感兴趣的神色。
孔清用手从袖子里抽出了一根韦陀杵。
一个声音追着问道。
“给我说来听听,那个雅间是谁用的?”
孔清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这边轶凡和尚才刚刚跟李子通见面不久,那边法雅和尚就上了吊,贫道怎么觉得这两个事情之间似乎有什么联系呢?”
“……”
“掌院您说什么,法华宗支持李子通造反?”
第二天一大早,孔清正在晨练的时候,监院道人严奉宗就跑来通知他,有一个身材干瘦的游侠儿,自称叫铁猴子,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汇报。
窦轨趴伏在地上,两只眼睛里满是怒火,一字一句的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舒绰摊开了手,表示自己完全不清楚这个事情。
孔清用手抚摸着小奶猫,嘴里喃喃的说道。
逻辑通顺,毫无破绽!
“好,你很好,可达将军,你带的好兵……这次的事情,我窦轨记下了!”
舒绰眨了眨眼,有些迷茫的样子。
孔清的目光也随着铁猴子的手,落在了一个名字上。
“这不就连上了吗?”
舒绰犹犹豫豫的说道。
孔清的脸色瞬间就沉下来了。
“或许是因为法雅和尚等了这么久,结果发现事情越来越糟,于是心灰意冷了呢?”
“昨天跟青霞真人汇报的时候,贫道就隐隐约约的有所觉察。听你这么一说之后,贫道现在可以肯定了,你或者青霞真人都不知道佛门的这种看似普通的法器究竟有什么神奇的功效。”
孔清微微点头,示意自己还记得这个事情。
“都是如此说……”
李渊讽刺的笑了起来。
“当初李子通也在长白山上,还是个不大不小的头目,只不过据说他当时在那些贼寇中间因为作风宽厚,一直护着乡里,被左才相猜忌,然后他就带着自己的人马度过淮河,南下到了江淮之地,投奔了杜伏威……”
在他前面不远处的几案之后,坐着一脸阴沉的李渊。
舒绰拿起韦陀杵,仔细的打量了半天。
那些秃子们在感到危机之后,于是偷偷开小会打算谋逆,换一个皇帝。
“但这两个事情能有什么联系呢?”
孔清朝着舒绰挑了挑眉毛,循循善诱的说道。
“好一个杰出的兵家子弟,连自己手下的兵都管不住,看来是朕对你的才能是有些高估了。”
孔清抱着小奶猫,在侧廊的台阶上坐了下来。
李渊轻描淡写的挥了挥手,对着地上的窦轨说道。
“李端端花楼天字三号的雅室一共招待过四五波的客人,有富商,有官员,他们的名字某都已经找人给您写下来了。”
孔清一脸若有所思的点着头。
李渊一掌拍在了几案的上面。
“他好像当年是跟着左才相混的……”
就在窦轨一脸阴沉的从承香殿里走出来的时候,迎面正好碰上了太子李建成,以及跟在李建成身后的可达志。
舒绰好奇的追问了一句。
对于孔清的这个结论,舒绰考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对啊,能有什么联系呢?”
“但是这四五波客人之中,点了凤箫……哦对了,凤箫就是那个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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