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您这是什么意思?”
何况,周家的权势本来就大,一家三将军,谁看了都觉得不妥。
“老狗!我断不能容你!”
“那您说吧,需要我做什么呢?”
“陛下!!!”
吴王能直接出现在长安附近,所仰仗的正是各地楼船军的能力,而谁能调动各地的楼船军呢,当然就是周胜之,综合先前周胜之就在西南,因此,吴国的军队能到长安,肯定是因为周胜之的相助。
刘祥直接被抓进了城内,丢进了牢狱。
吕禄的反应甚至比刘长还要暴躁,那手在周胜之面前转悠着,仿佛下一刻就要打在他的脸上,周胜之理亏,却还是辩解道:“我主要是担心陛下,楼船军是不会听从外王的,如果他别有心思,我是能轻易控制局面的……”
刘安在协助阿父办事的同时,也是在学习着阿父的那些能力。
刘长另外一只手捏成了拳头,在周胜之的头上敲了几下,“朕对你寄予厚望,你若是敢再这般鲁莽,朕可不饶你!!”
“这竖子是骂上瘾了吧,被抓了也是活该!”
吕禄生气的说着。
刘长看着陇西送来的奏章,眼里满是不屑。
“放屁!你能控制什么局面,陛下,现在就将这厮拖出去斩首吧!”
刘安惊讶的说着,可当战车从身边飞奔而过的一瞬间,他才看清楚了,哦,原来不是夏侯太尉,是楼船将军周胜之啊。
刘敬认为,外王不能擅自离开封地,他一方面准备帮着安抚陇西的灾民,一方面做好河西王前往长安的准备。
刘安拿着厚厚的奏章,走出了皇宫,如今的他开始正式插手大事,要好好用心啊,刘安走出了皇宫,就有舍人准备着,上了马车,朝着自家府邸匆匆赶去。
他看着面前脸色极差的魏遫,顿时尴尬的笑了起来,“您看,这都是误会啊,我还以为仲父出了什么事,因为太过担心,对您出言不逊,您一个开国大将,怎么也不会跟我这样的小王过不去吧?”
“殿下,我们去哪里?”
本以为这开国大臣,都像太尉那般难对付,不能轻易招惹,没想到,原来还是有软柿子的,刘祥再次笑着,隔壁有这样的软柿子,说不定以后还能为河西国弄来更多的好东西呢。
“你帮着外王运兵??往长安运兵?!你不想活了是吧?!”
“没别的意思,来人啊!!河西王率兵过疆界,闯陇西郡之疆域!!抓起来!!”
刘祥急忙摇着头,“不,不,不,寡人可没有这个意思……”
说起来,刘长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他也没有想过,周胜之会来的如此迅速,此刻,周胜之跪在刘长面前,一动不动,埋着头。
看着阿父破口大骂,刘安也是无奈的起身为兄弟开脱。
刘祥一听,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认罪而已,这也没什么啊,想当初在长安的时候,他可是天天认罪,给仲父写的认罪书都能凑出一本著作了,这并没有什么难度。
就在刘祥急切的诉说着情况的时候,城门有骑士鱼贯而出,为首的那人披着重甲,便是郡守魏遫,看到他也跑了出来,刘祥再也不敢骂了,眼里满是惶恐,周勃可没告诉他这人是可以出城的……
周胜之和吕禄只是惊愕的看着他。
在皇帝出事之后,陇西人很快就将这个消息带到了河西国,河西王最先知道了情况,他当时就迫不及待的准备前往长安,可被国相刘敬所劝阻。
“还证实什么啊,是能赶到的,如今在越……南越对吧,南越一路往下走,然后从岛屿这里这么一拐,就能拐进印……身毒,对,来,有笔吗??禄!!快,给朕准备笔墨,要纸,大一点的!!”
若是自己真的出了什么事,周胜之连同贤王,匡扶天下,自然没错。
“您当着我将士们的面对我辱骂,使我受辱,请您下马,当着城墙诸人的面,向我认罪!”
刘安自信满满,刘长如今有意增强他的权势,允许他将自己的势力安插到庙堂的各个关键部门,刘安既然得到了阿父这般巨大的扶持,他自然也是想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的。
听到这句话,周胜之抬起头来,迟疑的看向了吕禄,随即又很认真的看向了刘长。
“让路吧,让路吧……别撞上了,这莫不是夏侯太尉来了??”
“你们看啊,这是大汉的范围,从这里出发,这里是倭岛,嗯,从闽越这里出发,是能达到一个岛屿的,夷州岛……目前你们所处的这个地方啊,往下是有大岛的,而且这里的人力资源是丰富的……”
“这竖子带着几千骑兵,居然就这样被拿下了,朕居然还想着让他坐镇西北,防守中原与西之要道,如今看来,果然是朕想多了啊,这竖子不成大器!!!”
“觉得你们家太过显赫了是吧?!”
“你居然骗我!!!”
刘祥就领着骑兵来到陇西外对着郡守破口大骂。
“魏君,您怎么出来了?”
刘祥咧嘴傻笑着,浑身都透露出高皇帝的气息来,反正你就是不能报复我。
可皇帝无碍,那一个堂堂大汉楼船将军公开与诸侯王勾结,甚至还帮着运兵到长安,这就有些说不清楚了。
刘安也有些编不下去了,刘长挥了挥手,打断了他的发言。
在刘长的版本里,吴王只是一个担心弟弟而不知所措的可怜虫,长老爷才是真正那个发号施令,稳定局势的核心人物。
而刘敬也是即刻上奏,刘敬认为,天下想要谋害陛下的人太多了,作为皇帝的亲犹子,请大王带兵前往陇西边境,给与庙堂压力,让那些有心人不敢对皇帝出手。
“好,您的认罪非常之诚恳,我接受了大王的道歉!”
周勃则是领兵与正负责戍边的秦同取得联系,各地的军队蠢蠢欲动,给与庙堂一种即将出兵的错觉。
“好了,这些事,朕不过问,你自己去安抚一下……还有唐国那些人,你也得好好安抚。”
得知这件事后,吕禄的脸色顿时就变了,他二话没说,朝着周胜之就是一脚,直接踹中了他的胸口,周胜之踉跄了一下,险些摔倒。
在他看来,仲父病重,庙堂居然隐而不发,这是什么意思??
刘祥骑着他仲父同款式的白色骏马,在陇西与河西接壤的一处县城之外破口大骂,他所谩骂的就是陇西郡守魏遫。
若只是这些问题也就算了,而最让魏遫头疼的,当然就是城外的那个竖子,河西王刘祥,河西王刘祥在二代诸侯内算是颇有势力的,占据着大汉与西北的主要道路,可以说,地位是不可取代的。
刘祥正准备再说点什么,魏遫又说道:“不过,大王,这城外五十步,乃是陇西郡之地界。”
骂开国大臣确实很爽,可前提最好是不要面对面的骂……
“阿父啊,他先前也是得罪了不少地方大臣,我看他并非是大意被抓,而是有意被抓,就是为了缓和双方的关系,也是为了……”
刘长瞪了一眼刘安,随即抚摸着下巴,“那就削吧,赵国还能削什么,再削他就成彻侯了,削他清河郡一县吧,这一县也就不给任何诸侯国了,庙堂自己管,正好在诸国之中,可以有效的传达庙堂之令,遏制诸国的纷争……”
“大王这几天不是叫嚣着让我出来吗?还说要砍了我的头颅,我今日出来了,不知您准备如何砍我的头呢?”
“你也知道自己犯下了大错啊,好嘛,你的运兵船是越来越厉害了,现在是从吴国运兵,以后是不是还得从身毒运兵啊?”
魏遫在这些时日里,过的那是一个苦不堪言,皇帝是在他的领地内出事,庙堂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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