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吩咐好之后,再次抽出了那年轻人的名单,却摇了摇头,这些人里没有太合适的,或许,只能去散散步,让自己冷静一下,想出一个好的人选!
刘勃有些茫然,“您可以询问您身后的这些人,他们都是有才学的贤才,我连论语都背不会……”
“放屁!你家里才出了事呢!”
官吏们直接关了他的大门,贴上了封条,带着他就朝着中尉府走去。
刘长令人宰了鸡,自己则是坐在陈平的身边,笑呵呵的询问道:“仲父,身体如何啊?可还无……唉,算了,您帮我安排个能处置奏章的人吧,朕实在是顶不住了……”
“我答应建成侯,放了我!放了我吧!!”
陈平还没有说话,他的孙子陈恢却盯着那大公鸡看了许久,说道:“大父,这只大公鸡好像是我们家养的红将军啊……”
“根本就不是这么个道理!”
两人缓缓朝着太学大门走着,浮丘伯忽然询问道:“将军啊,有一件事,我实在是想不通,不知能否为我解惑呢?”
“呵,您的兵法是跟谁学的?!”
“君侯,何以如此呢?”
周亚夫看着他,认真的说道:“论医,我肯定是不如您的,不过,您一直都是服侍贵人,钻研医学,是这方面的大家,只是底层的百姓,是无医可用,若是得了病,大多数人只能在家里等死,没有任何的活路,若是我们能在段时日内培养出一万个,拥有应对基础疾病能力的人……哪怕只是能看出对方的疾病,能按着书籍的内容给出药材……”
“仲父,让我上战车吧!”
“是跟淮阴侯。”
翻开了第一封,低头看去。
吕禄的脸色却很冷酷,“你还年轻,不懂这些,这些人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的钱?都是因为他们有皇亲的关系,拥有爵位,方便他们挣钱,他们这些人的钱,是陛下所赐予的,如今只是要他们做出一些小小的贡献,为国出力,这些人却推三阻四的,全然不明白自己的位置……那我就让他们清醒清醒……”
周亚夫也直接坐在了这里,看着面前的代王。
“将军雄心壮志,不过,您还年轻,何以如此着急?”
周亚夫笑了笑,“坐下!”
周亚夫却很开心,“你也觉得这样很好?”
他再次坐在新殿里,看着面前的奏表,满脸的绝望。
第一封奏章上赫然写道:“陛下无恙?”
长安东街上,几个穷凶极恶的官吏正在拖拽着几个人,拖着就往外走,那家主模样的人嚎啕大哭,连声高喊冤枉。
刘勃再次点着头,“我明白!”
代王此刻站在书房外,看着周亚夫所带来的两个把守在这里的甲士,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一旁还放着两个席,两个甲士都板着脸,一动不动,仿佛不会言语的雕塑,可这并不妨碍代王的热情,代王是越说越开心,说着说着自己还笑了起来。
“将军倒是有魄力,不过,这治理国家,可不同于带兵打仗啊……”
放眼长安,吕禄需要在意的也就那么四五个人,其余人他都可以不放在眼里。
“起初是太尉,可是后来有人对我说,我应当做国相。”
当周左车,王触龙,宣平等人到达太学门口的时候,都不由得围聚在了战车的周围,发出阵阵惊叹,而周升此刻却效仿起了仲父的模样,板着脸,一脸的严肃高冷。
几个人顿时饶有兴致的等了起来。
“您这么做,实在是有些过分,以权压人,非正道啊……”
周亚夫吓了一跳,再一看,那并非是陛下,而是代王。
“这……这……我并非是这个意思……陛下,陛下怎么会骗人呢……”
周亚夫揉了揉他的头,这才起身,冷冷的说道:“真的是越活越是不食五谷啊……”
“请您说吧。”
“我大汉的地方官都是疯的!”
……
浮丘伯笑了笑,倒是没有表露出什么反对的意思,他询问道:“将军既然做出了决定,何必又来太学呢?老朽没有什么功劳,只是因为陛下的厚爱,暂时为他治学,您不需要询问我的想法。”
“我可以给你们很多钱,很多很多钱啊……”
那商贾大声的叫着,只是官吏完全不理会他,硬是拖着他往外走,这人随即又用自己的爵位和关系进行恐吓,“我是鲁元长公主的夫家人,放开我!不然,长公主定然不会饶恕了你们!”
吕禄有的是渠道,在很快的时日内,就将这个消息传播到了很远很远。
鸡晃着脑袋,不断的晃动着,颇有节奏,而它的浑身都因为惧怕而瑟瑟发抖。
可以说,在某些方面,当今陛下已经远远超过了高皇帝。
只是,周围却没有什么人敢上前理会。
好几个准备起身对周亚夫口诛笔伐的人顿时又坐了下来,大家只当作什么都没有听到,周亚夫又说道:“至于你们所教的兵法,其实也算不上是兵法,从太学出来的人,及时到了军队,也未必能成为将领,实战跟理论是不同的,我认为,先实战,后理论……”
“我要留在陛下的身边,辅佐陛下治理大汉,使得天下大治,劝谏陛下恪守本心,使得君臣和睦……”
浮丘伯沉思了许久,随即说出了自己的策略,他以太学为例,将太学的考核制度,学年制度,老师的招募方式等等都做出了一个详细的教学,周亚夫听的很认真,时不时点着头,浮丘伯最后又拿出了纸张,边说边写,在浮丘伯的带动下,也有几个太学的老师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周升瞬间破防,又恢复了原先的样子,他骂骂咧咧的嘀咕了几句,方才指着这战车,满脸骄傲的说道:“看到了吗?这是我仲父的,今日仲父非要亲自送我来太学,大汉车骑将军啊,送我来上学,得知老师们对我不敬,我仲父二话没说,就进去找那些人理论去了,到现在还没有出来!”
“不急,不急,等仲父出来了,我就跟他言语一声,他自然会带上我们去玩!”
“您年纪轻轻,便担任车骑将军,食邑极多,受陛下的宠爱,天下人的敬仰,这学府的事情,与您的关系不大,您为何要如此的执着呢?若是您决心要参与这些政务,就一定会给自己招来很多的敌人,您擅长作战,可对付这些人,可比杀死强敌要困难的多啊……”
“我可以学。”
“陛下当真是仁厚之君啊,不愿意空手前来,特意从院落里拿了个鸡……臣敬佩,此等宽厚,便是高皇帝也不能及……”
“来人啊!!!现在就安排四个嗓门大的,去清河郡,让他们轮流着站在召嘉身边,不间断的跟他问好!!!”
代王看起来几乎与当初的陛下一模一样,神色是那么的相似,只是,代王的眼神很温柔,非常的纯净,仿佛不夹杂任何的东西,“代王啊,臣有件事,想要问问你的想法。”
这些人并非是廷尉的官吏,而是王恬启的部下。
而此刻,周亚夫却在太学内遭遇了来自这些大家们的讨伐,周亚夫的建议,让这些大家们勃然大怒,首先,另设学府就会影响到整个太学,这是大家们所不愿意看到的,另外,按着周亚夫的意思,他根本不是要操办学校,他那就是速成班,设立一个单独的医学学府,然后不给学子们讲述病理,直接教他们应对简单的疾病??
“平日里,陛下对他们的很多行为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若是真的想要弄死他们,他们的罪状都能堆满一个案!”
陈平这次是由衷的夸赞,他这次没有挖苦,就是高皇帝活过来了,也绝对做不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高皇帝顶多是拿人家的鸡来看望你,这从院落里随便拿只鸡进屋献给主人的做法,算得上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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