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善地……”
“窦卿,朕记得你前几天的时候跟朕说过,庄严寺的法雅和尚袒护逆贼王薄,意图染指传国玉玺,对吗?”
什么叫做朕的儿子都被身边的那些混蛋给教坏了,合着你家孩子没错,错的都是临时工是吧?
“一边染指传国玉玺,一边背后集结僧兵给朕示威,私底下还打算换个皇帝,法雅和尚谋逆的罪证这也算是确凿无疑了,窦卿,你带元从禁卫去庄严寺,把法雅和尚抓起来吧。”
“诺!”
“没有了,阿耶,儿也告退了!”
“儿以为此事……”
孔清转过头,从窗户窥视了进去,正好看到李渊一脸感慨的说道。
几分钟之后,孔清透过窗户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深衣,面色坚毅的男人跟着内侍从呈香殿另外一侧的廊下走进了大殿之内,对着李渊陛下深施一礼,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说道。
“阿耶……”
接着,孔清就听到从呈香殿里传来了李渊的一声长叹。
廊下的孔清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大郎,这个谋逆的事情朕就交给你了,记住勿枉勿纵,一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以安天下人之心。”
还有谁能告诉他李渊说李秀宁为父亲分忧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李渊觉得今天这个老君显圣,告发和尚谋逆的事情是李秀宁自导自演的一出戏?
这是什么情况?
李渊用手又指了指裴寂。
只剩下孤零零一个站在廊下的孔清朝着四周看了看,眨了眨眼。
裴寂赶紧站起来拱手行礼,一脸诚惶诚恐。
“朕也是许久未见我家三娘了,今日三娘就稍待片刻,陪阿耶说说话。”
“唉……”
法雅和尚袒护王薄……那不是贫道……那不是法正和尚和轶凡和尚做的吗?跟法雅和尚有什么关系?
“这个……”
怎么就剩下贫道一个人了?
“二郎不愧是我李家的麒麟儿,果然有担当……”
孔清跟东宫薛万彻和天策府的门神一起,在景福台的下面接受了大内禁卫的检查之后,由内侍引导到了呈香殿的廊下,准备应对李渊陛下随时可能的询问。
窦轨用嘶哑的声音答应了一声之后,退着离开了呈香殿。
这就是一被子的好基友之间的默契吗?
“窦轨参见陛下!”
“朕现在想听裴卿你两句真话都听不到了。”
“是,那奴就再陪阿耶一会。”
说着李渊伸出手,拍了拍李秀宁的脑袋。
“……那就只能换一个皇帝了啊……”
“大郎,二郎你们两个都下去吧,朕也有些乏了。”
内侍答应了一声之后,倒退着退出了呈香殿。
“裴卿如此公忠体国,那朕就放心了。”
“但臣的伯乐与知己只有陛下一人而已,既然法雅敢说出这种狂妄悖逆之语,那么臣自然与他势不两立。”
呈香殿并不是那种正规的殿堂,它依山而建,四面开窗,坐在殿堂的中间,内苑的景色便可一览无余,与其说是殿,不如说是一个大一点的轩。而且为了让殿内的音乐更加饱满,在呈香殿的下方还专门做了共鸣箱一样的构造,舞者举手投足之间,回音袅袅,绕梁不绝。
不好意思啊,法雅和尚,这次可真不是贫道栽你的赃,只能说你自作孽不可活了。
在看到李建成已经带着东宫属官离开的背影,李世民默默的咬了咬牙。
交出录音笔之后,李渊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用手敲了敲几案,下了逐客令。
在看到李秀宁暂时不离开之后,李世民对着李秀宁点了点头之后,也退出了呈香殿,然后带着天策府的一帮人也离开了。
孔清眨了眨自己的眼睛。
在三海环抱中是一座土山,山上最高的地方有一座凉亭,叫做望云亭,望云亭的旁边有一座观景台,名曰景福台,而李渊陛下经常喜欢待着的呈香殿就在景福台的旁边。
“法雅和尚不是据说是裴卿你的好友吗?怎么裴卿也不打算劝朕两句。”
在听到李渊传召窦轨的时候,李建成有些迟疑的上前一步。
李世民还没有说话,旁边的李建成已经捧着录音笔高声答应了一句,然后率先转身离开了呈香殿,经过廊下的时候摆了摆手,带着东宫的下属一起离开了。
“阿耶,奴也该告退……”
坐在李世民身后的李渊脸上带着奇怪的笑容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又追问了一句。
“嗯!”
“是!”
而裴寂不但立刻理解了李渊陛下的意思,而且马上回答道,‘陛下远祖所赐神器,自然精巧绝伦,’不但表达出了站队李渊的意思,而且还刻意点明了陛下远祖四个字,表明自己支持太上老君再次显圣支持李唐,平灭谋逆的事情。
“三娘你先留下。”
穿着紫袍的老者裴寂先是点了点头,然后一脸正色的说道。
“诺!”
窦轨毫不迟疑的回答道。
“从远祖赐下的神器中可知,此次谋逆的人绝非法雅和尚一个人,长安城还有其他的和尚也卷进了其中,儿愿意为阿耶分忧,查办此案。”
“陛下远祖所赐神器,那自然是精巧绝伦的……”
在长安城的皇城大内有两条水渠,一条叫做清明渠,另一条叫做龙首渠。
“裴卿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