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不错……”
彪形大汉点了点头。
此时在孔恪身边悬挂着的半透明的光屏上,已经喝多了的孔恪正摇摇晃晃的从洗手间回来,醉眼惺忪的来到一间雅室的门前,大大咧咧的推门而入。
“嘿嘿……”
彪形大汉怪笑了两声。“不用这么小心吧,某家做事难道你们还信不过。”
“还有两只鸭子和六个鸡蛋……”另一个差役补充道。
“放心!”
孔清用手挠了挠自己的小脸,“这家伙小日子过的很滋润啊!”
“八成是快了。”
灰衣人平静的说道。
“我擦,这家伙这段时间算是住在平康坊小姐姐的怀里了”
但孔清刚才就是在哪里看着释法常被青霞子殴打,完全没有打算做什么……
从屋里传出一个有些南方口音的低沉的声音。
灰衣人从容的在花楼中走着,沿途所有见到他的人似乎都在他温和的笑容之下恍惚了一下,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十几秒以后了。
“哈哈哈哈……”
“我与伯通情同兄弟,他是绝对不会背叛我的!”
“孔恪,现在让贫道来看看,你究竟在什么地方撞破了轶凡和尚在做什么,于是导致你非得被灭口吧?”
“当然!”
“兹事体大,自然不会放过一个那么大的隐患!”
“……”
“某这次来就是为了这个事情。”
“不然一旦消息走漏,你知道后果的!”
“郎君,好久不见啊!”
进奏院的房间陈设非常简单,除了床榻之外,屋里只有一个屏风以及地上铺着的席子,还有两三个几案。
一阵阴风忽然在院子里吹起,将两个聊天的差役吹的全身从头顶心一直凉到了脚底。他们对视了一眼,也顾不上聊天了,赶紧七手八脚的把地上的东西都规整起来,抱着连滚带爬的冲出了偏院。
“不然事情一旦暴露,某或许还能全身而退,但你肯定不得幸免……”
“南方传来了确切的消息,秦王李世民已经逼降了杜伏威,他前段时间已经把军队交给了王雄诞,地盘交给了辅公佑,自己单身一人跟着李世民来长安了。”
就在他们两个离开之后,一个白影忽然出现在了孔恪的房门旁边,吱扭一声,推门而入。
“不是某信不过你!”
一个穿着黑衣,身材魁梧,左脸上还有一道伤疤,另一个则是一脸温和,穿着灰色的袍子。
灰衣人平静的说道。
“某家横行天下这么多年,不会缺这么点勇气。我宁可再拼一次,也好过窝窝囊囊的在长安寄人篱下。”
灰衣人没有回答,闭上眼睛,仿佛是在听什么,过了几秒钟之后才睁开眼睛,点了点头。
就这样,灰衣人一路走来,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走到了花楼与旁边另一座花楼相隔的墙边,他低下头,倾听了一下墙壁那边的动静,随后轻飘飘的纵身一跃,翻进了墙内。
孔清轻轻的嘀咕了一句,神念点开了孔恪的过去,拖着进度条快速的翻找了起来。
在房间正中的床上正坐着一个敞着上半身,只穿了一条裤子的彪形大汉,在这个大汉的里侧,还露出了一头乌黑的长发……
法常没有说谎,这次孔恪的事情的确是轶凡和尚背着他给那些负责摄魂的和尚们下的命令,他也的确是在孔恪出事之后才知道的。
彪形大汉大手一挥,毫不犹豫的说道。
听到灰衣人的话之后,彪形大汉猛地站了起来,一脸激动的说道。
“那又如何?”
一个抱着一大捆经幡的差役压低了声音,问旁边的另一个差役。“孔参军这是不是连他说的七天都活不到了?”
“我等也是这么觉得,杜伏威一走,江南势必会大乱,此时如果你回到江南振臂一呼,召集旧部,天下谁属犹未可知。”
“现在你的机会来了……”
“不用担心……”
“不好意思,某走错门了……”
“抱歉,抱歉,某实在是不胜酒力,回来晚了……咦!”
不过孔清还是有一种把他斩无私的冲动。
彪形大汉毫不在意的侧过身,用手在他里侧的某个小姐姐的脸上啪啪啪的拍了几下。
另一个正在收拾地上的那些蒲团的差役也小声的说道。“你没看到刚才的那个架势吗?都快|感觉不到他的呼吸了……”
“进来!”
就法常和尚这种指挥着手下对普通百姓下手,不是信徒的拉过来恐吓着让他们信佛,信佛的拉过来恐吓加深他们信仰的混蛋。
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彪形大汉忽的大笑了起来。
在遂州进奏院的院子里,两个仆役正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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