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答案

    看到沈约、金鑫明显事不关己的样子，海明珠激将道：“你们实在让我失望，我没想到你们为了钱，居然泯灭了良知，和巨人实业达成了可耻的不吭声协议！”

    可结果突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沈约连珠炮般的问题将海明珠轰的有些发懵，“你等等。我……”她突然发现沈约的问题，她也一个都无法作答。

    沈约点头道：“我觉得宋经理精神失常，还和长期的工作环境有关。他有良心，可在荀家声手下总是昧良心做事，再加上荀家声不拿他当人看，这次又签了死亡契约，加上十三层奇特环境的诱导，这才让他彻底的崩溃，觉得自己就是蝴蝶。”

    “金鑫，你也该说点什么了。”沈约道。

    金鑫笑笑，“这是我之前得到的一些消息，本来没什么用。可是在沈约捡到那两瓶药后，我们就感觉接近事情的真相了。你学心理学的，应该知道一个人在极大的压力下，会产生精神失常、分裂或者抑郁的症状。”

    从怀中掏出两个小药瓶，沈约递给了海明珠。海明珠怔怔的接过来看了眼，蹙眉道：“维思通，米氮平？你给我这个干什么？我精神没问题，我也没有抑郁啊。”

    金鑫微微点头。

    “现实是什么？”沈约反问道。

    “看起来是这样。”

    破晓前的夜多少显得有些寂寞。

    “他妻子是话剧团的，经常演民国老剧，应该了解旧社会艺人的一些事情。”金鑫提醒道。

    海明珠俏脸有些发红，她知道在古代，内人就是老婆的意思，她假装没有听懂，“你们就是不把我当作自己人，事实很明显，我真不懂你们为何不敢面对现实？”

    海明珠看着眼前的两个大男人，仍是怀疑的说道：“你们的意思是，宋经理真的是精神分裂，因此在进入十三层后以为自己是蝴蝶，才上演了一出好戏？”

    沈约不由笑了起来，“不能不说你很有想象力，可十三层真的存在。”

    本以为沈约会不满，没想到沈约反倒笑了起来，“我们怎么向警局报案？我们告诉他们我们见鬼了？鬼呢？在哪里？他们谋杀，有人死亡吗？谁死了？你知道？你看到尸体了？”

    海明珠打死也不认可这个结果的。

    海明珠毕竟是心理学毕业的，一看这两个药瓶上的名称，就知道这两种药物一是针对精神症状、一是抗抑郁的。

    感觉很气愤，不知道是被驳的不满，还是恼怒自己被骗，海明珠再问出一个问题，“因此你们从开始就认为宋经理是精神分裂。你们根本不信有鬼的？那你们为什么说公司是处理不干净东西的？”

    金鑫咳嗽一声，清了清嗓子道：“据我们以往调查所知，宋经理的妻子前段时间出了车祸，如今正住在ICU观察，他妻子是话剧团的演员，演的都是些民国老剧，而编剧是三流的写手，喜欢瞎编故事，老剧演出来没什么受众，因此宋经理的妻子工资并不高。住ICU病房很耗钱的，如今经济压力都在宋经理的身上，他应该很爱妻子，一直在苦苦熬着。”

    “有呀，那又怎样？”

    金鑫忍不住道：“沈约不把你当外人，难道还把你当内人吗？”

    海明珠不吭声了，她知道沈约的意思——宋经理哪怕编了个蝴蝶的故事，也没人能确定真假。

    海明珠看两个大男人一唱一和，只感觉自己脑子里面全是浆糊，勉强整理出些疑问嘟囔道：“还是有问题，我不信。首先，十三层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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