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居然还醒着……”
“不过这个事情很古怪啊……”
“这一切都是几个长安城东的几个寺院的和尚,出于某种宣传目的,所以伪造了这个所谓的阴司,由鬼魂手持佛门法器摄魂……”
孔清摆了摆手。
舒绰一脸深以为然的样子,好像刚才那个建议不是他说的一样。
“某有罪,某不合为了求客人美誉,于是连杀两鸭……”
“这点负责摄魂的那几个和尚,以及伪装神明的那个鬼魂完全不知道,因为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
孔清不动声色的给法华宗的的法常和尚上了一个眼药。
“哦!”
“唉!”
“还好,老夫的手艺似乎还是没有落下!现在就剩下把这个家伙给掌院带回遂州进奏院了……”
“这个……”
原来孙思邈就在终南山,好的,这下裴家那几个被‘煞气’影响,结果生不出孩子的律师法师的事情,自己心里就有底了。
“很好,这个秃子最近肯定是头皮痒了,看来老道有必要找他好好聊一下这个事情了。”
咦?
“那个倒霉的参军现在什么情况?”
“这帮人摄魂孔恪根本不是为了什么牛,鸭子和鸡蛋的事情,那就是单纯的找了一个借口,掩盖他们灭口的事实而已,孔恪的一魂两魄在摄魂的当天就被打散了。”
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跟那个黑脸鬼纠缠什么牛和鸭子的事情了!
“那青霞真人您知道孙真人在哪里吗?说不定他有办法呢?”
就在他刚刚迈步走到主街上的时候,忽然看到一个装饰华丽的钱包从旁边的一个富商的身上掉了下来,然后非常巧合的一路滚到了街道旁边的一个小巷的角落里,而那个富商却一无所觉,依然大摇大摆的朝前走着。
“魂魄都缺了,还看我的……”
“老舒你去找一辆车,我们直接把人带回太史局吧,不用回遂州进奏院了。”
“难道掌院此去,没有找到孔恪的魂魄?”
孔清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同样是一脸的茫然。
从孔恪被摄魂之前还满不在乎的去平康坊找小姐姐喝花酒的情况来看,孔清估计孔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被抓。
“是,某这就去……”
从舒绰的身后传来了孔清说话的声音。
“孔恪一个蜀地的记室参军,究竟这是知道了什么事情,居然会让人用这么诡异的方式灭他的口?”
又等了几秒钟,确认没有任何人走进这条小巷之后,和尚又扭过头,朝着街道外面的人群,尤其是那个丢钱包的富商所在的方向看了看,再度确认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时候,这才挪开脚,小心的蹲下身,打算把钱包捡起来。
“其实……”
一只大手握着一个金属的罗盘,再次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和尚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后脑勺上又是一阵剧痛传来,脑袋不由自主的再次撞在了墙上。
“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
在遂州进奏院附近的一座二层高楼的楼顶上,舒绰正坐在房檐上,听着孔恪院子里的伴奏,手里抓着一把耄草,嘴里念念有词的分着数。
舒绰循循善诱的说道。
孔清手一挥,将手中拎着的这个被风之索捆住的秃头跟舒绰抓的和尚丢在了一起。
……
“人家都是玄门高道,各个都是真人,哪个个头不比掌院您高啊!”
苏元朗并不知道孔清问孙思邈是什么意思,随口回答道。
听到舒绰的话之后,孔清的脑海里瞬间闪过了某个能躲在女人背后仙人跳自己的法华高僧,认真的点了点头。
“老舒,”
“好了,不用啰嗦了……”
舒绰面带笑容的弯了弯腰,然后顺着小巷就走了出去。
“不回去了……”
“灭口?”
“这帮秃子们做恐吓信徒的时候一般都是以吓唬为主,不直接伤人,主要就是为了让那些人醒来之后帮忙宣扬佛门的信仰,为什么孔恪会被打散了魂魄?”
“这段时间他正在忙着写书,所以不常来长安走动,不过你请他也没用,一魂两魄被打散的人,请神仙来也没辙,孔恪那家伙已经没救了,等死吧!”
“你觉得老道我是孙思邈吗!”
“不用说了,老道明白,不就是恐吓信徒的那一套吗?”
“嗯,没有人接应他,那就按照掌院说的,抓起来……”
孔清手中晃着韦陀杵,默默地点了点头。
看着孔清那跃跃欲试的样子,舒绰侧过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掌院,天台法华宗号称北地显宗,您就这么直接冲上去的话,某的意思是说……是不是有些不太保险。”
舒绰凑近了孔清的耳朵,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啊……”
孔明扭过头,平静的看着舒绰。
和尚顿时发出了一声痛呼!
“没错,您想一想,您才是一个太史局的监候,您上面还有两个太史司历,一个太史丞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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