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绰,走了!”
“这位府君先生,这个胖子阳寿当终,那不知道你和这位判官先生现在还剩多少年的阳寿呢?”
官员一拍桌子,大声的喊道。
“人都已经傻掉了,还有什么好调查的……”
首先是在一个装饰华丽的大厅内,眼前这个身材消瘦的孔恪正满脸堆笑的陪着另一个官员喝酒,在他们两个人的跟前还有一些衣衫褴褛的小姐姐,应该是在平康坊的某地。
等到走出了遂州进奏院之后,孔清才小心的朝左右看了看,然后低声的对舒绰说。
“是真的,我哥哥以前奉命招安慰问贼寇,指使我杀了两头牛宴请他们,我杀牛确实是我哥哥的命令,不是我自愿杀的。”
官员一拍桌子,“你杀牛慰问贼寇,是想要以招慰之功以求官赏,为的是你一己私利,说什么国家大事!”
“我没杀牛啊……”
“你说,你哥哥杀牛的事情,是真是假?”
舒绰有些意外的用手摸着自己的下巴。
孔清环视一周,然后径直沿着这些和尚尼姑们空开的道路走到了那个神情恍惚,还在不停认罪的某个消瘦男人,遂州总管府的记室参军孔恪的面前。
孔恪的弟弟跪在地上,不停的磕着头,回答道。
随即,在孔恪的面板上就出现了他大前天晚上被人摄魂时候的情景:
孔清默默地看了舒绰一眼,然后向前走了两步,纵身跃起,古尘剑从孔清的背后出鞘,裹住孔清化成了一道剑光,直奔长安城东的方向去了。
“掌院,咱们这就走吗?不再调查调查了……”
接着散场之后,孔恪从平康坊离开,在坐着马车回崇仁坊路上的时候,忽然一道黑雾盘旋了一下之后,从马车的窗户渗了进去。
“胡说!”
“杀牛?”
下面的孔恪有点懵,似乎还没有搞清楚情况。
一道剑光划过长空,从长安东市的上空穿过。
“那你在某县的时候,为什么又杀了两只鸭子?”
孔清觉得自己完全看不下去了,他袖子一甩,转身朝着门外走去。
黑脸官员还是那副浮夸的样子,用力一拍桌子,大喊大叫的说道。
“啊呀!”
黑脸的官员大声的喊道。
“很难办啊,掌院!”
还没有等孔恪说话,黑脸官员就接着问道。
看着远去的剑光,舒绰一脸无奈的在进奏院附近找了一个二层的小楼,蹭蹭两下翻了上去,坐在楼顶上。
那个跟孔恪有几分相像的人冲着孔恪苦笑了一声,然后老老实实在堂前跪下。
此时,一个坐在人群角落里的和尚在听到孔清的这句话之后,念经的嘴角微微翘起。
“胡说!”
“但这是为了国家大事,我孔恪有什么罪过?”
“无妨!”
“调查什么?”
“怎么样?”
几分钟以后,孔清和小奶猫两个的身影鬼鬼祟祟的出现在了长乐坊中心的某处宅邸的屋檐上。
孔清侧过身,用手拿起腰间挂着的鱼符给对方看了看。
“贫道太史局监候清微子,特地来查询你被摄魂的事情的。”
一阵的锁链叮当之声,一个跟孔恪长得有几分相像的人,带着手铐脚镣的上了公堂。
“谢府君,谢府君……”
“人证在此,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我就不爱吃鸡蛋……对了,我九岁那年寒食节的时候,我母亲给了我几个鸡蛋,我吃掉了,那个也算是罪过的吗?”
“就是你为了求客人美誉,于是就连杀两鸭!”
就看到下面有一个胖乎乎的人跪在地上,磕头如同捣蒜一样。
“罪人赵文若你杀生害命,犯下大罪,今日已至幽冥,还不悔改吗?”
“还有,你为什么杀了六个鸡蛋?”
“这次亏大了……”
“我还在太史局跟人打赌说一定是长安附近的某个野神做的事情呢。掌院,你说我现在回去一趟,改压另一边怎么样?”
“你居然还想要把自己的罪过推给你母亲吗?”
官员的话音刚落,地上的孔恪弟弟就不见了。
听到了黑脸官员的话之后,胖子立刻感激涕零的接着磕头。
这次不用找人证,孔恪自己就想了起来。
孔清摆了摆手,丢了一个鉴定术在他的身上,然后神念一动,快速的在对方之前的介绍中查找了起来。
孔恪在下面分辨说道。
“这个杀牛啊,那的确是有。”
“昨天……前天……大前天……找到了!”
一边还在给孔恪检查身体的舒绰一脸愕然的看着已经转身走到了门口的孔清,赶紧松开手,三步并做两步的赶了上来。
啪!
孔清一耳光撂倒了一个和尚之后,顿时满院子的僧尼都变得噤若寒蝉,一声不吭了,就连挨了打的那个和尚也只敢捂着腮帮子,在下面哼哼唧唧的诅咒孔清也被神明摄魂……
“你查一下,这个赵文若还有多少阳寿。”
孔清点了点头,用手摸了摸肩头的小奶猫。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